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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雙面夜蘿208

然後這才悄悄地走到一邊的視窗停了下來,外頭一直都很安靜,沒什麼聲音。

楚玉珩愣了愣,總覺得不大對勁兒,可是轉而又一想,說不定對方沒有他想的那麼複雜。

思及此,他便再次小心翼翼的聽了聽外頭的聲音,這次卻並沒有如剛才那般,什麼都沒有再聽到。

反而聽到了又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離開了這邊,只見他微微扯唇,一副看穿一切的神色。

然後這才忽然用手輕輕的挑開了窗子,透過窗子的縫隙,他看到了一個遠去的黑影。

看對方的身材應該是個女子,只見他悄悄地從視窗一個縱身就鑽到了外頭。

小心翼翼的順著那個黑影離開的方向,直接跟了過去。

好在他出來的及時,那黑影並沒有跑的很遠,可見剛才他的猜測完全沒有錯。

對方一開始沒有著急離開,應該就是為了試探他的。

見他的房間裡確實沒什麼聲音以後,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楚玉珩一路上跟著那個黑影走走停停,不知道走了多久。

可是卻一直都沒有到達目的地的意思,直到楚玉珩發覺不大對勁的時候。

卻發現為時已晚了,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跟著那個人,甚至可以保證對方肯定沒有發現他。

可是後來他才覺得並不是這個樣子的,她們一直沒有停下來過,楚玉珩在一串疑惑之際,驚訝的發現,對方這一晚上竟然都一直在帶著他繞著昌黎城轉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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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怕是中計了,只見他皺著眉頭忽然停了下來,眼看著那個黑影漸行漸遠。

他卻忽然朝著那個人離開的相反的方向跑去。

只是他到底耽擱了太長的時間,除了在昌黎邊界的林子裡一處亂泥中發現了一串十分凌亂的腳印,便什麼都沒有發現了。

楚玉珩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心知這一出就是對方早已經在提防著他了。

想來倒也是,對方若是根本就不搭理他,那才是真的不正常。

今晚這件事情,只能說明他失策了罷了。

重新回到房間以後,一推開門卻見自己的房間圓桌前恰好有一個黑影。

看那個黑影的模樣,竟然恰好又是一個女子,他不由得心想,難不成……他剛才追出去的那個人來了他這裡?

房間裡燭火都已經熄滅了,所以此時他根本看不清楚那個人的長相。

只見他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半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而那個人竟然也是一樣的,自從他進門,竟然也一直坐在那裡沒有動過。

他愣了愣,皺著眉頭,緩步上前兩步,卻在毫無防備之時,那人忽然跳了起來,緊接著竟然直接鑽進了他的懷裡。

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聽到懷裡的人兒嬌嗔的說道:“想沒想我?

我都想你了,實在忍不住,所以大半夜瞞著洛炎和施孟那個臭老頭,特地來見你的。”

楚玉珩笑了笑,然後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粘人了?”

沈漫故意抬起手來捏了捏楚玉珩的臉說道:“你說這話又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難不成……你不想我?所以我今晚提心吊膽的來見你,你不高興?”

楚玉珩無奈的揉了揉沈漫的頭發絲兒說道:“我怎麼可能不想你呢?

你來我自然是高興的,只是這樣太危險了,萬一被他們碰上了可如何是好?”

沈漫笑了笑仰著頭問道:“對了,你剛才去哪裡了?”

楚玉珩仔細的聽了聽四周圍的聲音,然後這才皺著眉頭說道:“剛才有一個黑影從我門前離開。

我便暗暗的追了出去,可是中途才發現這人只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罷了。

真正要出去的人,現如今早就不見了蹤影……”

話至此處,楚玉珩再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沈漫皺著眉頭說道:“也就是說其實有兩個人故意同時出現在你的房門口,然後留下一個人來故意吊著你。

讓你以為你一直在跟蹤她,而她其實一直都沒有發現?”

