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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滿載而歸

梁騰憑經驗也知道,這個陳安狀元試卷的鑑定,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關鍵是那個陳安尚未成長成為名人,便很快的英年早逝。

古人常說“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那陳安當上狀元才20天就被處死。既沒有出色的著作傳世,也沒有做過輝煌的事蹟震古炫今,就連“書法墨寶”也沒有流傳下來……

誰知道這署了他姓名的考卷,是不是真是出自他之手?

都不需要“高仿”。因為沒有人見過陳安狀元的“真跡”,又從何仿起呢?

梁騰憑良心說一句:這個所謂的狀元考卷,字寫得還湊和,但不及‘趙秉忠’的那一手書法。因此,如果刨除掉了考卷的‘狀元貼’的光環,它的價值,真不能說有多大?!

當然,就算頂著一個“狀元”的光環吧,它的價格也未必能高到哪兒去。

你說一個只當了20天的狀元,名氣也不算太大,字寫得也只能說還過得去,就算是他的真跡又能賣出什麼高價?

想通了這一層,梁騰也不再糾結這個卷軸究竟是不是狀元真跡了。

吳瑕在這個方面,可沒有梁騰看得通透。

她單純的就被這個所謂的狀元的考卷,給“震住”了。

在她熟悉的那個圈子內人士,比較流行收藏一些稀罕少見之物。比如說就有一位商界的大佬,在拍賣會上砸下上億的錢,去競拍得到一隻古代的鬥蛐蛐的杯子。該大佬特別在受訪時,拿這所謂的“價值連城”的特殊杯子,斟了杯茶來喝,表示“別有一番特別的滋味”。

由此可見,商人圈子內的各種想法,有時候常人是難以猜透的。

“有錢任性”嘛,往往腦子一熱時,就有錢付諸於行動。

回到眼前這長近3米的狀元考卷吧,就算你以專業的眼光看,覺得它的字寫不得夠好;就算你認為歷史上的狀元陳安沒做過大事,甚至“狀元”的頭銜也只頂了20天……

但無論如何貶低,都無法抹掉這個“狀元”的光環。

民間除了已知的收入了博物館了的“趙秉忠”和“劉春霖”兩位狀元考卷,再無其它狀元考卷面世。

眼前這個是陳安真跡的話,那就是獨一無二的仍在民間“流通”的狀元考卷了。

吳瑕判斷,大把富商願意出高價收購它。

不過吳瑕出自不缺錢的家庭,考慮問題,不像梁騰那樣簡單粗.暴,一味想著能換多少錢?

她帶了濃濃的富人階層的思想,最為看重和欣賞的,仍是這個“陳安狀元考卷”的珍稀程度。

能有這樣一個卷軸在手,在富人圈內,是多麼給力的一件裝.逼工具啊?!

當然,吳瑕沒有那麼膚淺,滿腦子就想著在富人朋友圈中裝.逼及炫耀!但架不住她的老爸吳震霆,有時候也比較的“膚淺”啊。

如果這個狀元卷軸可以連同名貴沙發一塊兒,都送給吳震霆充當祝壽的禮物。她爸真不知有多歡喜。

不過吳瑕隨即想到:梁騰其實已經夠照顧她的了。都願意免費替她準備好祝壽的名貴傢俱了。她現在居然還“得隴望蜀”,又垂涎起梁騰得到的這樣一卷“狀元考卷”。那真是非常的不知進退。

這麼低的“情商”,容易招人厭惡的!

但吳瑕可以確定,這卷軸是她父親真心會喜歡的禮物。沒遇到之前也罷了,感覺有一套名貴的沙發,勉強算是不錯的祝壽禮物了。但發現這卷軸後,頓時就覺得單單送名貴沙發,並不完美。

但吳瑕是真的開不了那個口了。

不好意思啊。

臉皮沒厚到那種程度。

要不,就出錢向梁騰購買這卷軸吧?看他也不是特別中意這個卷軸似的。

但對於這種罕見東西,一時半刻,還真不好估個什麼樣的價格!

吳瑕想了想,打算等返回了“王者大廈”後,再找個機會跟梁騰好好的談一談。

就由他自己開價,看給什麼價格,他才樂意賣掉這“狀元考卷”?

