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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幕後真兇(1)

姜仙凝正等得心焦,不耐煩之時,只見姜若清眼球在眼皮下轉了一轉,喉嚨裡發出輕微的一聲‘哼’。

姜仙凝便愉快的叫了起來:“師尊,若清師侄醒轉了。”

聽到姜仙凝叫聲,刑嶽也跑了過來,一起蹲在姜若清面前,齊齊盯著姜若清。

姜若清又哼了兩聲,便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球又轉了幾下,便慢慢睜開了雙眼。

與眼前二人對視了許久,姜若清才緩緩道:“這是在何處?你二人因何如此看我?”

刑嶽道:“這是在陰曹地府,我二人等你一同過奈何橋呢。”

姜若清又愣了一會,似是回想著什麼,然後悠悠的道:“你二人竟也死了嗎?也罷,我三人能同過奈何橋也是一番幸事。”說著一側頭,又見姜問曦也站在一旁。姜若清竟‘哎呦’一聲,瞪大了眼睛,“怎得師祖也死了?師祖是地仙,不是可不入陰曹地府嗎?”轉頭又看向姜仙凝,“你也不對,小師叔也入了地仙境了,怎得也在這裡?難道是小師叔修為不夠?”

姜仙凝見姜若清似是真的糊塗,便嫌棄的瞪了姜若清一眼:“若清師侄,你可真是暈的太久傷了腦子,你何時見得要過奈何橋的人還如此開心?”

姜若清點了點頭:“小師叔說的極是,不過若是刑嶽便不唐突,想來就算是到閻羅殿前他也是如此模樣。”

姜仙凝轉頭看看刑嶽:“刑岑凌,你竟是如此不正經的形象。平日裡雖是沒太注意,此時若清師侄一說,到真真是刑岑凌你啊!”

刑嶽依舊滿臉不在乎:“我若心思重一些,怕是在人間活到今日早就鬱鬱而終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姜仙凝你可知曉此句何意?”

姜仙凝微微搖頭。

刑嶽笑著一拍手道:“人生在世就要盡情尋歡作樂,莫要使那金盃空自對著明月。這是前朝大詩人做的佳句,莫要悲悲切切,及時行樂才算人生。”

姜仙凝依舊懵懵懂懂,姜若清卻在地上也拍一拍手道:“詩是好詩,但又有幾人能如此灑脫?”

姜仙凝道:“若清師侄,此時你倒是懂詩了?”

姜若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做不得,聽聽也還是能懂一些的。還是休要說些沒用的,我這是怎得了?你們不是在闖陣嗎?卻又因何在此?”

姜仙凝和刑嶽對看一眼,眼中滿是不解:“若清師侄,你這是暈了多久了?想來我過第三重陣後就再沒聽過你的笛音,怕是那時你就暈在此地吧?我們早已闖陣出來,又尋了你許久才在此地尋到你的,你到是如何到得此地的?還一直暈在這裡。”

姜若清聽姜仙凝如此說,便細細回想了一番:“你們進去闖陣,我本是算著時辰,每半個時辰便吹奏‘清寧訣’。似是沒吹幾次,便不知哪裡給我後腦來了一下,我許是便暈倒了,後面的事一概都不清楚,直到適才你二人叫醒我。中間都發生了什麼,我統統不知曉。”

姜仙凝有些疑惑,轉頭看姜問曦:“師尊,會是何人打暈若清師侄還脫到此處,卻不傷他性命?”

姜問曦略一思索,道:“未必是不想傷他性命,只是不想擔此罪名而已。”

姜仙凝也想了想,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到真是有此可能。”

刑嶽也連連點頭:“聽姜真人一說,還真是如此。”

姜若清沒聽明白,迷惑的看著幾人,問道:“什麼真是如此?我怎得聽不懂?”

刑嶽看了一眼姜若清道:“我們救你之時,姜真人雖說你無甚大礙,只是暈的久了氣息微弱。但若要你醒轉,還需得姜仙凝的丹藥給你吊氣。想來若是我們來得晚了,你這條命怕也是難保的。那個打暈你之人,並非好心不殺你只將你放在此地。想來是算著我們都出不得陣,或是被困得許久才能出來。

到那時,便是再找到你也是無力回天了。若是我們都丟了性命,你身上又沒傷,外人便只會怪這陰陣傷人而已。就算是我們沒死,出來太晚救不得你,也只會以為是陣法出了問題,害你丟了性命,心中自責而已。萬萬是想不到有人在暗中害我們。便不會引火燒身。此人打得一手好算盤,卻沒算準我三人早早出了陣還救了你。”

姜若清此時也聽得明白,點點頭道:“幸好你們出來的早,不然若清我就死的冤枉了。”

姜仙凝不想再說些死呀活的煽情題目,便岔開了話題“若清師侄,你那包袱可還在身上?”

“在的。”

“裡面可有陣旗?”

“自然是有。”姜若清說著,便自身後摸出包袱,開啟檢視一番,“並未丟甚東西,符篆陣旗符珠之類都在裡面。小師叔是要找陣旗?”

