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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行醫 389 無罪辯護

正常情況,鄭好毆打執法人員的案子需要等到派出所提交材料到檢察院,檢察院提稽核對口供等,再由檢察院提交資料給法院,等法院判了,鄭好就要去監獄執行。

一般案子,流程走到法院就需要3到5個月時間了。可是曲慶陽在馮小民唆使下用5萬塊堵住了被害人的嘴。李玉娟物件是市公安局分管刑事的,幫助鄭好順利疏通了檢察院關係,轉成取保候審。

18日早晨,李玉娟物件孫局長與馮婷婷、馮小民、曲慶陽一行四人興沖沖去接鄭好出獄。

當他們趕到拘留所時候,拘留所相關工作人員看了他們出示的檔案,很抱歉地說:“對不住孫局長,這次讓您白來一趟了,鄭好這個犯人昨天在關押過程中再次非法行醫,致人死亡,受害人家屬已經向人民法院起控訴,告他故意殺人罪,在法院沒有宣判之前,要對他繼續羈押,沒有法院宣判,出去是不可能了。”

聽到這個出人意料的變故,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時間一天天過去,顏曉雪依然每天在醫院門口賣煎餅。

太陽落了又升,星星隱了又現。顏曉雪的心情也一天天好起來。

這天顏曉雪剛剛擺好攤位。徐仁利急匆匆來了,他問:“曉雪,你知道了嗎,鄭好出事了?”顏曉雪心中咯噔一下子。最近她已如驚弓之鳥。強自鎮定,但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恐慌,問:“怎麼回事,他……他不是在拘留所嗎,能出什麼事呢?”

徐仁利說:“鄭好他殺人了!”顏曉雪搖頭,他知道鄭好雖然滿身武藝,但卻絕不是一個魯莽愛找事的人:“不可能。”她一口否定,“你一定聽錯了,是別人。”

徐仁利肯定地說:“沒有錯,報紙都登了,在監獄他非法行醫,用吃羊肉串的鐵籤子,把人給扎死了,而且還是拘留所的警察,這是千真萬確的。”

顏曉雪說:“國家雖然沒有發給他行醫的證件,可是他的醫術是最好的,他怎麼可能把人給看死。”

徐仁利說:“你竟然還不信。”說著從揹包取出一張報紙。遞給顏曉雪。“看看吧,這是昨天的清水日報,半個版面都是寫他的呢!”

看到報紙,看到報紙上身著囚服,腳戴鐐銬的鄭好,看到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記錄,顏曉雪淚就流下來了,本來鄭好只是無證行醫,雖然被關了,但是應該不用多少時間就出來,她並不是很擔心,但是現在死了人,性質完全不同了。

徐仁利說:“非法行醫致人死亡,這次鄭好恐怕要在牢裡蹲好長時間,搞不好死刑都有可能。”

顏曉雪合上報紙說:“我等他,三年,我等;十年,我等。就是一輩子,我也會等著。”

徐仁利看著顏曉雪堅定不移的目光,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想說:“鄭好這傢伙有什麼,要學歷沒有學歷,要錢沒有錢,

你那麼死心塌地地跟著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想憤然離開,可是看到顏曉雪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心軟了。忍不住說:“你想不想讓他早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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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曉雪兩眼放光,滿懷期待地望向徐仁利,說:“當然想讓他少受罪,早些出來,難道你有辦法?”徐仁利說:“我爸爸有個老朋友在公安局擔任要職,如果對方答應幫忙,這件事應該不是問題。”

顏曉雪滿臉歡喜,高興地抓住徐仁利的手說:“徐大夫,那太好了,麻煩你了,麻煩讓徐院長找他老朋友說說情。一定有人冤枉了他,他絕不會殺人的。”徐仁利雖然經常與顏曉雪已經很熟了,但如此親密接觸,不免心神盪漾。

徐仁利強自鎮定,說:“麻煩倒不是很麻煩,但是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顏曉雪問:“怎麼配合?”徐仁利說:“我爸爸一般是不會輕易求人的,尤其是這樣的事情。”顏曉雪臉上變得有些沮喪,收回手說:“哦,是嗎,那要怎樣才能幫忙嗎,要錢嗎,無論要多少,我會努力給你準備?”