梁騰跟老朋友不會“漫天要價”的。

但就算價錢合理,吳瑕現在也拿不出錢給他。到時,還得跟他商量一下,能不能“賒賬”買下這卷軸……

唉!越想,吳瑕感覺自己越沒底氣了。

雖然“賒賬”她終歸會還清。

但現在她的表現,怎麼看怎麼像“空手套白狼”的感覺。

不管了。

反正這事要回“開放之都”再說。現在且不去愁它。

看著梁騰小心翼翼收好銅門之後,沒等太久,那支拆.屋的專業隊伍,也開著一輛皮卡來到了山頂之上。

一輛破皮卡裝了所有工人,有8個人。負責人沒有跟上來。

這一回,吳瑕有事先約定,拆.屋之後,他們這些人並不需要負責把拆卸下來的“廢料”清空拉走。

單純的就是拆房子而已,吳瑕甚至還按照梁騰的意思,要求他們儘可能的在拆卸過程中不損壞木屋的材料,不必開什麼大型機械過來。

這8名拆卸工,事先受到負責人的一再叮囑,千萬不能破壞了吳瑕指定的木屋的材料。他們在沒見到木屋之前,也是抱持了比較謹慎小心的態度。

可問題就壞在這座木屋的外觀,實在太過於“不堪入目”了。

看著這樣一座破木屋,感覺讓他們這種“資深”的專業拆卸隊伍來拆它,都太抬舉了它!他們這些人統統“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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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已經極度蔑視破木屋了,表現在行動上,對這些破木料就缺少了應有的“敬畏之心”。

而梁騰是知道破木屋的真實價值的。

可以說,隨便一根木料,都是這些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天價啊。

梁騰負責監督這批工作拆卸時,就用了“放大鏡”般的目光,來審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於是乎,在不遠處負責看守20箱金磚的吳瑕,不時聽到那邊傳來梁騰心痛不已的吆喝聲:“哎喲!你拆那橫樑能不能放輕些手腳啊?你沒看到你用鐵撬挖那一下,把橫樑都撬出一個四、五公分的‘坑’了嗎?”

“喂喂喂!那個誰?!你幹嘛用大鐵錘去砸牆壁啊?你難道沒看見木牆壁本來就沒有多厚的嗎?你一錘下去,牆壁上的釘子沒敲下來,牆壁都要砸穿了!”

“哎呀,拆下來的梁,不要直接往地面上丟啊。你們人手充足,難道不可以安排一個人在下面接屋樑嗎?真是的!就這水平,還敢自稱是本地一流的專業拆卸隊伍!”

……

整個空闊的山頂之上,頻繁傳來梁騰夾帶著傷痛與氣惱的叫嚷聲,充斥了整個山頂的上空。

吳瑕和燕千羽面面相覷。

之前知道梁騰非常看重那座木屋,但“不明覺厲”。

就那種破木屋,樣式古老,木料又不屬於任何一種珍貴木材。

這木屋全新時都不值錢!更何況已經被陳氏兄弟住了幾十個年頭了,早到了“送人都嫌佔地方”的地步。

梁騰格外緊張這木屋,連吳瑕和燕千羽都覺得奇怪。更別提那些做工的人員了。

他們挺正常的拆卸著木屋,卻屢屢被梁騰大聲喝斥著,內心頗不服氣。

但有什麼辦法呢?負責人事先就警告過他們了:這次請他們做事的老闆是個來頭極大的傢伙。他們得罪不起。

果真惹惱了大老闆,以後他們這支隊伍就不用混了,絕對沒人找他們幹活了。最終只能落得一個下場,那就是“解散”!

耳邊充斥著梁騰那萬惡的斥責聲,工人們只能“忍氣吞聲”的,不僅不敢還嘴,還必須擺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恭聆訓話,即時整改。

梁騰起碼指出了對方上百個錯誤或不規範的行為。

局面才逐漸好轉起來。

梁騰嘴裡不說了,心裡仍在暗暗的埋怨著:吳瑕這次找來的拆卸隊伍,實在不夠敬業。有許多地方不是不懂,是他們完全沒把這木屋放在心上。以至於做活粗手粗腳的。”

“這就證明他們連起碼的職業操守都欠奉。真正的專業人士,豈能憑自己個人的好惡來做活?他們應該做到,就算叫他們去拆一個千年大糞窯,他們都會和顏悅色的面帶著笑容,見不到一絲一毫的厭惡!!!

這樣一座佔地230平的木屋,真要拆卸起來,並不費什麼工夫和時間。

主要是一開始時,要把屋頂的灰瓦一片一片的拆了,拿下來疊好,這個瓦片的數量有點多,所以頗費了些時間。

把瓦片都收拾掉了,剩下的都是木材。

屋樑是整根的大木材,梁上按照一定的疏密度釘著許多木條。牆壁是木板……

說句真話,如果沒有梁騰這個“苛刻的監工”存在,工人們的進度起碼要快上一倍。

可惜梁騰要求嚴格,他在下邊“虎視眈眈”,工人們只好束手束腳的做活,生怕弄破了一些木料就要捱罵。

但工作的進度慢,那只是工人們的主觀感受。

比起他們最快時候的速度,當然慢了不少。事實上,以他們的專業水準,這拆.屋的速度一點都不慢。

木屋正飛快的變成堆放在地面上的木材。

按照這進度,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就可以全部拆卸完成。

這個時候,梁騰一直既期待、又擔憂著的那輛“霸龍重卡”,終於珊珊來遲的抵達了山頂。

看到它,梁騰簡直產生了一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不為別的,只為眼前這傢伙龐大之極的“軀體”,居然穿過了彎彎曲曲的山路,平安抵達了山頂。

