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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雙面夜蘿217

他驚歎了一口氣,心裡明白,楚玉珩這樣的人,心思實在是太過深沉了,不是他三言兩語就可以試探的出來的。

更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夠哄住的,所以剛才說的那些話,其實也只是打隨口試探的而已,並沒有打算得到什麼回應。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廣茶則輕笑著說道:“盛姑娘肯定是覺得沈漫明天是我弟弟的徒弟。

所以他的行動我弟弟一定會知道一些的。

但其實不然,就連她還活著,我弟弟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當年是我弟弟執意要殺了他,所以,沈漫現如今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

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一定會躲開所有關於曾經他認識的所有的人的。

其中最應該避開的就是我弟弟了,所以其實你試探我弟弟沒有任何的用處。

關於沈漫的一切,我弟弟一定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盛水泱甚至都完全沒有想到蘇廣茶竟然會這麼明目張膽的直接戳穿了他剛才的目的。

說來倒也是不算奇怪,這個房間裡只有他們三個人,此時他們說什麼也只有他們三個人能夠聽得到。

而且這麼多天,盛水泱也是沒少喝,該他們面前跟他們打啞謎。

他們兩個人也大多數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配合著他演戲罷了。

只是現如今,盛水泱倒是不清楚蘇廣茶為什麼忽然會這個樣子了。

不管是出於怎樣的目的,盛水泱都覺得對方不應該戳穿她才是。

但是此時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帶糾結這些子湖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之前他剛笑了兩聲,然後正在做到他們兩個人的對面,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後一飲而盡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尚辰君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呀?

我剛才說那些話不過也是好心而已,畢竟我也不希望碧瀾君,被所有的人誤解而冤枉了碧瀾君不是?

所以說可能我剛才說的那句話用詞有些不當讓尚辰君有些誤解了,但是我我沒有什麼壞心思。

還是希望兩位不要過多的揣摩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才是。”

蘇廣茶倒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聽到對方這麼說,別人也順著對方的話說道:“想來應該也是我多慮了。

沈姑娘應該也是為了我弟弟好才如此的。

只是這件事情我們原本就是要放在後天來討論的私底下還是不要再多說什麼了。”

盛水泱乾笑了兩聲,算是答應了下來,良久這才皺著眉頭又說道:“只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與碧瀾君脫不開關係的,所以,還是希望碧瀾君能夠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才是。”

說完這些話以後,盛水泱便低著頭沒再說什麼了,一旁的楚玉珩則低低的說道:“如果這件事情我覺得不大的話,我也不會親自在這裡了。

更不會在這裡耗上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解釋一下。

其實該說的當時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只是大家自己不相信罷了。”

盛水泱抬起頭來笑了笑,倒是也沒有繼續再說些什麼,最後又笑著看了一眼一旁的蘇廣茶,良久這才忽然說道:“碧瀾君……說這話……

當日之事大家存疑在我看來也是實數正常的。

畢竟……想必尚辰君也應該想到了,那個突然出現的奇怪的聲音。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那人的聲音應該是化常澤的。

可是我倒是頗為意外,這化常澤倘若真的沒死,那他怎麼早一日不出來,晚一日不出來。

非得等到那天那個剛好的時機之下突然就出現了呢?

你也不必覺得我疑心重重,實在是這件事情也是確實存了諸多的疑點的。

碧瀾君不妨到那天再好好將這件事情,以及化常澤為什麼忽然出現,他到底死沒死,若是沒死為什麼不出現。

若是死了,那那個聲音到底是誰在刻意偽裝?偽裝成化常澤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此事……怕是都需要碧瀾君解答了。”

盛水泱原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說這些話也是他一時興起突然想到的。

只不過現在他才發現,原來話還可以這麼說。

楚玉珩在聽了他說的話以後,倒也不算慌亂。

只是示範應對自如的說道:“據我所知……化常澤平日裡和盛府可是走的很近。

反之,我們水雲天可是一直都與化常澤沒有往來。

說句實話,若不是在盛府看到過幾次化常澤,我怕是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盛姑娘剛才如此說話,不知又是什麼用意?

你讓我解釋一個和我不熟的人到底死沒死,沒死為什麼不出現,死了又是誰在冒充他,不覺得太滑稽了嗎?”

聽了這話,盛水泱愣了愣,笑了起來,這才說道:“許是我方才表達的不夠清晰。

碧瀾君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說……此事不管碧瀾君到底認不認得這化常澤。

說句不好聽的,碧瀾君在心裡也別介意,不管如何,現在他沒有出現。

你與他到底是不是認識的,也全憑您自己的這一張嘴吧了。

不管怎麼樣,如果你說你不認識他的話,那還是要拿出證據來才可以。

很多事情,空口白牙怕是不能夠說服別人的。”

聽了這話,楚玉珩並沒有在說什麼,顯然,一時半刻他確實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證明自己和化常澤並不熟。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蘇廣茶則站起來說道:“公道自在人心。

我相信到時候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的。

盛姑娘,今天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完以後,他便轉身拉著楚玉珩離開了盛水泱的房間。

路上,蘇廣茶這才說道:“你何必與他成口舌之快?

他無非就是想要激怒你,讓你露出馬腳,你反而還想要上他的當。

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要讓他露出馬腳,我們要去激怒他才好。

而且化常澤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他越是想要把這件事情往你身上引,那就證明他的目的越是不單純。

到時候在眾人面前,他怕是也沒辦法說的清楚的。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夠……”

蘇廣茶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見到楚玉珩突然一個閃身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假山後頭。

然後地吼了一聲:“誰?”

蘇廣茶連忙跟了過去,卻見此時假山後頭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楚玉珩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後皺著眉頭說道:“還是回去吧!”

