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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陽陵城遇亂

“什麼?一晨,你要去陽陵城?”一個渾身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書卷,驚訝道。

“是的,爹,現在北境正遭遇異獸的侵襲,我聽說東州陽陵城有一些對於族群血脈有特殊研究的學者,我想去拜訪一二。”邵一晨面對他的父親邵悟天說道。

“好吧,我也攔不住你,但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讓盧峻川陪你走一遭。”邵悟天說道。

盧峻川,邵家齊天軍中的一員虎將,武宗境實力,為人低調冷靜。

……

陽陵城的客棧內,邵一晨和盧峻川兩人莫不作聲的找了個偏僻的位置,靜靜的飲酒吃菜。一主一僕,在偌大的客棧內顯得有些不起眼。客棧內嘈雜的聲音如同浪潮般朝著邵一晨的耳中撲打過來。

“聽說馮家已經召集城中的很多家族,打算明天到靳家下發最後通碟了。”客棧大廳內,某個武者完全不避諱的說道。“這事情誰不知道,這兩天整個陽陵城因為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的。”“當初靳家可是咱們陽陵城數一數二的家族,可惜靳家主在幾個月前身受重傷,如今淪落到被馮家欺辱的份上了。”有人似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一陣接著一陣的嘈雜議論聲升起,大多數都是在討論著明天馮家和靳家的事情會變成怎麼樣。

坐在一個不起眼角落處的邵一晨絲毫沒有理會這些,而是自顧自的飲酒。至於盧峻川則是正襟危坐的一動不動,不敢在邵一晨的面前有半點兒不敬,經過打聽,二人才知道這個精通血脈之術的組織早就搬到了遠在東州南部的合淮城。

隨著天色越來越黑,客棧大廳的人眼看著只剩下三三兩兩了。邵一晨和盧峻川兩人就在客棧內休憩下,等待著明天得到來,然後買兩匹快馬往合淮城去。

一夜無話,天很快就亮了。邵一晨付了錢,順就詢問了客棧小廝能夠在哪裡購買快馬,就帶著盧峻川離開了客棧。行走在陽陵城的大街上,邵一晨看著許許多多的人朝著一個方向湧去,喃喃道:“出什麼事了?”看著很多人都朝著一個方向趕,邵一晨只是微微有些疑惑,就不再多想。一會兒後,邵一晨就到了客棧小廝所說的一家販賣馬匹的馬廄處。推開馬廄的木門,邵一晨就看到了十幾匹被栓在柱子上的雄壯馬匹。可是,卻沒有看到一個人:“有人嗎?”待到邵一晨的話音落下很久,才有一個中年婦人從馬廄的深處快步而來,她細細的打量了邵一晨和遮蓋了面容的盧峻川幾眼,然後輕笑問道:“兩位公子,有什麼事嗎?”

“買兩匹快馬。”邵一晨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中年婦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笑道:“兩位公子,這還真是不巧,當家的剛剛出門了,我一個婦道人家不能夠作主。”

“出門了?”邵一晨看著婦人眼神中的無奈,輕聲道。

從中年婦女的表情和言語中,邵一晨就知道婦人怕是無法作主賣馬匹給自己。“那請問這陽陵城可還有其它販賣快馬的地方呢?”邵一晨沉吟了一會兒,對著婦人客氣的問道。“這位公子,附近應該沒有賣馬的地方了,有幾處要麼都是在最遠的城西了,要麼都被一些大家族壟斷了。”婦人想了一會兒,然後很好心的回答,沒有半分作假。

邵一晨皺了皺眉,說道:“這兒能夠作主的人,多久才能夠回來?”自古以來,普通女性的地位就很低,因此,婦人根本就沒有膽子作主賣馬給邵一晨。邵一晨也知道婦人的無可奈何,沒有逼迫。

“當家的去靳家看熱鬧了,想必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婦人拘謹的指了指靳家的方向位置,略微歉意的笑了笑。

“嗯。”邵一晨只好點了點頭。於是,邵一晨沒有在逗留,轉身離開了此處。盧峻川想不明白邵一晨為何要對一個普通人客氣,如果真需要趕時間的話,憑藉他們的修為,完全有很多種辦法輕易的搞到快馬。雖然盧峻川不解,但是他卻沒有詢問。因為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對於修道武者,邵一晨不會有任何仁慈,但是對於普通人的話,邵一晨不會以勢壓人。