一路上沒出任何意外。

梁騰很吝嗇的不把“功勞”算到開重卡的司機頭上,反而一味感謝起今天吉星高照,鴻運當頭。

現在算是“成功”了一半。

只要再等“滿載貨物”的重卡平安下得山去,那就是徹底成功了。

就算說句不好聽的,這重卡從山腳開始,直到去到“王者大廈”,這過程中哪怕出了什麼車禍,車禍中受傷嚴重的也只能是對方車輛,不可能是巨型卡車這一方(兩輛“拖頭車”相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卡車上的貨物,安全性絕對不存在問題。

屆時,梁騰就可以自稱是“幸運女神的寵兒”。

重卡在燕千羽的指揮下,停在了山頂這片頗為寬闊的空地之上。

重卡穩穩當當停好之後,木屋子也基本上拆得差不多了。

吳瑕毫不客氣的,對這幾個拆卸工人下達了“逐客令”,叫他們乘坐皮卡離開現場。他們的人工錢,她會直接跟他們的負責人結算。

這夥工人足足被梁騰訓了兩個鍾,都訓得有點瘟頭瘟腦的。

一聽吳瑕趕他們走,不怒反喜,一個個興高采烈、如蒙大赦。

8個人塞滿一輛皮卡,一溜煙就朝山腳下飛奔而去。

這麼彎彎曲曲的山路,虧他們跑得飛快。

吳瑕也認得現在開“霸龍重卡”的這位司機,正是吳家的資深保鏢之一。

吳瑕看到燕千羽很自然的指揮著他,就知道這一次家裡派來擔負她的安保人員,絕對不止眼前看到的這兩位。

按照慣例,應該有一支6到8人的保鏢隊伍。

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吳瑕懶得計較她的行動在如此之多人員的“監控”下,毫無自由可言。

吳瑕直接對司機下達了指令:叫他去另外找輛皮卡來。就由燕千羽帶著他,去“陳永斌兄弟”轉讓給梁騰的20畝山地中,砍伐那一株“黃金樟木”以及三株“紫杉”。

砍倒了,修剪剩下主幹即可,用皮卡拉來重卡這邊。一塊兒裝車。

燕千羽和司機領命而去。

臨走前,吳瑕才忽然想起來:僅憑她和梁騰兩個留在現場了,累死累活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把20箱金磚及“堆積成山”的木屋木料,統統裝到重卡之上啊!

看來太早把那夥拆卸工人趕走,失誤啊。

吳瑕有點心虛的瞄一眼梁騰。

見他沒有特別的表現,吳瑕趕緊補救的吩咐燕千羽,叫其他的保鏢也過來,幫忙搬“貨物”到重卡上去吧。

燕千羽見大小姐已經猜到有不少保鏢暗中保護她,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趕緊打了電話給男保鏢的頭子“萬宇寧”,叫他帶隊上山頂。大小姐吩咐大夥裝東西到重卡。

燕千羽等萬宇寧帶著其他保鏢趕到了,大小姐的安保工作“無縫銜接”,這才放心的帶著重卡司機,駕著其它保鏢開上來的“皮卡”,直奔20畝山地,伐木去。

萬宇寧帶著1男2女的3個保鏢,在吳大小姐的指揮下,開始了往“霸龍重卡”裝貨的工作。

梁騰和吳瑕反倒閒了下來。

梁騰尤其閒。

作為指揮者,梁騰不太好對吳家的人員指手劃腳。

而吳瑕就不存在這樣的顧慮,指揮工作,具體由吳瑕來負責。

雖然這4人都不是專業的搬運工,但他們幹活細緻小心的程度,深獲梁騰好感。

主要是他們四個訓練有素,對於大小姐的指示非常服從。

一切的要求,都力求圓滿到位。

用梁騰的眼光來看,把成堆的“小葉紫檀”木料搬運到卡車上,整個過程沒發生一丁點“木材受損”的情況。

單單這一項,就替他省下了數以“幾十萬”計的折耗(前提當然還是這批木料,真能值10多個億)。

吳瑕指揮著保鏢,先把20箱的金磚,塞到車廂的最裡面,也就是靠近車頭那裡面。然後,為了防止中途出現意外,貨物散落,臨時裝貨人員,還特別用車上提前準備好的長長鐵鎖,把20個箱子鎖在了一塊。

