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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九章 道義

“求大人為白衣渡將軍求情放過我妻子!”布衣農夫磕得頭破血流,而在聽的宋英盛卻是眉頭一皺。

“你一小小百姓,怎麼知那領兵之人,是白衣渡。白衣渡可是天樞學府導師,一般人難以得見。你這人定有不見得人的秘密!若是你不交代清楚,隱瞞予我,我卻你替出頭,到時被那白衣渡反將我一軍。害我難堪。所以,你不要說一些敷衍我的話。把那隱瞞的事情說出來!”宋英盛眼神驟然一變,盯著這布衣農夫。布衣農夫渾身一顫,心中正是暗罵自己不慎說漏了嘴。

“是這樣的……英盛將軍,此人乃是老夫兩位女兒當中一位的丈夫。乃老夫女婿,雖然其不學無才,但心地亦是善良……”這時,布衣農夫猶豫再三,突兀好似下定了決心,一咬牙齒打斷老翁的話。

“英盛將軍可識得李洵翰?草民與他還有白衣渡乃是同鄉。這李洵翰的師尊之死,與這白衣渡有關。草民得知李洵翰現乃白衣渡麾下,應是不知當年實情。而當年草民因害怕白衣渡殺人滅口,離鄉別井,在這山村裡隱姓埋名。數日前,草民一眼就認出這白衣渡,只是過了這麼多年,那白衣渡卻不認得草民這一小人物了!”

宋英盛聽後,心中一陣翻騰,又見這裡人多嘴雜,就令這布衣農夫入府說話,且叫這一眾山中村民先在這鰭雲城住下,又讓秦千壑從糧庫中拿出糧食分與這些山中村民。這些山中村民淋了好幾天的雨,且一粒米未下過肚子,正是又餓又累。又聽宋英盛答應會處理那白衣渡擄走兩位女子之事,就安心散去。

那村長老翁臨走前,捉住布衣農夫的手,吩咐其不能對英盛將軍這一好人,有任何隱瞞。老翁早就知道布衣農夫有著秘密,但一直以來沒有強行要求其說出。未曾想到這一秘密,竟與白衣渡、李洵翰這兩個西川學府導師的大人物有關。

布衣農夫更是這兩人的同鄉,似乎年少時還有一些淵源,以致布衣農夫要隱姓埋名,出走家鄉。之後,宋英盛領著布衣農夫入了府邸。布衣農夫把舊事一一說出,宋英盛仔細聽著,說罷後宋英盛又再三確認。布衣農夫的妻子在那白衣渡手中,哪敢有一絲隱瞞,當即確認其已將那秘密說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真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好好好。這樣一來,李洵翰這個人必為我所用!”宋英盛心中腹誹,不覺地一笑。然後讓布衣農夫現在此住下,好茶好飯招待。布衣農夫心急妻子安危,吃著飯菜也是坐立不安。

宋英盛看出他的心思,笑著道:“你就安心吃吧。這白衣渡得知異獸蟲族士卒被我用水淹沒全軍,不日就會過來鰭雲城。到時,我定會幫你要回妻子和小姨。”

布衣農夫見宋英盛胸有成竹的樣子,雖是仍有不安,也定了許多,想到自己一小小人物急又有何用,還是要靠這英盛將軍出頭。當下就沒再想太多,先是治飽自己的肚子。

到了夜晚,李洵翰終於從昏迷中醒來,還有一些暈眩,腳步闌珊地來到府邸大廳,見宋英盛早在等候,且有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李洵翰見此,就知這水淹鰭雲城之計完滿成功,也不急著吃這飯菜,先向宋英盛問了戰果,宋英盛笑著,一一說出。

李洵翰聽這大勝,心中喜悅,木然的臉龐也不禁笑了起來,坐下吃飯,感覺這飯香特別的好聞。待李洵翰吃完後,宋英盛忽然沉寂下來,李洵翰不知所以然。宋英盛打了一個響指,一個滿臉豆皮的男子走了進來,李洵翰頓時臉色大變。眼睛驟地睜得特大!