無故欺凌普通人的事情,邵一晨決然不會做,那樣將會影響心境和修為。

“公子,現在咱們去哪?要不要我去搞兩匹快馬來?”盧峻川很懂分寸,他每一步落下都是在邵一晨的身側後方,不會逾越。

“陽陵城靳家,咱們去看看熱鬧吧!”邵一晨看了看街上人群湧動過去的方向,淡然的輕聲說道。

靳家,陽陵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今日卻被馮家帶領著一眾中小家族堵住了大門。如果靳家的家主沒有受傷的話,馮家斷然不敢明面上的得罪靳家。不過現在,馮家可毫無顧忌的將整個靳家給圍住了,至於原因,無外乎利益二字而已。

靳家大門口,聚攏了很多人,為首的是一個有著兩撇鬍子的中年男子,他就是馮家的家主,馮近山。在馮近山的背後,都是陽陵城一些有頭有臉的家主,在平民百姓的眼裡都是天一般的人物。

“靳北川,難道不請我等入府坐一下嗎?”馮近山望著緊閉的靳家大門,冷笑一聲後,大聲喊道。“靳家主,事已至此,倘若你靳家將城西和城東的產業交出來的話,我等也不會過於為難的。”站在馮近山身後的一個男子也是開口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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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後,靳家的大門緩緩地開啟了。一個面色微微泛白,雙目如炬的中年男子踏了出來,他就是靳家的頂樑柱,靳北川。在男子的左旁,一個如碧如玉的年輕姑娘輕輕的攙扶著,她望著眾人的美眸中滿是憤恨之色。

就在此時,踏出靳家大門的靳北川冷眼掃視著眾多家族的家主,迸發出靈宗境七階的修為氣勢,凌厲道:“哼!諸位好大的胃口,竟然想直接要了我靳家城西和城東的產業,斷我

靳家命脈。你們當真以為我靳北川和靳家好欺辱嗎?”

靳北川雖然身受重傷,但是那靈宗境武者的氣息迸發出來,依舊另許多人都不禁往後倒退了半步。馮近山冷哼一聲,而後說道:“靳北川,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如果今日你不將靳家產業交出來的話,恐怕日後陽陵城就沒有靳家的存在了。”

馮近山的話,令許多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馮家的這陣仗,不管今日靳家交不交出家族產業,馮家怕是都要讓靳家在陽陵城除名啊!

“馮近山,你大可試一試。”靳北川虎目一瞪,向著馮近山等人的方向狠狠踏出一步,頓時捲起了一陣陣的塵沙烽煙。周圍觀望著的人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的捏緊了拳頭,手中泛起了陣陣冷汗。許多人都知道,今日過後,恐怕靳家在陽陵城的地位就名不副實了,甚至還有可能走向敗落的在城中除名。眼看著靳家和馮家等家族對恃,即將就要爆發出大戰之時,一道極為輕漫的聲音打破了這壓抑的氣氛。

“靳家可有快馬?”邵一晨穿過重重人群,越過了馮家等各個家族的地方,站在了靳北川的面前,淡然問道。盧峻川則是默然不語的緊跟在邵一晨身側,沒有半點兒的情緒波動。於他而言,陽陵城這個偏僻的小城中,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威脅到他的存在。

嗯?面對突如其來的邵一晨和他的問話,不僅靳北川等靳家諸人愣了下,就連馮家和一眾觀望者也是怔住了。

好熟悉的身影!在靳北川身側的靳子羽,她聞聲望去,就看到了邵一晨的修長身姿,美眸泛起疑惑的微微一閃,她也參加了天元秘境,人群中她好像見過青年手中的那柄銀色的長劍。“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趕快離開。”靳子羽看著一臉風輕雲淡的邵一晨,連忙開口的冷聲斥責道。她不願一個其他勢力的武者捲進兩大家族之爭中,也算是還了一份出言相勸之情。可是,邵一晨對靳子羽的話根本不予理會,而是直視著氣勢磅礴卻又夾雜著幾分虛弱的靳北川,平淡問道:“靳家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家族,但是應該也養著幾匹好馬吧。”

靳北川微微睜開雙眼,看著如同翩翩佳公子似的邵一晨,內心湧動著許多的複雜之色。站在靳北川身側的靳子羽凝視著這一幕,皓齒輕咬的露出了一副嬌怒之色,低聲自語:“真是不知死活,難道此人看不懂眼前是什麼形勢嗎?”

