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不存在嗎？”東方不敗冷聲制止。
自從這幾個年輕人出現後，東方不敗這個世人仰望的超褪凡體一直被無視。
好不容易姬仇沒招惹他，唐欣又冒出來。
看都不看東方不敗，就要搶奪不死物質。
“夠了，我特麼還站在這裡呢。”東方不敗實在受夠了。
唐欣絲毫不讓道：“你沒的選擇。”
“這麼點兒不死物質，不給我的話，有多少能在姐姐的淨化術下存留。”
“不足一半吧？造就出來的守護者有幾分實力？”
“不死基地要強者還是要花瓶？”
東方不敗無言以對，加之本來就想吸納擁有九陰體的唐欣。
剛剛阻攔，只是面子上過不去罷了。
既然找不回面子，乾脆不找了，任由唐欣胡來。
“欣兒不要。”唐凡追上來，儘可能勸阻。
唐欣堅持己見，直接開啟玻璃瓶蓋子。
不死物質化作兩條遊絲，鑽入唐欣鼻孔。
唐欣先是痛苦，而後又很享受。
臉色黑白之間轉換，及其詭異。
唐凡知道完了，現在施展淨化術。
不一定能淨化的了不死物質，唐欣卻必死無疑。
東方不敗怪笑：“淨化術用一次少一次，留著吧，哈哈哈。”
唐凡恍然大悟：“苦雨是你搞出來的，裡面含有微弱的不死物質。”
“不錯。”東方不敗毫不避諱。
繼續說道：“屍體裡的怪東西靠著不死物質存活。”
“他們算不上生命，只懂殺戮。”
“你心疼古九城的人，哈哈，燃燒自己可以相救。”
東方不敗越來越放肆：“你捨得嗎？”
唐凡糾結片刻，咬牙問道：“你們為什麼這麼做。”
“對不死基地有什麼好處？”
“好處？”東方不敗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為什麼一定有好處才去做？”
“仇恨和報復不可以嗎？你們人類研製出來長生體，又要毀滅我們長生體。”
“難道不該殺光嗎？”
唐欣反駁：“是你們長生體想霸佔這個地球。”
“你們想奴役人類，想把所有人類都變成長生體。”
東方不敗強硬起來：“是又怎麼樣，能者居之。”
“普通人類既然退出食物鏈頂端舞臺，就只能淪為做奴隸的命運。”
“長生體不死不滅，區區人類幾十年光陰，變成長生體有什麼不好。”
“無知的人類，應該為變成長生體感到高興才對。”
“早晚有一天，長生體將……”
“不！”唐凡大聲打斷。
“長生體的世界沒有愛恨情仇，活千年萬年也只是傀儡。”
“說了你也不懂，因為你們沒有體驗過因為傷心而哭，因為高興而樂。”
“因為一件漂亮衣服朝思暮想，因為一個記掛的人魂牽夢繞。”
“哭也好，笑也好，都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東方不敗於渾渾噩噩中覺醒，活的年齡足夠長，可是沒經歷過情感。
東方不敗理解不了唐凡的話，嗤之以鼻。
“你們人類有我美嗎？”
“你們人類有……”
“夠了。”東方不敗的話又一次被打斷。
這次是吸收不死物質的唐欣，凝重說道。
“東方不敗在拖延時間，外面的雷霆馬上結束了。”
“他寧可沉睡，也要命令這裡的長生體圍殺你們。”
“放肆。”東方不敗不知道第幾次發怒了。
他輕輕揮手，三根繡花針飈射而出。
眾人都看得清繡花針的來龍去脈，可是沒人自信可以躲得開。
唐欣也不例外，雙肩以及腹部，怦然炸開三個血洞。
東方不敗鄭重叮囑：“你被不死物質改造過，不再擁有罪惡聯盟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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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我才是你的主人。”
“想要活著，最好聽我的命令。”
唐欣不管不顧狀若瘋狂：“想殺我，你來啊。”
“不死物質沒有了，殺了我，也就沒有不死基地守護者。”
“就不怕你們這些超褪凡體沉睡的時候，罪惡聯盟的人殺過來嗎？”
“你、你、你。”東方不敗被抓住軟肋，結巴半天愣是說不出來話反駁。
接下來，東方不敗繼續被無視。
唐欣怒目而視唐凡等人。
“你們還不走等什麼呢？”
唐凡戀戀不捨：“欣兒，你真的打算留在這裡嗎？”
“滾。”唐欣嘶吼：“人情冷漠的世界，不需要你這種爛好人。”
姬仇看到祭壇後方景象後，早就打起了退堂鼓。
見時機成熟，相當乾脆，拉著唐凡就跑。
朱飯飯就更不用說了，第一個跑的，卻成了吊車尾。
眼見東方不敗紋絲不動，唐欣納悶兒。
“你不想留下他們？”
東方不敗老神在在，自信回道：“杜康酒是我的。”
下一瞬，諾大的空間內接二連三響起玻璃碎裂的聲音。
懸浮的水晶棺槨開始出現裂紋，迅速蔓延。
十來秒鐘，近百口棺槨如蛛網一般裂紋密佈。
東方不敗語氣森然：“去，把我的杜康酒搶回來。”
“一群螻蟻，不配擁有杜康。”
所有裂開的棺槨同一時間炸開。
美若天仙的女子集結。
東方不敗一聲號令：“殺無赦，不許毀了我的杜康酒。”
成群結隊的美女齊動，行走人間。
她們給大地帶來的不是靚麗風景，而是流血漂櫓。
東方不敗自信笑了笑，而後嘆息。
“可惜了，甦醒的長生體太少。”
“不然，可一舉滅了岐山附近的其他城市。”
東方不敗望向古九城方位，話鋒一轉。
“不過嘛。滅掉一個城市還是可以的。”
唐欣好奇：“古九城有財團作戰部隊，有重型武器。”
“區區百位長生體，可以嗎?”
東方不敗不屑道：“告訴你也無妨。”
“古九城不配長生體親自攻打。”
“別忘了，不死基地還有金屬蚊子和獸潮。”
“不然你以為不死物質為什麼這麼少。”
“全都讓我帶出去控制野獸和造就金屬蚊子了。”
“區區古九城，彈指間灰飛煙滅。”
唐欣看不出喜怒哀樂，好像古九城百姓的死活，和她沒有丁點兒關係。
唐欣自顧自盤膝坐下，命令口吻說道。
“我要消化不死物質了，沒其他事別來打擾我。”
“好。”東方不敗隨口答應下來。
下一刻尋思過味兒：“不對啊，我是你的主子。”
等東方不敗想發號施令的時候，唐欣陷入深度修煉，無視周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