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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哄他

“你不通傳,是等著讓本殿過去壞了你家四姑娘的好事兒?”瀛夙斂了那漆黑幽暗的眸子。

他聲音平靜如一潭死水,可阿祿心頭卻膽寒萬分。

那是一股子肅殺之意。

不可滅,不可散!

九皇子是動了怒?可這是為何吶...

眼下,阿祿沒心思揣摩,他打了個冷顫趕緊朗聲通傳,“三少、小姐,有貴人到訪!”

涼亭裡的三人朝這邊兒瞧過來。

最先起身的是陸子虞,她瞧著自家爺來了美眸一亮,笑吟吟地趕緊迎上去。

陸之辰認出了來人是九皇子,誠惶誠恐地上前討好。

唯有古禾,他還拎不清狀況,只好跟在二人身後。

瀛夙冷冷瞥了一眼自家嬌娘,眯眼哂笑,“打扮成這樣,準備勾誰呢?”

陸子虞一噎,心頭委屈極了,媚眼漸漸氳了霧氣,瞧上去好不惹人憐。

若不是礙於三哥同古禾在這兒,她早就哭出來給他看了。

勾誰?

除了他,還有誰值得自己去勾!

陸之辰急匆匆跑過來,也沒察覺出二人氣氛有些不對勁兒,自顧自笑著施禮,“陸家三郎,參見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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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夙側目,眼神先是在陸之辰身上轉了一圈,又不緊不慢地看向正趕過來的古禾,“沒想到,古探花同陸國公府還有些淵源。”

他聲音平緩,可陸四娘分明聽出了其中不悅之意。

看來他家這位爺,吃味兒了呢。

古禾不識身前這位男子,只覺得他風姿如玉,氣勢冷冽。

那種莫名的威壓讓自己有些喘不上氣,連句話都不敢說。

“古兄,這位是九皇子。”陸之辰出聲引薦。

古禾聞聲,痴楞楞抬起腦袋,可還是有些底氣不足,不敢去瞧跟前男人的眼睛。

半晌,他吞嚥了口吐沫穩住心神,畢恭畢敬道,“在下古禾,拜見九皇子!”

瀛夙冷笑,就這膽子還來同自己搶人?

“古探花過兩日就要去翰林院任職,怎麼不先去熟悉熟悉?”

“是...是該熟悉的,我們古家同陸家在蘇州時關係親近,趁著今日得空,我想前來拜訪一二。”

陸之辰含笑頷首,正要插口說幾句話,身子被人用力撞了一下。

是自家小妹。

陸子虞用胳膊肘撞了他,又暗暗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擅自開口打岔。

這位爺擺明了心情不好,正打算在古禾身上磨刀子呢。

瀛夙不動神色挑眉,手指摩挲著腕上的檀木珠,“古探花在京城待了這麼久,應該知曉陸國公府四月就歸了京,何必等到現在才來拜訪?”

這話聽之簡單,可往深處一想,便能瞭然一絲玄機。

瀛夙一語拆穿了古禾的自私、軟怯。

倘若陸國公府歸京後沒有處處樹敵,他古禾怎能不早些來。

說到底,還是怕跟陸國公府走得太近,糟了牽連。

古禾被眼前人給看穿了心事,面上一時半會兒有些窘迫難言,“我...我...”

他支支吾吾,半句話都擠不出來。

陸之辰不傻,被瀛夙這麼一點也是明白了這古禾藏著什麼心思。

他神色從剛才的親熱,漸漸變得疏離冷漠。

瞧他們陸國公府得勢了才來登門?早幹嘛去了!

“翰林院這幾日正忙著編修《佛禮》,古探花若是能在任職之前將它編修好,想來也是一樁妙事。”瀛夙眼中含笑,可笑意不及眼底,反倒滲著絲絲寒意。

“九...九皇子開玩笑吧?”古禾顫顫開口。

《佛禮》雜亂無章,編修起來的難度不亞於《國禮》。十個人一同編修,也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完工。

讓他自己一個人做這事兒,不得等到猴年馬月?

“本殿,像是開玩笑麼?”瀛夙不緊不慢地反問。

他不是在同古禾商量,而是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修不完,就不用任職了。”話落,邁步牽起自家嬌娘的小手。

他明目張膽的宣告主權。

古禾倒抽了一口涼氣,慌亂瞥開眼。

原來,陸家四娘是九皇子的人。

他戰戰兢兢地朝著瀛夙背影躬身,“古禾這就回住處編修。”

話音一落,似陣風般逃出了陸國公府。

原地,陸之辰傻了眼。

他小心肝,經受不住這麼大刺激...

九皇子同自家小妹,什麼時候好上的?

不等他細細回味,瀛夙又折身回來了,“陸三少。”

陸之辰瑟瑟看向他,面上扯了個難堪的笑,“九皇子,您...您這般叫我,不是折煞我了麼。”

他還沒從剛才那一幕反應過來,抻手朝著自己大腿根狠狠地扭去。

一蹦三尺高,齜牙咧嘴著抽氣,“不是夢啊,真不是夢!”

不遠處的陸子虞見他這跳脫的樣子,忍不住扶額嘆氣。

明白這不是一場夢,陸之辰趕緊諂媚笑問,“九皇子有何吩咐?”

瀛夙盯了他半晌,有些嚴肅著道,“令妹性子嬌縱,又喜好奢華之物,不是普通人家能養得起的。”頓了頓,面無表情又吐露幾字,“就算養得起,也護不住。”

言外之意就是,你這妹妹只有我才能保得住她。

別人再敢她的主意,你得掂量清楚。

陸之辰眉開眼笑,恨不得趕緊把二人送入洞房。

他搓搓手,有些狗腿般笑道,“明白,明白。我還有事兒,先不打擾您嘞!”

兩腿一邁,腳底抹了油似竄走了。

臨走時,還不忘把小廝、侍女們都給趕出了院子。

眼瞧著四周空空蕩蕩沒了人影,陸子虞才輕擺細腰貼在自家爺身上,“爺,四娘想您了。”

她嬌語綿軟,輕聲哄著跟前的男人。

瀛夙冷眉,雙手背在身後,“站有站相,別給我來這一套。”

他竭力剋制著自己的怒意,手裡的檀木珠都快被捏碎了。

“四娘穿成這樣就是等著爺來,不是為了旁人。”陸子虞手指不老實著在男人胸口畫圈,小聲嘟囔,“您都不知道,四娘早上起來胸口都是疼的,還有不少紅痕。”

她媚聲媚氣,賴在男人懷裡撒嬌,“您昨夜那般粗魯,今兒又朝著人家發了這麼大脾氣,莫不是不喜歡四娘了?”

說著說著,美眸裡便蓄滿了淚珠。

小臉半仰,朝著上首的男人吸溜悄鼻。

瀛夙心軟,嘆了口氣鬆開檀木珠。

大掌環上美人的婀娜細腰,“小沒良心的,不喜歡了何必費那麼大勁兒帶你出去打牙祭?”他勾唇,低頭在她耳邊喃喃,“穿的這麼合爺胃口,真不為了勾搭野男人?”

陸子虞耳垂被那一股子炙熱的氣兒噴上來,不禁顫了身子癱軟在瀛夙懷裡。

“除了爺,四娘誰也不願勾。”她側頭,與男人薄唇輕碰,“天熱,爺去四娘的小院兒裡坐會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