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
白初曉調侃道，“之前說我自戀，你更自戀。”
“你的理想型，怎麼不可能？”祁墨夜低聲問。
“沒心動的感覺。”白初曉直說。
反正只是假設，不是真的，不怕打擊他。
她的話落下，祁墨夜沉默，晚上的小區很安靜，除了他們，幾乎看不到其他人，暖色的路燈籠罩，將他們重疊的影子拉得頎長。
他的背溫暖有安全感，白初曉腦海裡，突然浮現起昨晚夢的場景。
他們平時接觸得多，像現在這樣，如果祁墨夜性取向真的正常，她不會讓他背更不會讓他抱，甚至會跟他保持一定距離，和其他異性一樣。
祁墨夜沒再說話，白初曉莫名感覺他情緒不太對，是不是她的錯覺？
顧不得那麼多，她的眼皮子越來越重，這時，她手機響了。
白初曉艱難看了眼來電顯示。
葉穆。
她滑動接聽鍵，把手機放到耳邊，“喂。”
“睡了？”葉穆聽她聲音軟綿綿的，聽著沒什麼力氣，以為吵醒她了。
可這個時間點睡覺，不是她的風格。
“沒有。”白初曉懶洋洋的回。
“這幾天別熬夜，別喝冰水，別吃辣。”葉穆簡單的交代。
“好的。”白初曉相當敷衍。
葉穆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聲音明顯不悅，“你想找死？”
“你才找死。”白初曉自然不服輸。
“隨你。”葉穆冷冷兩個字，情緒很明顯。
“好啦，我會注意的。”白初曉越來越乏力。
葉穆：“這段時間，我抽空過去一趟。”
“來幹什麼？”
“你一個人……”
白初曉似乎知道葉穆接下來要說什麼，她一個機靈，連忙打斷，“等會，我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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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祁墨夜揹著她進了電梯。
白初曉快速伸手按下樓層數字，結果不小心按成22樓。
“錯了。”祁墨夜低沉開口。
葉穆從白初曉的話裡得知，她旁邊有人，祁墨夜的聲音又讓他得知，她身邊是個男人。
白初曉怕引起祁墨夜的懷疑，趕緊對葉穆說：“我手機沒電了，掛了。”
說完，將電話結束通話。
電梯只有兩個人，很安靜，小螢幕的數字隨著電梯上升逐漸增加。
白初曉打電話沒開擴音，但祁墨夜揹著她，兩人挨得近，所以，他們的對話，祁墨夜聽得一清二楚。
他語氣平靜，聽不出半分情緒，“能讓你心動的男人？”
那男人知道她每個月是哪幾天，而她的反應，似乎習以為常。
結合他們說話的語氣，認識的時間，很長。
“不是，我和他就像親人。”白初曉解釋。
這麼久以來，誤會她和葉穆是情侶的人太多太多。
祁墨夜相信，她說不是，就絕對不是。
他眼底的寒意散去許些，淡聲問，“我呢？”
“啊？”
“在你心裡，什麼存在？”
“嗯……”白初曉現在不是很清醒，昏昏欲睡，“哥哥吧，靠譜給力，總會幫我。”
叮——
電梯門開了。
祁墨夜揹著她走出去，他唇邊露出淺淺的弧度，似乎有一絲自嘲的意味，“是麼，那叫聲哥哥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