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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話有所指

“曹正軒?”袁永峰的眼睛瞪到了最大。可他的小眼睛就是瞪到最大也不及曹正軒的眼睛大。

張雨桐也是格外吃驚。

“您怎麼將張警官扣住了。她不是你最得力的助手嗎?”曹正軒問道。

“你怎麼出現在這裡?”袁永峰反問道。

“因為袁隊長出現在這裡我才出現在這裡啊。”曹正軒不冷不熱地道,“把張警官放了吧。”

“曹老師,你來得正好,請你幫忙將嫌疑人立即送去醫院搶救。雨桐不知為什麼對嫌疑人下手,逼迫嫌疑人吃了什麼東西,導致嫌疑人大出血。”袁永峰快語速地道。

“是嗎?”

“剛才我還迷惑不解,看見你我猛然明白過來,雨桐是因愛生恨啊。張雨桐,現在我總算理解你的行為了。”這後一句話袁永峰是對著張雨桐說的。

“袁隊長,你不要理解錯了,是我對不起曹老師。我對曹老師只有愧疚,沒有恨。”張雨桐說話稍稍有點哽咽。

“你說這種話有人信嗎?”

“呵呵,看來袁隊喜歡本末倒置啊,現在不是梳理這些事的時候,您先把張雨桐放了再說吧。”曹正軒道。

“張雨桐不能放!她涉嫌謀殺嫌疑人!”袁永峰語氣嚴厲地道。

“看來袁隊長果真在拖延時間。雨桐的判斷是對的。”

曹正軒此話一出,張雨桐與袁永峰都吃驚不已。並且兩個人同時明白過來,曹正軒是來了一段時間了。他應該一直候在禁閉室外面。

“其實是你和張雨桐一丘之貉!那正好,我把你們一起扣了再說。”袁永峰突然將張雨桐推向曹正軒,右手卻抓向站在曹正軒左手邊的焦紫寧。

“啊——”焦紫寧嚇了一大跳,手機掉落在地。

曹正軒伸手攬住倒過來的張雨桐,同時抬腳踢向袁永峰。著實是曹正軒的腳太長了,而他們幾個又是近距離交談,曹正軒出腳,袁永峰的計劃就落空了。因為,如果他還想強行扣住焦紫寧,焦紫寧確實無法躲避,但曹正軒的大腳就會著在他的胸前。袁永峰很清楚他的胸部承受不了袁永峰的大腳。是以他放棄原計劃,轉而一個黑虎掏心攻向曹正軒。

曹正軒將驚魂未定的張雨桐穩住重心,然後全力應對袁永峰。這種時刻,時間就是生命。為此,曹正軒壓根兒不“客氣”,任袁永峰工作經驗再豐富,兩秒鐘,曹正軒便點中了他的肋下。

袁永峰即刻失去了力量,頹然倒地。

曹正軒迅速從袁永峰的腰間取下一串鑰匙遞給張雨桐,“你看哪個鑰匙是鐐銬的鑰匙?”

“就這個。原來袁隊帶了鑰匙。”張雨桐驚魂未定。

“你知道就好。”

張雨桐接過鑰匙,以最快的速度將青年的鐐銬開啟了。

“把袁隊長銬了。同時把他的嘴巴堵了。”曹正軒一把將青年抱在了懷裡。青年少說一百三的體重,曹正軒將他抱在懷裡就像抱一個小孩子一樣輕鬆。

張雨桐極其利索的按曹正軒的要求做了,三個人便急匆匆走出禁閉室,從小門出後樓,而後往前樓趕。

嫌疑人還在嘔血,只是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了。

到了前樓,張雨桐向迎面走來的門衛做了解釋,就去將停在院子裡的警車開出來,曹正軒抱著滿身是血的嫌疑人坐上車。焦紫寧則坐在了前座。

一路無話。也沒有人有心情說話。

好在這個節點,陽江後路無人也無車,新車站附近的紅綠燈已經變成了黃燈在不停地閃爍,張雨桐可以將速度開到六十碼,為此,幾分鐘時間,便趕到了新人民醫院。外科的值班醫生立即組織人馬對嫌疑人進行搶救。

……

此時手術室前的過道上,褪去了白天的喧囂,變得寂靜、冷清。

曹正軒的胸前和兩隻袖子上都是血,看上去很是嚇人,但他已經無暇顧及。

“究竟是怎麼回事?”曹正軒看著張雨桐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

張雨桐別過臉去,“袁隊長真的變質了。”

“張警官,你不是非常信任袁隊長的嗎?怎麼……”焦紫寧道。

“你們跟我說陌生電話的事,我是覺得很蹊蹺,雖然我極其信任袁隊長,但由於嫌疑人對曹老師解開他身世之謎太過重要了,我不敢大意,便去找了掌管鑰匙的一個同事,從他那裡拿了鑰匙來。”張雨桐藉機好好的打量焦紫寧,“哪裡料到我一來禁閉室就聽見了袁隊長與吳紫陽的對話。”

“吳紫陽是那個與袁隊長一起的幹警嗎?”曹正軒問道。

“是。他是今晚值晚班的警察。雖然袁隊長並沒有說什麼異常的話,但他讓吳紫陽去給嫌疑人找礦泉水喝還是引起了我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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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他就有了和嫌疑人單獨相處的時間。”

“是。按說這是違規的。這期間袁隊長絕對與嫌疑人說了什麼,可我耳朵貼著牆什麼都聽不見,等吳紫陽回禁閉室,袁隊長的嗓門又加大了,所以我就決定進禁閉室一看究竟,在他們倆離開之後。結果我一進禁閉室就注意到嫌疑人吞了什麼東西進肚子,很快嫌疑人便痛苦難當,嘴裡開始湧血出來。”

“這麼說在袁隊長與嫌疑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他給了嫌疑人一樣東西,一樣可以讓嫌疑人自殺成功的東西,”曹正軒分析道,“他和吳紫陽走後,嫌疑人便遵照他的囑咐自殺。”

“嫌疑人怎麼有這麼大的勇氣?”焦紫寧插話道。

“這種人是那種亡命徒,”曹正軒道,“死亡對他們來說只是遲早的事。於他們而言,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們呢?你們怎麼也出現在刑偵?”張雨桐問道。

曹正軒把情況做了說明。

“但願嫌疑人能搶救過來。”張雨桐掃了一眼曹正軒的臉。

“是啊,搶救不過來,我們白忙活不說,袁隊長還會對你不利。”

“我倒沒什麼,”張雨桐坦然道,“關鍵你的身世之謎要想儘早解開。”

“謝謝你還想著我的出生之謎。雨桐,就不清楚是什麼東西會讓一個人嘔這麼多血?”曹正軒道。

“應該是一種劇毒。”焦紫寧道。

“我覺得不會是劇毒,”張雨桐否定道,“如果是劇毒,嫌疑人就不止嘴巴出血,他的鼻子,眼睛,甚至耳朵都會出血,所謂七竅流血。”

“有道理。等醫生出來我們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曹正軒道。

“只有這樣了。”

“我有一點不明白,就算醫生將這個人搶救過來了有什麼用?他還是會想辦法自殺的。”焦紫寧道。

“這不同,倘若醫生將他搶救過來了,我們就有了機會再次訊問他。再就是我們會加大保護他的力度。還有一點,一個人有第一次自殺的勇氣,很少還會有第二次自殺的勇氣。”張雨桐解釋道。

曹正軒看著張雨桐冰冷的臉,忽然覺得張雨桐話有所指,心裡頭頓時酸楚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