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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七章 遺愛出馬

“滾!滾!”

“砰!”

李治大怒,抄手一件花瓶就扔過去!

“啊!”

王皇後與蕭淑妃尖叫著躲開,然後掩嘴偷笑著,邁開小碎步跑了出去。

殿內清淨了,李治卻是心煩意躁,他看著千金公主壞笑著告辭離去,又看見媚娘摒退了宮女,諾大的宮殿裡,只剩下了媚娘與那賤種兩人。

雖然那賤種暫時只是口舌生花,逗著媚娘發笑,還沒有過火的行為,可是他知道,再過一會兒,兩人就得共浴了,到那時,天雷地火,一引就發,說什麼都晚了。

“怎麼辦?”

“怎麼辦?”

李治在殿內焦躁的來回走動。

“誒?”

他突然想了起來,陳萼曾教過自己一篇入夢術,正好在這時候使用啊。

他一一梳理起了可以託夢的人選,並移開水鏡,察看狀況。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敢於冒著殺頭的危險去破壞太后的好事,而作為先帝,如果託了夢,臣子不照做,那他的臉面往哪兒擱?

很快的,李治挑中了合適的人選!

房遺愛!

因醉酒早早入睡!

他自己雖然對房遺愛沒有恩情,但媚娘對房遺愛有平反之恩,陳萼又有救命之恩,媚娘揹著陳萼找小白臉,想必房遺愛也不願意。

這其實挺無奈的,捉姦還要靠一個尖夫去捉另一個尖夫,可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啊。

有時看到媚娘與陳萼親近,他雖然忌恨,但隱隱地,心裡有一絲異樣的刺激,甚至還會幻想,陳萼到底能堅持多久?

而對於馮小寶這種卑賤之流,連平視媚娘都是死罪,那是徹頭徹尾的憤恨,恨不能將之碎屍萬段。

李治盤膝坐下,暗運心法,就覺渾身一鬆,他的仙魂已經出了竅,鑽入了房遺愛的夢中。

這些年來,房遺愛過的是醉生夢死的生活,媚娘給他恢復了國公爵位,又賞賜了大量的田地金銀,房遺愛萬事不愁,盡情享受。

他的府裡,有幾百個漂亮姬妾,夜夜笙歌,他本人也是錦衣玉食,原本還是個相貌堂堂的世家子弟,如今卻成了個中年大胖子,神虛體弱,怕是活不了幾年了。

李治暗暗搖了搖頭,便喚道:“愛卿,醒來!”

房遺愛在夢中,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李治,驚道:“聖上!”

“嗯~~”

李治威嚴的點了點頭:“朕要你做件事,你立刻入宮拜見太后,就說是陳狀元讓你來的。”

“為何要去拜見太后?”

房遣愛不解道。

“讓你去你就去,記住,莫要在太后面前提起是朕託夢給你,速去!”

李治自然不可能向房遺愛道明媚娘領了男寵入宮,不耐的揮了揮手,隨即身形隱沒。

房遺愛陡然驚醒,夢中的景象歷歷在目。

‘聖上居然託夢給我,讓我入宮去拜見太后?’

房遺愛看了看天色,周圍一片漆黑,不禁有些遲疑。

畢竟深夜入宮去拜見太后,又說不出什麼事情,這是犯大忌諱啊,只是李治提到了陳萼,又親自託夢給他,讓他為難的很。

‘罷了,罷了,既然事關陳狀元與太后,那我就算拼了命也得去一趟宮中!’

李治猜的沒錯,房遺家這一生最感激的兩個人就是陳萼與媚娘,陳萼救了他的命,媚娘還他榮華富貴,他雖然百無一好,但好歹知曉知恩圖報,於是趕緊穿戴衣服,乘車入宮。

……

大明宮中,上官婉兒焦急的在浴室外面踱來踱去,哪怕她一再拖廷,可終究拖不了太久,那碩大的木桶裡已經撒上了鮮花,水面熱氣蒸騰,她在外面看到兩個人影漸漸接近,並有聲音傳來:“馮某替太后寬衣啦。”

“嗯!”

窗花上的人影又靠近了,幾乎粘為一體。

“哎,陳狀元,我盡力了!”

上官婉兒無力的嘆了口氣,索性坐在了臺階上。

可就在這時,一名太監匆匆跑來,喚道:“婉兒姑娘,太后休憩了沒?”

“何事?”

上官婉兒猛的站起。

那太監氣喘吁吁道:“梁國公深夜叩宮,說有十萬緊急之事求見太后,奴婢們攔不住,只得放他在宣政殿候駕。”

“哦?”

上官婉兒的俏面乍現喜色,這可是天賜良機,忙提起裙角,喚道:“太后,太后,梁國公有十萬緊急之事求見,說一定要見到您!”

窗花上的投影瞬間僵住了,裡面沉默了片刻,媚娘才低沉問道:“這麼晚了,他來見朕做什麼?”

上官婉兒大聲道:“梁國公並未提及,不過梁國公並非不知輕重之人,既然深夜來見,必有要事,太后還是見一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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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又沉默了片刻,媚娘才道:“小寶你先去偏殿。”

“是!”

上官婉兒聽的出來,馮小寶的聲音中,滿是不情願,隨即有腳步聲漸漸遠離。

‘就憑你也想近太后的身?連老天爺都不幫你!’

上官婉兒暗哼一聲,就安排車駕。

沒過多久,媚娘身著朝服出來,陰沉著臉,上官婉兒也不敢多說,把媚娘攙上車,跟在後面隨行。

宣政殿內,已經點亮了燈光,房遺愛額頭滲滿汗珠,置身於空無一人的寬大宮室當中,他才知道後怕,可是來都來了,後悔也來不及。

“太后駕到!”

突然有太監尖聲叫喚。

房遺愛嚇的跪在了地上,還沒看到人影,就叫道:“臣房遺愛叩見太后!”

足足隔了好幾十個呼吸,媚娘才帶著婉兒步入殿中,徑直坐上殿首寶座,淡淡道:“愛卿深夜見朕,是為何事?”

“這……”

房遺愛不敢抬頭,李治又沒和他明說,他哪裡知道有什麼事。

“愛卿不是說有十萬火急之事求見朕麼?”

媚娘的語氣中帶上了絲不善。

婉兒站一邊,也為房遺愛著急,心想你快說啊,隨便以風聞為名編個理由也行啊。

房遺愛也知道生死就在這一剎那,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僅憑深夜叩宮,就可定個欺君之罪,索性他不管不顧道:“回太后,陳狀元託夢給臣,讓臣求見太后,並未言明何事,只道太后見了臣便會知曉!”

傾刻間,殿內的氣氛沉重起來,房遺愛額頭及地,渾身大汗淋漓。

婉兒手裡捏著把汗,緊張的偷偷瞥向媚娘。

媚娘緊緊攢著龍椅扶手,手背因過度用力,青筋畢現,鳳目中現出凌厲之色,也不知過了多久,卻是一抹柔情浮現,無力的嘆了口氣:“朕知道了,卿退去罷!”

“臣告退!”

房遺愛如蒙大赦,一刻都不敢多留,連忙爬起來,一溜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