這時,在鰭雲城南邊山脈的一小村莊。夜色朦朧,樹林深處,時不時傳來青蛙的叫聲,雨後的山林有一種特別清新的味道。忽然,有兩名騎著馬匹,快速奔跑的西川軍,把這安寧的情景打破。這青蛙聲突兀的停了下來,一些鳥雀四處飛走。兩名西川軍斥候,急急地奔入村莊,走入莊子裡一間最大的屋舍。白衣渡正在觀看兩位妙齡女子跳舞,兩位妙齡女子舞姿一般,表情又是害怕又是緊張。不過卻給白衣渡帶來極大的刺激,淫笑連連。

“白將軍!小人等有要事稟報!”

白衣渡被這聲音掃了雅興,眉頭皺起,但有分寸,把這兩位妙齡女子叫退。隨即兩名西川軍斥候,走了進來齊齊單膝跪在白衣渡面前。

“你這兩小人,竟敢掃我之雅興。若無要事,定要你等好看!”兩名西川軍斥候神色一變,深知白衣渡脾氣的他們,有些害怕白衣渡會怪罪。其中一名西川軍斥候連忙稟道。

“大人,昨夜宋英盛,用計水淹鰭雲城。整個鰭雲都被洪流淹沒,方圓百里被大水沖洗。其中城內的異獸蟲族全軍覆沒,無一生還!”白衣渡原本不耐煩的表情,瞬間就變了,騰的站了起來。

“什麼!你等可曾確鑿這戰報!”

“小人知事關重大,不敢亂報,暗中檢視了許久。”白衣渡再一次得到確認後,整個人愣在那,心中翻起了劇烈的怒濤。

“這宋英盛端的是詭計多端。他是怎麼把異獸蟲族引入鰭雲,又是怎樣想到借這雨勢水淹異獸蟲族馬。不行,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必須馬上整頓兵馬去這鰭雲,否則到時宋英盛告我一個故意拖延之罪,那就麻煩了。”白衣渡心中快速思量,一陣後,立刻令兩名西川軍斥候傳令全軍待命,準備向鰭雲出發。

整個小村莊頓時火光明亮,變得嘈雜起來,兩萬西川軍陸陸續續地從屋舍、帳篷中跑了出來,由其長官將領指揮列隊。半個時辰後,兩萬西川軍排好隊伍,由白衣渡領頭浩浩蕩蕩地向鰭雲城奔去。跑在前頭的西川軍騎兵拿著一根根火把,在山林中好似一條遊走的火龍。守在鰭雲城上的宋英盛軍士卒,見到南邊山脈忽然有一條長龍遊走,以為不知哪支異獸蟲族馬又要攻來,連忙跑向城主府邸,向宋英盛稟報。這時,李洵翰剛好聽完布衣農夫那舊事秘密,整張臉寒冷得似要結冰。在一旁聽那士卒對宋英

盛稟報,不由哼的一聲。

“哼,不必慌張。這定是白衣渡的隊伍!”李洵翰滿嘴都好似冒著火氣,臉色卻又陰寒,看著就讓人覺得可怕。那稟報士卒不知是否自己得罪了李洵翰,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宋英盛卻是淡淡地笑了笑,令道。

“吩咐下去,全軍戒備!通知鬼谷隼人、秦千壑到南城門見我。我這就和高將軍一同過去,還有先把南城門關緊。”

“是!英盛大人!”士卒領命後,快步離去,做宋英盛吩咐之事。宋英盛望向李洵翰,李洵翰仍是一張冷臉,這時無論是誰,李洵翰都不會給好臉色,默然不語先是走出。宋英盛叫上布衣農夫,兩人跟在李洵翰身後,神色不一。宋英盛一臉的平靜,又有些笑意,而布衣農夫卻是緊張又是期待。三人走了一會,登上南邊城門。過了半個時辰後,鬼谷隼人、秦千壑整頓好兵馬一同前來,兩人滿是疑惑地看向宋英盛,宋英盛笑著不語,指了指外面那由無數火把組成的火龍。鬼谷隼人、秦千壑沉默了一會,想不是異獸蟲族。

“莫非是那七學府的救兵?竟是救兵為何又要戒備?”鬼谷隼人、秦千壑心中都有這大致相同的猜疑。又等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白衣渡領著七千騎兵先是來到。他裝著風塵僕僕的樣子,聲音中略有疲憊,大笑道。

“哈哈哈哈!宋英盛,我白衣渡來也。這異獸小兒,不足為患。此次我從天樞學府和天權學府搬來七千騎兵,兩萬三千刀、槍兵,共有三萬兵馬。你與我兩人聯手,定要讓這異獸蟲族盡數命喪這鰭雲城!”