再之後,才把從木屋拆卸下來的木材,按照由大到小的順序,逐個往車廂堆。

對於常年習武、訓練有素的保鏢來說,搬運這些東西,屬於輕量級的“貨物”。

搬起來,顯得輕鬆無比。

把梁騰指定要裝的兩種“貨物”裝完,“拖頭車”的車廂堆得不算高。正好在上面再擺放四株去掉枝葉的名貴樹杆。

到那一步,便正式裝滿了一車貨物。

並且,還是很理想的貨物堆得只與車廂齊平而已。

說時遲,那時快。

這邊裝好了現場的“貨物”了,燕千羽就帶著那個“司機”開皮卡返回了。

皮卡後車廂上,斜斜擺放著四株樹木。用皮帶紮緊了,直接運過來。

現場的保鏢們,趕緊又去幫忙把四株樹木卸下來。

然後裝到這邊的重卡車廂上。

完成了這些事,保鏢們拿出那種貨車專用的厚厚的綠色特製篷布,跳上車頂,把整個車廂嚴嚴實實的蓋了起來。

最後,又把篷布的繩索一根根的扎好。

自此,整個車廂內的“貨物”就裝得非常密實,不容易在行駛過程中,顛箥下來。

看似並不複雜的活兒,人手又充裕的情況下,依然耗時三個多鍾,才徹底的完工。

梁騰和吳瑕一合計,準備“跟車”回一趟“開放之都”,把貨物統統在“王者大廈”卸好之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程安排。

大夥都準備返回“開放之都”了。

這一路上的行程,大概需要歷時7到8個鐘頭。

中途也不好停下來吃東西。

浪費時間是一方面,要分出人手看“貨物”也挺麻煩的。梁騰覺得。

因此梁騰便建議先在這山頭上,打些野味,就地先吃飽了飯,再踏上歸途吧。

大夥當然無異議。

燕千羽繼續上山打野兔。

山上只有野兔不是人家飼養的,其它像山雞啊鴨子啊之類,都有可能是山裡留守人家飼養的。打到人家的“家禽”就不好了。

燕千羽挺守規矩的,只打野兔。

這一回人挺多,野兔也需要儘可能的多打一批,才勉強夠大夥一頓午餐。

萬宇寧非常自覺,也從自己這邊開來的車輛中,拿來了一大麻袋的食物。

都是些餅乾啊肉脯啊之類的,可以撕開包裝紙就吃的現成食物。

這不奇怪。

作為一隊合格的保鏢,他們的行蹤,是追隨著“保護物件”而動。可謂24小時待命,幾乎沒有自由活動的時候。

更不可能留給你慢悠悠的煮菜做飯的時間。

準備一大堆現成食物,就是大夥的標配三餐了。

好吃說不上,但必須管夠。

像萬宇寧拿來的這一大袋的食物,車內還有挺多。

這一回燕千羽有了幫手,不只由她一個人烤野兔,頓時就快捷起來了。

放血、褪毛、開膛剖肚、清洗、烤兔……大夥分工合作。

每道工序由一個人來完成。這效率就明顯提上來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大夥都在空地上隨意的蹲著,各人手裡抓著一截兔肉,在那兒香噴噴的吃著。

那味道,別提有多麼鮮美!

其他人是先吃香辣的兔肉,吃完主食,再拿那些現在的“乾糧”來填肚子。畢竟這駕車各處奔波,早就吃膩了那些冷冰冰的“乾糧”。

而吳瑕一向比較注重養生的,不敢放開來吃容易上火的食物。現在既然有了現成的食物,她就挑了幾塊肉脯,一包吐司麵包,就著一瓶礦泉水,慢慢吃著。

大夥一邊吃,一邊低聲閒聊著。

像組織了一場郊遊似的興趣盎然。

吃飽了午餐,吳瑕看看手機,剛好中午12點整。

於是她吩咐大家休息20分鐘,然後就出發。趕在晚上8點鐘左右回到“王者大廈”。

那“王者大廈”早已經通好了水電了。頂層超級大複式也裝修完工了。甚至就連幾部電梯,都提前裝了三部。

到時把“貨物”統統卸到“王者大廈”一樓,肯定是燈火亮堂的。

即使在晚上,也不愁沒有燈光照明,黑燈瞎火。

擬好了行動計劃,又閒聊一會,就到吳瑕指定的20分鐘休息時間。

大夥各就各位。開始正式的上路。

梁騰正式的開始了他提心吊膽之旅。

主要還是“神鷹山”下山的這一路。

他坐在由燕千羽駕駛的“漢蘭達”的副駕上,心跳有點加速,兩眼緊緊的盯著前邊緩緩開始行動的“霸龍重卡”。

按照正常的速度,這重卡起碼需要20多分鍾,才能跑完整座“神鷹山”的山路。

並且這一回是走下坡路,擔心朝下的慣性作用,有經驗的司機還得特意走慢一些。

下山這段路,起碼要走半個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