蘇廣茶什麼都沒有說,於是二人便一路上一直沉默著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這幾天他們什麼都沒有在討論過了,顯然,從剛才的事情來看,他們兩個人已經被人監視起來了。

就是他的人應該不是最近都一直在堅持他們,而是今天剛剛開始的。

他們不得不想起盛水泱剛才和他們說的那些話很顯然,原本這個突然出現的化常澤對於盛水泱他們兄妹倆是不利的。

但是從盛水泱剛才的話裡可以聽得出來,這是打算把化常澤推給楚玉珩了。

如果後天大會上,化常澤沒有再次出現的話,那麼楚玉珩怕是很難說的清楚了。

二人坐在對面,心照不宣的什麼也沒有再說。

而此時的水雲天上,沈漫和洛炎則不見了,當施孟發現人不見得時候,同時還發現了一張字條。

看字跡,是沈漫留下來的,上邊也只是簡單的寫了一句話。

“老頭兒,走了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日後有空再繼續回來叨擾你。”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然後他們就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離開了。

施孟剛發現這張字條的時候,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之後,便無奈的搖了搖頭。

既然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了密室,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們離開,他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心裡滋生出來。

而此時,昌黎盛府再次熱鬧了起來,所有的人再次聚集在了盛府。

蘇廣茶和楚玉珩一直都沒有走,所以他們兩個人便和盛非離還有盛水泱一早就等在了門外。

等所有人都到了以後,別一起進到了內室坐了下來。

此次前來的眾人,顯然都對楚玉珩有著不一樣的情緒。

所有的人都坐下來以後,盛非離這才入座說道:“今日又將大家叫來這裡,想必不用我多說什麼,大家都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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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瀾君和尚辰君都在,那幾日大家的情緒都有些不穩定,所以我便讓大家都回去平靜一下。

如今過去了好幾日,想必大家也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緒,所以這才將大家又叫了過來。

畢竟事情不解決的話,一直對於大家來說都是一種隱患。

而且在大家的心裡也一直會是一根難以拔出的長刺。”

盛非離說到這裡的時候,便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楚玉珩,繼而又說道:“碧瀾君,請求當日的事情來一個解釋吧。

首先還是先要解釋一下沈漫的事情,曾經有百姓親眼看到你和他在一起。

而且不是一次,所以你當時站在門外說你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就連尚辰君當日竟然也是這麼說的,我當時弄不大清楚到底是你們二位在說謊還是門外的那些百姓在說謊了。

你看這件事情,大家各執一詞,倒不妨帶一個百姓上來,你們二人對峙一下。”

說完,就看見盛水泱朝著門外招了招手,站在門外的幾個人便立刻心領神會的跑了出去。

不消片刻,便見到那個人拉著一個農夫走了進來。

男童傅怡靜這裡邊畏畏縮縮的連忙跪在了地上。

盛非離在輕笑著起身,連忙勸那個人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何焉悅色的問道:“你曾經親眼見到過碧瀾君和沈漫在一起?”

那人眼珠的轉了又轉,環顧了一下四周,顯然嚇得不輕。

吞了吞口水,然後這才又說道:“看……看到過。

我今日……自告奮勇來……來這裡就是要戳穿碧瀾君的虛偽面目的。”

盛非離連忙拍了拍對方的後背,說道:“老伯,你別緊張也別著急,更不要生氣。

有什麼話你只需要如實的說出來就好了。

如果你說的全部都是實情的話,那我們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聽了這話,一旁的其他人便立刻再次看向了楚玉珩。

現在他們都聽出來了,剛才,盛非離說的那些話,你是話中有話了。

之前那個老婆被安慰一番以後,便也沒有那麼緊張了。

至少說話沒有像之前那麼磕磕絆絆的了,只聽到他說道:“我之前在天塢城做生意時,就恰好碰到了百姓看到妖女的情形。

那時候便有一個紅衣男子護著他,只是我們都沒有想到,那個紅衣男子戴著面具的人竟然就是碧瀾君罷了。

再後來就是潯陽……說來也是巧了,竟然又讓我碰到。

這一次我是親眼看到碧瀾君和妖女站在一起,不僅如此,碧瀾君還拉著妖女的手,口口聲聲替妖女辯解當年之事。

想來,碧瀾君一直都是一個匡扶正義之人,倒不知道為何此番竟然和妖女混在一處了。

也不知道那樣女是不是給碧瀾君吃了什麼迷魂/藥。

竟然讓碧瀾君對他如此的維護,只是當我是不知道碧瀾君將那些死在妖女刀下的亡魂安置於何處?

他們也是無辜的,卻是被妖女無情殺死的。”

說完話以後,老伯便怒瞪了一眼楚玉珩,後者倒一直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神色。

就好像剛才這個人所說的一切都與他沒有關係似的。

那他此時站在這裡,聽著這個人說的這些話,就只是相識在聽著別人的故事一樣。

此時,盛非離看向了楚玉珩道:“碧瀾君對此可是有什麼說法?”

楚玉珩想了想說道:“他說的都是事實。

我沒有什麼可以辯解的,只是只有一點。

沈漫當年確實是無辜的,他確實是被我冤枉的。

這是我永遠都不會改變的說辭,也是事實。”

就在盛非離準備說話的時候,盛水泱則從一邊站起來說道:“是嗎?

可是碧瀾君你說謊了呀!那是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有見過沈漫。

就連尚辰君也給你圓謊,可是今日你就推翻了當日你的說辭。

那麼我們又怎麼知道你現在說的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是假的呢?”

楚玉珩笑而不語,盛水泱有些捉摸不透的測試,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原本只是想要激怒他而已,可是見此時對方竟然毫無反應。

他是剛才說的那些話,就彷彿是一塊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盛水泱見他不回答她的話,便忍不住又說道:“碧瀾君是沒什麼話可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