“我呸!”宋英盛心中鄙夷地暗道。同時也笑著向白衣渡回應。

“哈哈哈!白將軍火候拿捏得真是恰當,不遲不晚。剛好等我之大軍把這異獸蟲族盡數用水淹沒後,才來到這鰭雲城。看來,是我之不幸,不能觀得白將軍殺異獸的風采。”

“嗯?宋英盛你已把這異獸蟲族牽滅殆盡。果真厲害,不愧這文冠軍之名。雖是如此,你看我這支兵馬山長水遠地來救。你宋英盛卻把這城門大關,是否失了些許禮數。快快把城門開啟,我等賓士了十天十夜,其中又遇大雨,阻慢了行程,正是疲憊。快讓我等入城歇息,統計好戰果後,也好一同上報給季寒陛下那裡。”

無恥,當真無恥,這白衣渡還想要戰功。

宋英盛一聽白衣渡最後那句話,就明白他那用意,冷冷笑著。就連旁邊的鬼谷隼人、秦千壑亦是滿目寒光,他們與其麾下拼了性命去與異獸蟲族廝殺,才得來的戰功,這白衣渡不記其救援緩慢之過就已算好,還想要分他們的戰功,當真孰可忍孰不可忍!

“行了!白衣渡,你別學那戲子做戲,你不嫌丟人。我李洵翰亦嫌丟人。這鰭雲城內,有五百山中村民,個個都可認得你這支兵馬。你那賓士十天十夜,就是鬼扯!褚子胥,你可在!?”

忽然,李洵翰好似一隻忍了許久而發的老虎,猛然吼了起來。頓時把場中之人都震了一下,平日李洵翰沉默寡言,不露顏色,都以一副木然的表情示人,他們哪曾見過此番憤怒難耐的李洵翰。聽到李洵翰喊話,在白衣渡身後一身穿虎首銅甲,頂著銀色頭盔,體掛白袍,腰系勒甲虎蠻帶,英姿蓬髮的青年將軍,策馬走出,正是褚子胥。

“李大哥,有何吩咐。”李洵翰在白衣渡麾下眾將中,一直都是老大哥的位置,平時雖是木訥,但卻時常照顧人,贏得了褚子胥的尊重。

“我問你,你等可是日夜兼程,毫無停滯趕來這鰭雲!”

“這……這……”李洵翰眼神凌然,盯著褚子胥,褚子胥為人忠直不會打誑語,被李洵翰這一問,問得啞口無言,只好向白衣渡望去。白衣渡這時也從李洵翰態度的突變中反應過來,氣得哇哇大叫,搖著頭,指著李洵翰怒斥道。

“哼!李洵翰,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是不是忘了你之身份,舊日情義!當年若不是我白衣渡!你早就死在死人堆裡面了!”

“閉上你的狗嘴!你沒資格說我的身世!當日在山中村莊中,你認不得這布衣農夫!今日,我再讓你認一次!布衣農夫過來!”李洵翰爆發起來,氣勢竟一點也不遜色於白衣渡。氣勢洶洶地喝道,布衣農夫姓趙,少年時在北渝城張府中做一家丁,與李洵翰、白衣渡乃是童年好友,三人常一同玩耍。

布衣農夫聽李洵翰叫他,連忙走了過去,李洵翰搶了一士卒手中火把,把布衣農夫的臉照亮。白衣渡聽著有些不妙,又定眼望向布衣農夫。頓時,一些少年時的記憶湧上心頭。白衣渡臉色連連變化,眼中驟然曝出殺光,大喝道。

“布衣農夫你敢!”

