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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七章 心靈之焰

火舌吞吐中,陳萼的心靈反而莫名的得到了淨化,他記起了很小時候看過的一部電影,好象叫什麼木棉袈裟,大部分情節都記不得了,唯一留給他深刻印象的是,是主持為了保住袈裟,寧肯自焚,被潑上油,點燃身體。

那時候的電影,可不講究,燒的活靈活現,比現在的影視劇真實多了,陳萼就時常在想,為什麼老和尚被火燒的時候不喊不叫,反而合什唸經,一臉平靜?

許久他都沒有答案,如今卻是明白,是心靈的力量戰勝了痛苦。

陳萼就發覺,自己的皮膚在烈焰中,居然析出了些雜質,現出了一種琉璃般的光澤,再心念一動,掌心騰出一朵小火苗。

這火苗,無色透明,不僅不蘊含溫度,還向外散發出森森寒意,手掌四周都凝結起了一層冰霜,它並非三味真火,也不是以真元催動的火焰,而是心火,是來自於心靈的火焰,久久凝視,心靈竟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心火?

凝聚心靈力量結成的火焰?

這與陳萼想象中的離火完全不同,不禁溝通陰陽雲中的朱雀。

朱雀唳叫兩聲,鮮紅的眸子中滿是不屑。

陳萼暗暗搖了搖頭,自己琢磨吧。

接下來的三日,陳萼足不出戶,每日都佈下結界,體悟著心火的奧妙,直到三日後,接到一封請柬。

李隆基邀他往東宮赴宴,恰好陳萼也想對李隆基多做些瞭解,遂欣然應允。

東宮洋溢著一派喜悅的氣氛,婢僕們的臉面帶著自發的笑容,李隆基既不象李建成有李世民那樣的大敵,父皇也遠遠比不上媚娘的雄才大略,心狠手辣,可以說? 李隆基的太子地位很穩,當皇帝幾乎板上釘釘。

這幾日來,不僅僅是李隆基宴飲不斷,府中的僕人也水漲船高,身價暴漲,甚至幾十年的老窮銼光棍? 都被媒人踏破了門檻? 正應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老話。

“陳狀元!”

李隆基親自出迎,向陳萼拱手呵呵笑道。

“太子殿下客氣了!”

陳萼回了一禮? 看著玉樹臨風? 神彩飛揚的李隆基,不禁想到了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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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是歷代最有福氣的皇帝,沒有人和他爭皇位? 二十多歲順順當當登基? 年齡真正好? 雍正積攢下的豐厚家底足夠他揮霍,與李隆基一樣? 都是自詡英明? 身處於王朝的巔峰,享盡了世間福澤,就連壽數都差不多。

兩人的唯一的區別,是乾隆朝沒有安祿山,而李隆基倒了八輩子窮黴,被安祿山打翻了船。

當然了,清和唐有著本質的不同,大清的中央集權程度達到了封建社會的極致,杜絕了一切內部生變的可能性,這也是乾隆朝出不了安祿山的根本原因,但是李隆基和乾隆的相似點確實很多,同時,這兩個皇帝也是一個朝代盛極而衰的轉折點。

少年得志,老年固執!

漢武帝不也是如此麼?

如果說,以往陳萼只有擁李令月上位的想法,那麼此時,首次鄭重的思考起了可行性。

李令月稱帝,阻礙要比媚娘大的多,首先是朝臣不會允許再出一個女皇帝,其次是紫薇大帝也不允許,而且陳萼也弄不清李令月到底在圖謀什麼,這是最重要的一點。

看來必須要與李令月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其實陳萼作出傾向性的另一個重要原因,與李治有著很大關係。

李治的性格陰沉隱忍,與紫薇大帝是一個模子裡面築出來的,雖然李隆基看上去陽光開朗,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哪怕轉世投胎,最本原的核心也不會改變。

比如李隆基賜死楊玉環,不正是無情的表現麼?

“陳狀元,請!”

李隆基哪裡能料到,自己弄巧成拙,居然讓陳萼對自己生出了疏遠之心,親熱的挽著陳萼,引入宮內,並且把妻妾子女全叫上來,與陳萼見面,這無疑是非常隆重的,有以家室相托的意思。

古代,只有真正的至交才會引見妻妾。

計有太子妃王氏,側妃劉氏與趙氏。

另有長子李嗣直(李琮)李與次子李瑛。

其中趙氏是李隆基於潞州時所納的歌妓,美麗動人,能歌善舞,在李隆基登基之前是最為得寵的女人,只是在開元之後,才漸漸地被武惠妃取代了地位。

見過面,妻妾兒女留來下肯定是不成體統的,李隆基揮手讓他們退去,便爽朗的笑道:“陳狀元,孤一見你,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感,或許是你我前世有緣啊,哈哈哈哈~~”

陳萼心中暗笑,哪裡是或許,而是恩怨交纏了一輩子都沒結清,他永遠也忘不了,自己被李治投入大獄的經歷,同時李治也是因為他弄來的舍衛國氣運直接嗝屁!

“太子殿下可是折煞臣了!”

陳萼連忙謙讓。

“陳狀元,你我之間,不須如此生疏,來來來,快入席,今次就我們兩人,你我不醉無歸!”

李隆基佯裝不悅,把陳萼拉入席中,並喚來美人兒,載歌載舞。

還別說,李隆基在享受方面是很有天賦的,歌舞是他親自編排設計,居然帶有幾分飄逸灑脫的仙氣,明明是凡間女子,卻楞是跳出了天庭歌舞的感覺。

李隆基也不和陳萼提及李令月,只是如朋友般,說著私話,氣氛倒也融洽。

……

“長公主,陳狀元被太子請去了東宮。”

有婢女向李令月彙報,

媚娘組建得梅花內衛,在後期,幾乎由她全盤掌握,因此在情報方面,她還是很佔優勢的。

“哦?”

李令月眼神一眯,問道:“可知說了什麼?”

那婢女道:“回公主,只是歌舞而己,太子並未提及任何政事,也未離間您與陳狀元的關係,不過……太子把妻妾兒女都引見給陳狀元了。”

“呵,以親情動之?我那侄子玩兄友弟恭那一套,倒是玩上癮來了,想不到這麼快就露出了獠牙,我還記得,他年幼的時候,一口一個姑姑,叫的親熱,可這才當了幾日太子,就迫不及待的挖起我的人來了,難道他忘了,若非是我,皇兄哪裡能輕易當上皇帝?”

李令月輕笑一聲。

那婢女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長公主,奴婢以為陳狀元不會輕易被打動。”

李令月笑容斂住,冷聲道:“你替我安排下,三日後再把陳狀元請來!”

“諾!”

婢女施禮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