徐仁利搖頭說:“怎麼能要錢呢,那不就腐敗了嗎。”顏曉雪皺眉道:“那要我怎樣配合呢?”徐仁利臉紅了,說:“如果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與我一塊回家吃頓飯,告訴我爸爸是你的親戚出了事,求他幫個忙,這事,這事應該準行。”

顏曉雪臉色很難看,正言道:“徐大夫,你開玩笑了,我有自己的男朋友,怎麼會再做你的朋友呢,這話請不要再說第二遍。”

徐仁利趕忙解釋說:“不是真的做我的女朋友,是假的,救出鄭好,我們就分手。”顏曉雪笑了,笑的頗有些悽楚。徐仁利沒有看出來,因為顏曉雪愉快地答應了,心中亦十分高興,就是假的女朋友也行,就是只能牽牽手,他也心滿意足啊。

顏曉雪卻說:“謝謝你的好意,我不會這樣的,我的男朋友只有一個,我會一生一世的忠於他。即便是假的,即便是一分鐘,我感覺也是一種對他的背叛。”

徐仁利說:“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他在牢裡受罪。”顏曉雪說:“如果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選擇,我會清清白白地等他出來,無論是身體的,還是名譽地,我想這也應該是他的想法與希望。”

徐仁利心中很不是滋味,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有些為難地說:“如果你不配合,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顏曉雪面無表情,徐仁利頗有些心虛說:“好吧,算我什麼都沒有說,你保重,我,我先告辭了。”轉過身匆匆離去。

顏曉雪呆了半晌,腦子裡面一片空白,站在冷冷的寒風裡,看著眼前熙熙攘攘的車流與人流,還有響徹耳畔的叫賣聲,一切變得那麼遙遠,那麼陌生。感覺此時此刻,在這個世界上,自己竟是如此的孤獨。她的委屈,她的苦痛,能找誰訴說,找誰商量。

顏曉雪收起攤位,她想拉著回家。可是這麼早回去,媽媽肯定會問,她將怎麼給媽媽解釋呢?顏曉雪心中充滿了矛盾,不知道是走還

是留。

但最終還是理清了頭緒,再難,也要去面對。此刻不是悲傷,不是哭泣時候。她不能再被動等待了。

她要想辦法,她認為鄭好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一定有冤屈。即便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認為鄭好是個罪犯,但是在她內心裡也不認為鄭好會犯罪。應該怎樣做,怎樣才可以挽救自己的戀人呢?

顏曉雪再次找到律師邢川雲,看到顏曉雪,邢川雲熱情招呼對方坐下,關心地問:“怎麼樣,你朋友出來了嗎?”

顏曉雪搖搖頭說:“他恐怕不能出來了。”邢川雲大感意外。顏曉雪嘆口氣,就把鄭好在監獄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她希望邢川雲能給鄭好做無罪辯護。因為她不相信自己的愛人犯了殺人罪,他是冤枉的,一定是冤枉的。

邢川雲給對方倒上一杯茶,他看了看情緒激動的顏曉雪,說:“請你要冷靜,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要知道,無罪辯護是指被告的行為根本就不屬於刑法規定的犯罪,達不到法定的犯罪構成要件,辯護人才可以作無罪辯護。但是透過你的論述,現在被告已經是非法行醫,後果是病人死亡。事實俱在,鐵證如山,怎麼還能做無罪辯護呢!”邢川雲直言不可能。

顏曉雪很固執地說:“他的醫術很高明。他不會看死人的。”邢川雲說:“他沒有證件行醫,並且事實上造成病人死亡,就是華佗在世,也是要坐牢的。我們是法制社會,這沒有什麼含糊的。無罪辯護不可能,真的不能。”

顏曉雪很失望,邢川雲對顏曉雪說:“我有一句話說在這裡,無論是在煤城,在清水,還是在中國,沒有任何人可以給他做無罪辯護,不信你可以找找看。”

邢川雲最後幾句話說動了她。顏曉雪思考半響,問:“那麼有罪辯護呢,他是不是一定要坐牢?”

邢川雲說:“有罪辯護,是在承認被告已經觸犯公訴機關指定的罪名,作罪輕辯護。減輕他所受的刑罰。坐牢是肯定的。非法行醫導致別人死亡,嚴重了甚至可以認定為過失殺人罪了,判死緩也是很有可能的呀!”

顏曉雪啊了一聲,顯然有些吃驚。邢川雲說:“不過,這個案件有對你朋友有利的方面。被告是在拘留所關押期間非法行醫,拘留所一定有不可推卸的監管責任。”

她說:“罪輕辯護,可以判幾年?”邢川雲想了想說:“樂觀估計應該三年以上,七年以下。”顏曉雪點點頭,說:“那麼好吧,你是煤城最好的律師,我相信你,一切就拜託你了。”

鄭好案件開庭是在三個月後,這是一個寒冷的早晨。鄭好被戴著手銬押進法庭。在法庭第二排,鄭好一眼就看到了顏曉雪。四目相對,顏曉雪無語凝噎。顏曉雪廋了,憔悴了。

在這期間顏曉雪委派的律師已經去看守所數次,與他溝通了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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