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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挑撥

手上微微用力,徐寶將忘憂給掐暈過去,隨後扛著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東廠。也不廢話,隨手將她給扔在大門口之後在一眾守衛的番子的喝問和戒備中,徐寶直接一個閃身在眾人眼中消消失,奔向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天牢。

一炷香的功夫,或許還多些,徐寶就已經站到了錦衣衛天牢的大門前。守門的七八個錦衣衛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一臉煞氣的年輕人先是一愣,隨後兩個看著是領頭兒的模樣的校尉便把腰間的繡春刀抽了出來:“什麼人!”

時間緊迫,按照李元喜所言小橘子此時已經中了毒,徐寶哪裡有功夫去跟他解釋什麼?直接就往裡走。

“再不停下就莫怪老子不客氣了!”錦衣校尉大聲喝道:“兄弟們抄傢伙!”

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十幾個錦衣校尉人人抽刀在手,然後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死命的低著頭,面容扭曲,汗如雨下。

徐寶就在他們中間穿過,看也不看他們一眼。

一路走到天牢之中,沿途所見的每一個人也都如門口的那幾個錦衣校尉一般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懺悔。

小橘子的氣息徐寶在熟悉不過。站在天牢之中閉目片刻,他便從千百人的氣息之中找到了小橘子的所在。一路趕過去,牢房之中,小橘子盤膝坐在地上,面如金紙,氣息奄奄。感覺到身前的異樣,小橘子睜開眼睛,看到欄杆外邊兒面沉似水的徐寶,他卻笑了:“寶哥兒。”

簡單的三個字落下,楚橘便一口鮮血破口而出,血色殷紅帶著一絲腥臭之氣。

徐寶抬手一揮將面前的欄杆盡數打斷,走到小橘子的背後盤膝而坐,雙手按在小橘子的後心處將一身內力送入小橘子的身體中。不一時,小橘子頭頂上水汽蒸騰,白煙嫋嫋,再一時三刻,整間牢房都是一派雲霧繚繞之象,伸手不見五指。

另一邊,蚩玲玲和天棄子也已經是陷入了苦戰。

正如李元喜所說,初出茅廬的蚩玲玲在經驗老到的唐畫風面前處於完全的劣勢。要不是天棄子如今功力恢復了六成,他們早就已經被唐畫風拿下了。

饒是如此,看眼前的情形落敗也不過是片刻之間而已。

一隻形似蜘蛛八足人首通體赤紅的金鐵傀儡以一敵二,隨手一擊便要天棄子以全力去抵擋方能化解,而蚩玲玲的蠱蟲對於這傀儡來說起到的作用幾近於無,唯一的勝機便是找到暗中操控傀儡的唐畫風。

可雙方的戰鬥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接近兩刻鐘,蚩玲玲卻一無所獲。

“無膽的鼠輩,有本事你出來啊!看姑奶奶不打死你!”

“呵,隨你怎麼說吧。”唐畫風的聲音四面響起,根本察覺不到他的所在。簡單的對話過後,那蜘蛛傀儡猛地抬起兩條步足分別刺向蚩玲玲和天棄子。

天棄子凌空躍起猛地一腳踢在步足的側面,隨後借力向蚩玲玲撲去,他知道蚩玲玲身法並不高明,所以直接攔腰一撲將蚩玲玲撲倒在地。二人倒地的瞬間步足從他們的頭頂險險劃過。

天棄子翻身站起,開口道:“閣下到底所為何來,不妨劃下道兒吧!”

“所為何來?當然是來殺你們啊?”

天棄子沉聲道:“白蓮左使唐畫風,一身唐門傀儡機關之術出神入化,當世無雙,其中最高明者為黑童子、白嬌女和紅蛛。

眼下只見紅蛛,若閣下真有取我二人性命之想,何不將黑童子和白嬌女也一併喚出?”

“哈哈哈,閣下倒是好見識。”唐畫風笑道:“不錯,我倒確實不想殺你們,殺了你們對我也沒有好處。”

“那閣下究竟目的何在?”

“目的嗎。。。”紅蛛忽然停下了動作。

窗前人影閃過,之後唐畫風一身白衣走進了屋中,抬手輕輕拍了拍紅蛛的腦袋,之聽一陣吱呀呀機關聲響,一人高下的紅蛛傀儡關節交錯,眨眼間竟縮成了一個四寸長短一寸薄厚的鐵匣子落在唐畫風的手中。

“原來就是你這個壞傢伙!”蚩玲玲抬手一捧黑沙撒向唐畫風,這些黑沙看著不起眼,但實際上卻是一種蠱蟲的卵,一旦接觸到人的皮膚便立刻爆開,裡邊兒的酸液化皮蝕骨,極為陰毒。

唐畫風微微一笑,抬手一掌,只見其袖子裡激射出千百牛毛細針,竟將黑沙全部攔了下來:“你們現在不過強弩之末,最好還是省些力氣,不然真把我惹惱了。。。說不定我就改主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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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怕嗎!”蚩玲玲大怒,還要發作,但天棄子卻攔在了身前。

“這才對嘛。”唐畫風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說道:“姑娘此來京城是為了找你苗疆聖物聖王神鼎,對吧?”

“是又如何?”

“不如何。只不過聖王神鼎如今已經落入我聖教手中,只是借用,時候到了自然歸還。在下此來只是做這傳話人而已,煩請姑娘也回苗疆將此事知會大蠱師蚩雄。”

“你說借就借?有本事你跟我阿爹說去!就怕你不敢!”

“唐畫風本事再大也不敢去苗疆大蠱師面前放肆,這點兒自知之明在下還是有的。反正也是受人之託,話已經傳到了,至於姑娘如何去做便非是在下所能左右。”

天棄子皺眉道:“閣下只是來傳話的?那為何之前出手相逼?”

“哦,是為了挑撥離間啊。”唐畫風聳聳肩,看向蚩玲玲:“姑娘,雖然不知道你為何選中那徐寶做你夫君,但你可知道他是個不能人事的太監?而且他心中早已另有所屬。”

“太監?什麼叫不能人事?”蚩玲玲一臉茫然,至於唐畫風所說徐寶心有所屬她倒是不太在意,在她的眼中這根本不是事兒。

“額。。。這個。。。反正。。。”一派天真的蚩玲玲倒是把唐畫風給整沒詞兒了,他再如何放蕩不羈也沒臉皮給一個小姑娘解釋太監和人事的意思,索性也就不解釋了,看向一旁的天棄子:“這句話我也是代人傳達:天棄一脈早已為天門所棄,如今閣下當真甘願重回天門任人宰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