楚玉珩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沈漫坐了下來,這裡終究也不是安全的地方。

楚玉珩若是拉了結界,被對方察覺了怕也是不妥。

所以只見他繼續又說道:“漫兒,你聽我說,現如今是非常時期,能不能一舉將他們搬倒,就得看這一次了。

所以我們必須得萬事小心,一會兒若是沒有人了,你便立刻離開這裡,回到水雲天哪裡也別去知道嗎?

我估計應該也用不了多久了,最後你還是得出來的,我們的計劃裡,最後的環節可是少不了你的。

還有,無論如何記得保護好自己,我不在你的身邊……”

沈漫見楚玉珩越說越長,心想她此番前來可是為了見他的,不是聽他說這些的。

只見此時楚玉珩甚至還沒來得及說完話,便已經見到沈漫忽然湊上前去,在他的臉上蜻蜓點水了一下。

這讓楚玉珩瞬間就亂了,整個人怔在了那裡,一開始要說的話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候,一邊的沈漫笑了笑,趴在他的耳邊說道:“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我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別緊張嘛,好了,人也看到了,親也親了,那我就先悄悄地……走了。”

沈漫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別提有多麼的輕快了。

只見這個時候,沈漫再次悄悄地推開房門,然後一個閃身,在楚玉珩略顯茫然的神色中離開了。

之後楚玉珩這才後知後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皺著眉頭說道:“我……這是被那個小丫頭調戲了?”

說完,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以前可都是只有他調戲她的份兒,現如今沈漫忽然這麼主動,他反而有些不大自在了。

又回味了一陣,他這才轉身上了榻,看著窗外的月亮,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楚玉珩醒來的時候,就聽到房門外一陣敲門的聲音。

看敲門的頻率,對方彷彿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一樣,便立刻起身,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將房門給開啟了。

門外站著的是蘇廣茶,看他的臉色,似乎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玉珩一個側身將蘇廣茶給讓進了屋子裡,然後就聽到蘇廣茶沉著聲音說道:“昨天夜裡,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楚玉珩聞言,便將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沈漫的事情,他沒有說出去。

蘇廣茶聽了這些以後,面色也跟著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良久這才又皺著眉頭說道:“我昨天夜裡也遇到了一些事情。

提出,我也聽到了有人在外面,或許我們兩個人聽到的是,同一陣聲音。

但是我並不知道你已經跟出去了,後來我也跟出去了。

但是我和你遇到的狀況是一樣的,一個人一直在帶著我瞎轉。

我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楚玉珩聽了這些話以後還是頗為意外的,立刻皺著眉頭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昨天夜裡並不是只有兩個人,而是三個人?

他們分別留下了兩個人來轉移我們兩個人的注意力,而真正的。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去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兄長覺得那個真正幕後的人是誰?”

蘇廣茶沉思了片刻,低聲說道:“我跟著的那個人看上去身形應該像一個女子。

你的呢?”

楚玉珩毫不猶豫的便直接又說道:“我跟著的那個也確實是一個女子。

至少從他的身形上,我可以判斷他是一個女子。”

蘇廣茶這才又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沒有什麼錯了。

真正躲在幕後想要出去的人必然是一位男子。”

蘇廣茶這麼一說,楚玉珩明顯有一點點吃驚的。

良久這才抿唇道:“兄長的意思是?”

蘇廣茶先是低著頭,閒了一段時間,這才又轉身說道:“我的意思其實很好明白。

他們想讓我們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想讓我們見到的。

他們讓我們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思維來想的話,其實也是很簡單的。

我們兩個人遇到的那個黑衣的人,身形上看上去就是個女子。

所以我們第一個反應的就是很有可能出去的就是女子。

但如果是對方想要讓我們誤解呢?”

楚玉珩好像明白了蘇廣茶說這番話的意思。

只見他皺著眉頭喝了一杯茶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其實真正出去的是盛非離?”

