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曉這句話宣佈主權，她股份不多，但想讓誰當秘書，白德文管不著。
“公然辱罵上司，對領導不敬，這種人應該永遠不讓踏進公司半步。”方湘道。
“如果沒記錯的話，方秘書之前也對我出言不遜，這怎麼算？”白初曉語氣淡淡。
“我實話實說，有什麼錯？”方湘不服氣。
“邱志也是實話實說，有什麼錯？”白初曉回。
方湘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白德文臉色也相當難看，“我沒什麼其他意思，邱志既然重新進了公司，就得遵守公司的規矩。”
邱志點頭，“當然。”
他只為一個人辦事。
白德文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後進了電梯。
公司的員工面面相覷，等他們離開後，幾個人聚在一起小聲議論。
“大小姐和邱志組合，白總這是畏懼了吧。”
“那是自然，以前他們這個組合創下過多少業績，能不畏懼嗎？”
“公司以後不會太平。”
白初曉帶著邱志上樓，辦公室旁邊，是秘書的辦公位，經理秘書和總裁秘書，差距很大，待遇也不同。
白初曉看向他，“屈才了。”
“沒有。”要說屈才，她被白德文壓著，才叫真正的屈才，“大小姐，你的傷沒事吧？”
“無大礙，如果方湘找你麻煩，你告訴我。”她說。
邱志笑笑，如果這都搞不定的話，還怎麼當她的秘書。簡直是在給她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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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總裁辦公室。
白德文正在打電話，冷聲質問：“那些人到底怎麼辦事的？告訴他們錢別想要了！”
花了大價錢讓人去砸店，結果事情沒辦成，邱志還是回來了。
“白總，他們把訂金退回來了，說這事辦不了。”電話裡的人說。
“之前不是答應了，怎麼突然變卦？”
“他們說要是知道情況，根本不會接，還說……”那人猶豫，似乎在想到底要不要說下去。
“說什麼？”白德文語氣很不好。
對方這才繼續道：“還說……有本事你自己去砸。”
“廢物！”白德文氣得直接把電話掛了。
方湘把咖啡放到辦公桌上，走到白德文身後，手搭到他的肩膀上，犧牲安慰，“別氣壞了身子，不值得，現在白氏的主人是你，她會永遠被你踩在腳下。”
聽了這話，白德文的臉色才緩和一些，伸手拉過女人的手。
方湘勾唇，順勢坐到他的懷裡。
……
下午，白初曉離開公司。
她收到那些人拍的方湘和白德文的照片，背景是一家酒店。
效率不錯啊，如果不是遇上鍾易他們五十多個人，這些人不至於這麼狼狽。
她叮囑他們繼續拍，然後把照片列印出來，匿名分別寄給王芳梅和白美潔。
白初曉回家時，隔壁的門開著，還沒走近，就聽到裡面熱鬧的聲音。
白初曉來到門口往裡看了眼，他們都來了，一群顏值爆表的人聚在一起，畫面太養眼。
祁墨夜坐在側面的單人沙發上，第一個看到白初曉。
隨後，其他人紛紛抬頭看向門口。
祁臨風翹著二郎腿，手撐著臉頰，調侃著：“女主人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