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依舊想保持自己曾經的高姿態,可是江南今非昔比,那輕蔑的笑,讓女人一陣心虛。
“看來左蘇家還沒有改造搞你啊!秦晴你能不能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你以為是簡舒救你的?如果不是我,你以為你能出來?”
男人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二郎腿,哪裡還有一分儒雅的姿態,臉上寫滿了高傲,那雙鋥亮的手工皮鞋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自己現在的地位。
秦晴微微皺眉,一時之間不知作何表現,更不知道這個江南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還有按照他的意思,為什麼要救自己?難道?想到這她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秦晴止不住的咬牙切齒……
江南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微微一笑,“別忘了,我說過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一條船,呵呵,這一條船指的到底是什麼?
女人露出冷笑,心中出現一股淒涼,與狼共舞的代價,她已經付出了。
她的神情引得江南的不滿,“一定要我說的明白嗎?你怕是忘了,你這個秦家大小姐也是我江南的女人吧!”
那是秦晴最不想面對的,眼淚不由自主的留了下來,不!為什麼!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
有些失控的情緒,女人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她還不能崩潰,她還要活著,還要有無休止的報復!
“你究竟想我做什麼?”
女人的神情徹底冷了下來,撇開了所有的雜念,她不想在和江南兜圈子了,這樣只會把自己繞進坑裡。
“莫櫻檸的弟弟在你那吧!”
男人不緊不慢的說著,像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莫櫻檸?
秦晴神經一緊,莫非這個男人對莫櫻檸還念念不忘?他如今有這樣的地位,是因為簡舒,掛念其他女人豈不是玩火自焚?
不對,莫櫻檸有孕在身,而且之前的新聞她也看了。
那……
江南和簡舒的目標是莫櫻檸肚子裡的孩子!
莫櫻檸揣著簡家的血脈逃跑在外,莫非……他們野心大的想要佔有整個簡家?連簡陌也無視了嗎?
簡舒的高傲,貪婪,她都懂,但是簡舒一直是個自我定位很清楚的人,真正望而不及的事,除了蘇笙非她都不會奢望。
然而現在,變成這樣,理由只有一個……
那就是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改變了她,江南已經不僅僅是個有野心的餓狼那麼簡單了……
女人突然會心一笑,“你想要的,我可以幫你,但我需要你以一個面對合作伙伴的態度面對我。”
江南抬頭不屑一顧的撇了她一眼,這是在和自己提平等嗎?她還以為自己是之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秦家大小姐嗎?
唇角勾勒出一絲邪魅的弧度,他伸出去,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示意讓秦晴坐過來。
這樣的態度,表情一切還有的商量,秦晴也沒有畏懼,擺高了姿態,大大方方的當真坐了過去。
畢竟他們想要莫櫻檸的弟弟,有求於她,自然不會做的太過出格。
女人屁股剛沾上沙發,這還沒有坐穩,一個力道,只感覺頭皮一陣疼痛,整個人就像江南那邊傾去。
男人扯住了秦晴的頭髮,眼神發狠,陰厲的像是黑夜中的餓狼。
“你怕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是我對你太過客氣了?還是你忘了你自己那些美好的影片還在我手裡了?想做個香豔的網紅嗎?”
江南並沒有鬆開手中的力道,女人近乎整個人栽進了他的懷裡,雙手想要擺脫江南的鉗制,可是她根本就做不到……
她是真的忘了,忘了江南還收著自己恥辱的影片,如果影片真的外流出去,那她還不如去死……
“我……我錯了……我告訴你……告訴你莫櫻檸的弟弟在哪裡……”
女人一個勁的求饒,半天,江南才鬆開手,理了理自己褶皺的衣襬。
“這樣才對,我江南從不喜歡不聽話的人,我開心了,你日子才會好過。”
笑容都那樣的無恥,難不成他就不怕自己把一切告訴簡舒嗎?門外還有兩個保鏢,他就不怕鬧出動靜被察覺了嗎?
他的張狂,已經無法收斂了。
秦晴目光怯懦,藏下了陰森的恨意,此刻她不敢違背男人的任何意願,心底總覺得這男人的手段比簡舒還要狠毒。
垂著頭,儘量表現出乖巧的樣子,只希望他能趕緊離開,不過這個男人她真的可以避的開嗎?
“秦晴,老老實實的做我的女人不好嗎?”
男人忽然換了種語氣,又引得女人一陣暈眩,誰要做他的女人!可是自己現在有拒絕的餘地嗎?
滿地瘡痍啊!
江南打量她的目光帶著情慾的色彩,秦晴此刻並不光亮,被扯的亂糟糟的頭髮,因為哭泣眼睛也略微的紅腫。
哪裡還有一丁點的高傲姿態,她也不敢。
做他的女人?換一種方式思考,某種意義上她已經是江南的女人了,那個男人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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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淪落到這般地步,可以依靠的還有誰?
簡舒嗎?想到這個名字,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發笑,自己怕是在做白日夢了。
女人微微抬頭,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咬緊了牙關,或許她可以搏一搏,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不是嗎?
她心有動搖,江南全然看在眼裡,心中的得意讓他莫名的興奮,曾幾何時,秦晴簡舒這樣的女人都是他高攀不起的,現在一個個都淪為自己鼓掌間的玩物。
秦晴基本是看明白了,江南已經不想屈居簡舒之下了,如果自己的委屈能夠博得這個男人的信任。
那他是不是可以讓左蘇家和簡家都鬧出翻天覆地的變化?
況且自己手裡還有一張不為人知的王牌……
蘇亦夏已經徹底失蹤了,她的心已經死的徹底,同歸於盡又怎麼樣?她只想讓所有人都感受一遍自己所忍受的痛苦。
不等她的猶豫不覺,男人用手拍了拍大腿,眼睛微微眯起,“過來,取悅我。”
他發號著命令,猶如帝王般的存在。
秦晴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心裡明白,她沒有更好的選擇,只有乖乖的臣服自己。
而這種成就感,讓他感受到了愉悅。
見女人還站在原地,他又饒有興致的補了一句,“又不是第一次了,彆扭些什麼?”
這無疑是在秦晴的傷口上撒鹽,女人咬緊了下唇一步一步的向男人走了過去……
一場歡愉,作為真正男人般的享受,不用像在簡舒那費盡心思的討好,自己佔據主導權的感覺真是久違了。
秦晴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衣不蔽體,想來真是可笑,第一次也是在這裡,只是那次自己是被強迫的,而這一次是自己主動下賤的討好。
她想抽自己兩個耳光,可終還是將眼淚吞下,衝著江南露出了溫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