蘇廣茶點了點頭,意思是他說的是對的。

二人又深談了幾句,好趕在這個時候盛水泱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那幾個弟子手裡還捧著飯菜和水果,當然,他們住在這裡的這幾日幾乎日日都是如此。

所以他們兩個人也已經習以為常了,見到他走過來,便停下了說話的聲音。

盛水泱行至他們兩個人面前,然後輕笑著問道:“二位這麼早就起來了。

不知道在聊些什麼,你們兩個看上去面色有些沉重,可是我們這裡招待不周的緣故?”

楚玉珩輕輕的擺了擺手,然後搖頭說道:“倒也沒什麼,只是兄長有些不大放心水雲天罷了。

想來我們也已經出來好幾日了,是時候該回去看看了。

若是還要繼續讓我們留到這裡……無所事事的話,我們便想著要告辭了。”

盛水泱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們,沉默了一下,便轉身又重新笑著看著他們,兩個人說道:“其實倒也不並不需要這麼著急的。

其實我們之所以沒有召集大家再一次做起來商量那件事情。

其實也是考慮到大家當日實在是太過激動了,怕是在商量那件事情的時候。

想發的話太過於侷限於自己的情緒了,所以便想著讓大家再安靜幾隻。

等大家的思緒都沉澱下來以後,再坐在一起,客觀的商量。

不過,你們二位他說的也不無道理,總不能讓大家一直留在這裡,耽誤大家的事情還是。

我這邊回去和兄長商量一下,就這兩日召集大家再次坐在一起。

你們二位看可以嗎?這次一定是真的,絕對不會讓二位再多耽擱時間了。”

聽了盛水泱的話,楚玉珩和蘇廣茶相互看了彼此一眼。

便聽到蘇廣茶說道:“那既然如此……我們二未變,在這裡在等上兩日就是。”

盛水泱最怕新校園開的增幅,身後的那些弟子將翻開和水果留下來離開了。

此時,盛水泱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雖然心裡著實氣的不輕。

但還是要忍下來,然後又轉而去了盛非離那裡,將今日自己看到的和楚玉珩,蘇廣茶兩個人說的話一一都同盛非離說了一遍。

盛非離因為這些話以後並沒有急著說什麼,而是一直都沒有說話。

盛水泱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還是說道:“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

兄長昨夜到底有沒有成功?那個人,可是先生來見你了?”

盛非離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我也只是隱約判斷它可能在的方位,昨天夜裡我把那附近全部都找了一遍。

都沒有任何的蹤跡,我猜想……那個人即便是用了千里傳音,但是很快就挪了地方。

所以我們一時半刻恐怕也找不到他了。”

盛水泱眉頭微微一皺,他實在想不到事情如今竟然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然後便聽到他頗為急切的說道:“如果這個人不解決的話,我們接下來恐怕更加寸步難行了。

如果真的沒有死,看他那天的語氣,我們怕是很難再將他招攬到我們的手底下了。

畢竟……那日我去殺他的時候,他看到了我的面容。

否則的話,那一天他如果活下來的話,肯定會來投靠我的。

但是他一直沒有出現,直到昨天才出現。

可想而知,他是恨透了我,想要對付我們了。”

盛非離聽了他說這些話越發有些煩躁了起來。

然後忽然站起身子來直視著盛水泱說道:“我說你也是,這麼點小事竟然都辦砸了。

以前你做事向來謹慎小心,怎麼就這一次失了手呢?

好的,我們現在無比的被動,生怕他會突然站出來指證我們。

還有,楚玉珩那天白天說的在百里府的證據又是怎麼回事?

當時整個白禮服已經被我們清理的乾乾淨淨了。

如果他不是說謊的話,那到底是誰留在那裡的?”

盛水泱看了一口氣,顯然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說不出。

他們兩個人現在就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所有可疑的地方都好像全部都是沒有死去的化常澤留下來的一樣。

這讓他們再想起化常澤這個人的時候,越發的焦慮難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