姜仙凝對姜若清點點頭,又轉頭對姜問曦道:“師尊,陣旗都在,可是要布化陰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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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問曦道:“正是。”

姜仙凝又轉身對姜若清:“若清師侄,你此時可能起身了?若是不能便同刑岑凌在此地等候便好。我同師尊去布化陰陣。”

姜若清扶著樹,慢慢站起身,此時坐的太久全身都已經麻木,適應了一會,姜若清抖一抖腿,揉了揉肩膀。刑嶽見狀也上前幫姜若清左右捏了一捏。

姜若清依舊深吸口氣道:“想來也無甚大礙,只是許久未動,有些氣虛,吃了小師叔的丹藥,不用多久便會同日常一般的。我走慢些,還是大家同去吧,免得再生什麼枝節。”

姜問曦在旁道了聲:“也好。”便轉身又奔黑霧去了。

姜問曦走的並不快,刑嶽扶著姜若清,三人跟在後面慢慢的走著。

姜若清一邊走著,一邊問道:“你倆跟我說說破陣的事吧,我在外面很是著急,也是想進去看看的。”

“你怕不是偷偷入了陣,被陣法給彈到外面暈倒的吧?”刑嶽笑呵呵的打趣。

“自然不是,刑岑凌你休要胡說。我姜若清自是最聽師祖的話。怎能偷偷跑進去?”姜若清雖知道刑嶽的話不得當真,但仍舊著急解釋。

姜仙凝在旁邊看刑嶽又沒的正經起來,便道:“刑岑凌你休要拿若清師侄打趣,你雖是入了陣去,還不是只走到第二重便陷進去了?還得要我和師尊救你。你到是不羞,此時還打趣若清師侄。”

“我有甚休得?此時不是好好的站在此地?若是你們也陷在陣中無人救我,那也就是無人知曉我陷在第二重陣裡,依然是不丟人。”

姜仙凝被刑嶽的說辭逗的笑起來:“刑嶽,你這張嘴,便是死人也能被你氣活。”

姜若清聽他二人打趣,在一旁乾著急:“你二人休要說些其他逗趣,先跟我說說破陣之事。”

刑嶽朝姜仙凝努一努嘴,道:“便讓姜仙凝講給你聽,若是我講,只能講到第二重。”

姜仙凝又笑了一笑,便給姜若清講了破陣之事。

姜若清聽完嘆口氣道:“這陣中到也是真真的人間。”說著又轉頭問刑嶽,“刑岑凌,那個背叛姜仙凝的人果真不是你?怕不是你怕被眾人鄙夷,不敢承認吧?”

刑嶽瞬間瞪大了眼睛:“我刑嶽是何許人也?怎可能會背叛朋友,何況是姜仙凝?況且,我一直困在第二重陣法裡走不出來,又怎會去其他陣裡害人?”

姜若清微微眯著眼,略有些神秘的湊近刑嶽:“許是你心中所想。正因為你被困在前面,所以神識才到後面去最壞事,也未為不可。”

“姜若清,你休要汙衊我。虧我還當你是知己。你就如此詬病於我嘛。”刑嶽噘著嘴,似是真的有些惱了。

姜若清微微笑著,帶著一絲諂媚,拍著刑嶽的肩膀道:“好了,好了,同你逗趣的。你還是說一說你是因何只走到第二重就陷在裡面了?也是忒丟人了些。”

刑嶽臉上微微泛紅,略低著頭,悄聲嘀咕著:“我不是怕老嘛。一看自己變成那個樣子,誰能受得了。”轉頭又盯著姜若清,“若清你也休要說些風涼話,若是你看到那個樣貌,定也同我一樣,陷到陣法裡去了。”

姜若清對著刑嶽笑了一聲:“你當都如你一般,那樣在乎這副皮囊?我小師叔和師祖可是都過去了呢。”

“你沒進去當然會說。你若不在乎這副皮囊又因何要修仙?還不是為了容顏不老。”

“你也是修仙世家,難道修仙只為了不老?道法無邊,自是為了修道並不是為了不老不死。”

刑嶽依舊笑了一笑:“自是都要修的嘛。”

三人又調笑幾句,便說起陰虎被人救走,和姜若清被人扔到陣外樹邊的事。

姜若清忽然‘咦’了一聲:“若是救走陰虎之人與打暈我之人是同一人,那此人救陰虎之時,定是知曉我在外面樹下暈著,也知曉你們破了陣,用不多時便會出了迷霧。因何不在走的時候殺了我,卻要等你們救我?若是如此,那之前我們的推測便行不通了。”

刑嶽道:“想來是拖著那陰虎逃跑,顧不得許多吧。”

姜若清搖搖頭:“非也,再是慌張,讓那陰虎順路抓我兩下的時間還是有的。”

“那……救陰虎的和打暈你的不是同一人?”姜仙凝胡亂猜著,越猜卻是越糊塗起來,“若不是同一人那就太複雜了。更加是摸不到頭緒。如若救陰虎的是一人,劫走你的是一人,造這陰陣的是一人,煉製傀儡的又是異族幾類人。這樣一看便是混亂一團,根本不得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