“敢什麼!布衣農夫已把當年之事,盡數與我說出!原來你才是下毒害死我師尊的人!”

聽著李洵翰把事情全部說出,卻是無一點愧疚,反而是怒火騰騰,氣得渾身直顫。突兀之間,白衣渡拿起背後千斤大弓,拉弓射箭。這足足千斤的弓箭,射出來的箭矢,端的是恐怖非凡。揪的一聲。

天空都好似被其射破。箭矢犀利快速,直射向布衣農夫的面門。布衣農夫哪知白衣渡突然翻臉,這箭又射得威勢快速,嚇得魂魄都掉了,直直地杵在那,竟不知躲避。

宋英盛早有叫鬼谷隼人準備,白衣渡會來這一手。只見鬼谷隼人冷著臉,拿著血色長刀,在電光火石之間,伸手拉開布衣農夫,然後用刀去擋這一恐怖的箭矢。滋滋滋。火花四飛,力能拔山的鬼谷隼人,竟被這箭生生地震退三步,才把這箭擋下。

“難怪,不凡賢弟說這白衣渡乃是這怪力無雙,觀這箭的力氣,我不及也。”

饒是傲得視天下武將於無物的鬼谷隼人,此時亦是心中翻騰,虎口還在隱隱作痛,一雙血目警惕地盯著白衣渡,害怕他又來襲擊。

“白衣渡,理虧在你。還要殺人洩恨,非君子也。”宋英盛走了出來,也不怕白衣渡用

箭射他,大義泯然地說道。白衣渡一聽,望向宋英盛,其實他更想射死面前此人。若是無他,他白衣渡早就威震西川,那兵聖之名,應是屬於他白衣渡的。

但這些榮譽光芒,卻全都落到此人的頭上。現在他手下第一大將,更是與他翻臉。不知不覺中,白衣渡覺得這宋英盛就是他的剋星,他將所有的不順心之事,全都加罪到宋英盛的頭上來。

“我乃無雙白衣渡!做就做了。那又怎樣。你等奈我何?”白衣渡睜大虎眼,抬起破城梅花槍,霸氣外露。

“好一個奈我何!有夠霸道。不過還請,白導師把別人的妻子、女兒還上。你此次故意拖延來救,已是不忠不義之舉。城中可是有五百人可做人證。此事稟到首席導師那裡,以首席導師最為痛恨叛敵不忠的性格。即使再疼愛你這弟子。也定會一番責備,少則罷官,重則可能與你斷絕師徒關系。不過,我亦不想與你撕破這臉皮,只要你把這兩位女子還上,我便為你說話。如此如看可好?”宋英盛語句雖是客氣,但口氣卻是咄咄逼人,雙眼聚光,大有呵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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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渡怒極而笑,雙目發紅,“哈哈哈。不想與我撕破臉皮。宋英盛,經過今日一事,你還認為我等二人的關係,還能緩和?你可知,你得罪的是何番人物?”宋英盛笑著,不顧其威脅殺意。

“當然知道,怪力無雙白衣渡!”

“好。你清楚就好,但願日後,我等二人不會在戰場相見。否則,我定與你不死!不休!來人!把那兩個女子壓來!”白衣渡話語裡透著無盡恨意,從不死不休這個詞語,就能見其對宋英盛的恨有多深。宋英盛卻毫不畏懼,臉色平淡,同時也讓人準備開啟城門,讓那兩個女子入城。白衣渡原本就有把女子帶在身旁,行軍打戰的惡習。而且這次過來鰭雲,白衣渡想著無戰事,便把這兩個妙齡女子帶在身旁,他剛嘗其味道,正是沉迷。

即使有敵來攻,以他白衣渡的武藝,又人誰能傷其一分。兩個妙齡女子共坐一騎,白衣渡把手一揮,一名士卒拉著其馬韁繩,慢慢地向鰭雲城走去。同時,白衣渡向身後騎兵給了一個暗示,竟是要令其麾下準備突襲城門。

吱啪。鰭雲南城門緩緩開啟。白衣渡臉色一冷,準備領頭突擊,而張遼滿臉的無奈,卻無法抗拒白衣渡的命令,亦是準備要攻。這時,鰭雲城門忽然跑出一騎,把拉著韁繩的士卒一槍掃飛,然後拉著兩個妙齡女子在坐的馬匹,快速向鰭雲城奔去。

“突擊!把這鰭雲城的人全部殺死,到時殲滅異獸軍的戰功,就是我等!此等戰功,賞賜定會不少!”白衣渡兩眼赤紅,毫無道義!

