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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行醫 384 身陷囹圄

一眾執法人員震驚於瘦弱鄭好爆發出的巨大力量,先是驚愕。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一位領頭警察看了看倒地不起的李德超,喊道:“趕快打120救人,其餘人跟上我,把這小子抓起來。”

說話間鄭好已被團團圍住,這些人如臨大敵。鄭好衝動之下,把對方摔出。看到對方被摔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由懊悔不已。他是一個守法公民,他怎麼可以對抗法律。

這時鄭好身後一瘦高警察,猝然發起攻擊,縱身一躍,撲向鄭好。鄭好沒有躲閃,他放棄了抵抗。

對方把他撲倒在地,死死把他按在地上。

一看鄭好被撲倒,其餘警察不失時機地譁啦啦搶步過來,有的用膝蓋狠狠抵住他的腰,有的用腳踩住他的臉,還有兩個熟練地把鄭好雙手背起來,啪一下拷上了錚亮的手銬。

鄭好被一個警察拽著頭髮提了起來。鄭好心灰意冷,一動不動,任憑擺佈。

“小好哥”。鄭好抬頭看,卻是閆波來給他送飯。閆波看到鄭好滿身的汙泥,烏青的臉,驚嚇之下,手一鬆,提著的飯盒啪一下掉在地上。

“小好哥,你犯了什麼罪,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你。”鄭好勉強擠出一絲笑,安慰說:“閆波,這個你不要管,回去吧,不要告訴你姐和媽媽這裡的事情,不要讓他們擔心,就說我出診了。”

旁邊一個警察訓斥說:“行醫證都沒有,誰會瞎著眼找你看病。”

閆波指著警察說:“你不要抓我哥,他是一個好人。”一位警察走到閆波面前,對閆波說:“小孩,這裡沒有你的事,快走,不要妨礙我們執法。”

鄭好說:“聽警察的,沒有你的事,回家吧,他們調查清楚,很快就會放我回家的。”

一個警察說:“你想的好,妨礙公務,以暴力阻礙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依法執行職務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妨礙公務罪最高刑罰是3年有期徒刑,知道嗎?”

閆波說:“小好哥,這是真的嗎?”鄭好說:“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了,回去吧,好好學習,照顧好媽媽與姐姐。”

閆波畢竟年齡小,看了看鄭好,又看了看這諸多的執法者,拾起掉在地上的飯盒,抹著眼淚走了。

救護車來了,看到大踏步走在前面的大夫,鄭好有些吃驚,這個大夫竟然是徐仁利。

想當初,徐仁利剛到醫院時候,連換藥這些簡單活都還不會幹呢,現在人家已經是跟著急救車出診的上級大夫了,而自己現在卻變成了非法行醫者。生活啊,這是多麼的殘酷。

鄭好不願意被他看到,低下頭,刻意避開對方。但是此刻的他被眾多警察簇擁著,不想被人發現就太難了。徐仁利已經看到了他。他來到鄭好面前,驚訝問:“鄭好,你怎麼了,犯法了嗎?”

其中一個警察說:“你認識他嗎,這傢伙暴力抗法呢!”一個衛生局的執法人員大概認識徐仁利,招呼道:“徐大夫,你快過來看看,我

這個同事到底傷的怎麼樣。”

徐仁利快步走到躺在地上的李德超面前,掏出聽診器,聽了聽,又用手在患處摸了摸。李德超發出極其痛苦地慘叫。

徐仁利說:“應該是有骨折,需要到醫院去拍片確定一下。”衛生局的幾個執法人員,連同派出所的幾個警察,用擔架把李德超抬到巷口的120車上。

鄭好則被警察押著,推上警車。在經過徐仁利身邊時候,徐仁利瞥了鄭好一眼,臉上寫滿了驚奇與疑惑。但很快就恢復平靜,提著藥箱,趕上救護車,指揮眾人把李德超抬上車。

“鄭好被警察抓走了,你知道麼?”徐仁利問正在攤煎餅的顏曉雪。

顏曉雪手一哆嗦,刀砍在手指上。她撕下一塊紙,包在手上,繼續低頭剁菜。徐仁利說:“哎呀,你的手破了,去醫院我給你包包吧,搞不好會感染的。

顏曉雪搖搖頭,她繼續不動聲色的把和好的麵攤在鍋上面,滋的一聲,水與熱鍋相遇,頓時蒸汽四溢。”徐仁利繼續說:“他非法行醫,並且打傷了執法人員。”

顏曉雪依然什麼也沒有說,她熟練地把煎餅卷好,乾淨麻利地放進紙兜,遞給顧客。然後俯身關上爐門。收拾好蔬菜。

徐仁利說:“你這是幹什麼,不幹了是不是。”顏曉雪說:“我要去看看他。”徐仁利當然知道她要去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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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仁利討好地說:“你先到我那裡包好傷,我下了班,開車陪你一同去。”顏曉雪說:“不用了,謝謝你,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說罷推起三輪車。徐仁利說:“法律規定,親屬在偵查階段是不允許見犯罪嫌疑人的,你知道嗎?”

顏曉雪站住了,的確她對法律一無所知,她不知道此刻她不可以看望鄭好。

徐仁利說:“你在這裡等等我,我有個朋友在派出所當警員,可以讓他領著你見到鄭好。”

顏曉雪眼圈紅了,說:“謝謝你,徐大夫。”徐仁利雖然知道對方是因了鄭好才感謝他的,可是他仍然十分高興。

回到普外,他告訴張海說:“有件事要提前下班。”徐仁利的老子是醫院二把手,搞不好,明年老院長退休,就成了一把手,張海當然不敢得罪他。

他爽快地說:“沒有問題,還要不要我去幫忙?”徐仁利一邊換衣服,一邊說不用了。臨走從換藥室拿了一個消毒包。

孟大夫極為不滿地對張海說:“這也太過分了吧,昨天我老婆過生日,早走半小時都不行,這小子現在上午還沒有上一小時呢,怎麼說走就走呢?”

張海倒也毫不隱晦,說:“人家有個好爸爸,你有嗎?當然你有個曾經當衛生局長的好舅舅,不過,誰讓他現在退休了呢?”

孟大夫幾乎抓狂了,大罵道:“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世道啊,整個就是一勢利小人為非作歹的世道。”

張海冷冷道:“你現在知道了嗎,當初你舅舅把你送到這個醫院,擠佔別

人名額時候,你怎麼沒有發牢騷呢?”孟大夫臉漲的通紅,一拳砸在桌子上,罵道:“奶奶的。”

顏曉雪沒想到僅僅過了十多分鍾,徐仁利就開車出來啦。徐仁利讓門口保安把顏曉雪的車子推到醫院傳達室。並讓顏曉雪上了自己的汽車。

他掏出消毒包給顏曉雪消毒包紮。顏曉雪由衷地說:“謝謝你,徐大夫。”徐仁利握著顏曉雪白如凝脂般的手腕笑著說:“不要客氣,就是這樣給你一輩子消毒,我也願意。”顏曉雪收回手,盯著汽車前面,不再說話。

徐仁利有些尷尬,故意咳嗽一聲說:“現在他在勝利大街派出所呢,我已經和我朋友聯絡了,現在我們就過去。”說罷發動汽車向勝利大街方向行去。

徐仁利的朋友看到他們開門見山說:“按照法律規定,犯人在宣判之前是不能同家屬見面的。用一句順口溜說:是家屬自然有通知,是其他人可以問家屬,是律師可以等委託,是觀眾可以等新聞。”

徐仁利說:“少來這套,這是我朋友的親戚,見上一面,能怎麼樣?”

對方看了看顏曉雪,又看到徐仁利看向對方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他們之間關係,笑著說:“今天我就為朋友違反一次規定了。”

透過徐仁利的朋友,顏曉雪很順利地見到了鄭好。當然這也與鄭好犯罪的性質有關係。如果是殺人等重罪,就是與所長有關係,也未必能與家屬見面。

看到顏曉雪竟然來了,鄭好有些吃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顏曉雪看見鄭好帶著手銬被固定在審訊椅上,臉上沾滿了泥土和血跡,並且半邊臉青紫腫脹,心疼得淚水就下來了。

她關切地問:“他們是不是刑訊逼供你了。”鄭好搖搖頭說:“事實都很清楚,不用什麼逼供的。”

顏曉雪緊緊抿著嘴,掏出手帕,仔細給鄭好擦拭臉上的泥土與血跡。鄭好頗為慚愧地說:“對不起,曉雪,讓你擔驚受怕了。我沒有成為你心目中的好大夫。”顏曉雪說:“不,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好大夫。”

鄭好說:“我成了人人可憎的罪犯。”顏曉雪緊緊握住鄭好的手,“你不是,你是天下最好的人。只是這世界有太多坎坷,讓你受到了天大委屈。”

她輕輕伏在鄭好耳邊說:“即便世界所有人都厭棄你,我也不會。”

鄭好深深凝望著顏曉雪。心中充滿了愧疚。自己不僅沒有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相反卻讓她為著自己的安危而擔驚受怕。

外面帶顏曉雪來的警察催促說:“好了,我們該走了。”顏曉雪抹了把淚,使勁握了握他的手,“你要保重,我一定會為你想辦法。”

聲音不大。但說得斬釘截鐵,意志堅決。鄭好心中一陣暖流湧過,深情凝望著顏曉雪離去的背影,只感到世上有這麼一位知心愛人,夫夫何求。

雖然生活有著太多困苦與坎坷,但他心中依然充滿了力量,對未來充滿希望。他不是一個人,他並不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