……

西川,天樞學府,試煉秘境。

章震爆發出的光芒十分耀眼,讓觀戰席十萬人驚讚一聲。

“他突破了!到了光子奧義小成了。”

“嗯,難怪這三日一直不見他出現,原來是在突破奧義境界,他之前光子奧義初入就能贏過許多武道境界高於他的強者,現在達到光子奧義小成……或許,真的能和廖文勳一戰吧。”不少人喃喃聲,像是自言自語,但又帶著不敢置信。

章震能走到這一步,一路充滿了太多色彩,可說這一路他都是在羞辱中前行的,從最開始的天元秘境開始就不被人看好,但他卻一步一步,將那好像是詛咒一般的嘲諷給踩碎。

然後,他現在站到了盛臺前二十五強的爭奪賽上,手持天羽銀光劍,劍鋒指向廖文勳,狂言,今日沒人能擋住他要前行的路!但很多人又在想,章震前行的路是什麼?天樞學府第一天才?還是說天樞學府首席導師?他的目標,究竟在哪?

廖文勳臉色不太好看,但依舊平靜:“光子奧義小成,難怪讓你有和我叫板的勇氣。但很快我就會讓你明白,你以往可以越階殺人,但在這個擂臺上,每一個名次,都不是你差一個境界能逾越的。”

“多說無益!”章震冷漠道,廖文勳點下頭,也不在多言,兩人皆是起手式,準備開戰。章震的天羽銀光劍揮舞而出,廖文勳也是用槍的,長槍如龍,大步刺出。

轟!天羽銀光劍在長槍上如靈蛇一般纏繞,章震的手腕旋轉,不斷逼近廖文勳。發現章震的意圖以後,廖文勳皺下眉,他用長槍,是絕對不能被章震近身的,不然長槍太長,他的攻擊頻率將會大大減慢,反而對章震用劍的武修更加有利。

“退!”廖文勳一收長槍,背手一掌轟出,猶如一道咆哮的白虎翻騰而出,衝著章震的胸膛砸下,但章震不慌不忙,光子奧義,天羽銀光劍和落日白焰,三大武技不斷交換,大開大合,可攻可守,一轉眼數十招過後,章震依舊佔據著一半的石臺,不弱劣勢。

“天樞衛第一種子廖文勳,也不過如此,大話說的漂亮,就沒有一點真正的攻擊力嗎?”章震冷哼聲,讓廖文勳臉色更加難看,數十招下來他都沒有制服章震,反而讓章震越戰越勇,這對他本身就是一種羞辱。

轟!廖文勳又是轟出一拳,但在這時,章震也是抬起手,金芒一指,陰陽融合的光束射出,頓時重擊在廖文勳的拳風上。

咚!咚!咚!一指落下,章震連踏三步,一步一劍,每一步都捲起層層巨浪,廖文勳只感章震彷彿有著巨人一般的氣勢朝他逼近,讓他眼神睜大:“可惡!”

“同樣是用槍的,說實話,你照比我的一個北境朋友差了太多,只可惜,你的天賦和實力離他還遠得很!”章震冷哼聲,他所言之人自然是陸軒羽,陸軒羽的長槍出神入化,但為人低調,章震相信,遲早有一天陸軒羽會長槍震塵間!

“敗!”一剎那,全場死寂,章震的天羽銀光劍停頓在廖文勳喉嚨上,而廖文勳的長槍,尚且還在身後,這一戰的輸贏已不言而喻。

砰!章震手掌一震,將廖文勳中石臺上振飛下去,奠定了他天樞衛前十種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