“氣息平緩,和一般武者並無兩樣,難道這兩人都是蠢材不成?”靳北川看著眼前的邵一晨和遮掩了面容身形的盧峻川,微微皺眉的在心底自言自語道。邵一晨和盧峻川兩人自然是遮蓋住了自己的氣息和修為,只要不是修為極強的人物,一般人根本就無法看透。

靳北川只是東州一個地方小城的家主,又怎能看得明白。

“兩位,我靳家確實養著一些壯馬,不知有何事?”就算在靳北川眼中,邵一晨和盧峻川兩人都是普通武者,但是以他打拼多年的經驗來講,凡事不能夠看表面而下定論。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比較客氣的回應了一聲。

“想找靳家買兩匹快馬,本公子有些趕時間。”邵一晨淡淡說道。

買馬?到靳家買馬?而且還是眼前的這種緊迫形勢下冒出頭來,這人怕是智商出問題了吧?霎時間,圍觀的許多人都暗暗的搖了搖頭,為邵一晨和盧峻川開始默哀了。在眾人看來,如果放在平時的話,邵一晨頂多就會被靳家趕出去。而眼前的這種情形下冒出來,無異於在打馮家等人的臉,恐怕沒有什麼好下場。

“哪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快點滾開!”馮近山臉色微微鐵青著,朝著邵一晨和盧峻川就雷鳴的呵斥道。找死!盧峻川眼眸猛然一抬,猩紅色的眸子在黑色衣袍的遮掩下望向了馮近山。不過,就當盧峻川想要出手時,邵一晨回頭輕輕瞥了一眼盧峻川,讓他收斂住自己的氣息。盧峻川當然不敢違抗邵一晨的命令,下一刻就如同一個普通武者低下了頭,不再有任何動作。

“兩位,我靳家不作販賣馬匹的生意,你們還是去別處看看吧!”靳北川冷漠的掃視了一眼馮近山,而後轉頭對著邵一晨肅然回答道。兩個普通的年輕人,完全沒有必要捲入陽陵城的家族之爭中,靳北川雖然算不上好人,但是也不想看到馮家牽扯其他人。因此,他才肅穆的拒絕,讓邵一晨和盧峻川兩人趕快離開。

對於馮近山的呵斥話語,邵一晨恍若充耳不聞,他的嘴角泛起一抹若隱若現的笑容,對著靳北川說道:“如果它處要是能夠買到快馬的話,本公子也懶得來靳家。可惜,今天你們靳家的陣仗幾乎吸引了整個城中的人來圍觀,本公子沒有其它辦法了,只好來靳家討幾匹快馬趕路了。”

不知好歹,這是在場所有人對邵一晨的評價。

“這種和蠢材無異的年輕人,是怎麼安樂的活到現在的?真是奇了怪了。”人群中,傳來了一道譏諷的聲音。馮近山鐵青著臉,怒火似乎已經燃燒到了眉頭,冷聲而道:“來人,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打斷四肢,丟到城外去。”

“是。”隨著馮近山的命令一下,頓時就從他身後走出來了幾個凶神惡煞的僕從。

完了,圍觀的眾人見此,都不由得暗暗搖了搖頭,他們彷彿已經看到了邵一晨和盧峻川兩人被馮家的家丁當場打斷四肢的悽慘模樣了。此時,靳子羽秀眉一撇,嬌怒的對著馮近山痛斥道:“馮近山,他們只是兩個普通武者而已,你何必跟他們計較。”

世家之爭,靳子羽不願牽連兩個毫無關聯的的武者,她斥罵了馮近山幾句後,轉頭對著邵一晨呵道:“你們兩個還待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離開。”有趣的女子。盧峻川默默的站在邵一晨背後,悄無聲息的打量了一眼靳子羽,冰凍了十年的心泛起了一

抹漣漪。

“本公子也想離開這兒,所以才趕到靳家,要兩匹快馬。”邵一晨心智如妖,怎麼看不出靳子羽這是在為他解圍,不過他恍若不知的繼續說道。

“你!”面對這般找死的邵一晨,靳子羽狠狠的撇了撇柳眉,怒目而視的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好了,我等可不是來你靳家看這兩個找死的傢伙。一句話,靳家到底交不交出城西和城東的產業?”馮近山沒有任何耐性了,他望向邵一晨和盧峻川的眼眸中瀰漫著一絲殺意。馮近山眼眸中的殺意雖然一閃而過,但是依然被邵一晨和盧峻川兩人捕捉到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眯了眯深邃的眼睛。馮近山咄咄逼人的態度一下子另整個氣氛變得壓抑起來了,靳北川沉吟了一會兒後,轉頭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去府中牽兩匹快馬出來,讓這兩位離開這裡。”

於是,在靳北川的要求下,一個靳家的家丁就趕忙的踏入府中,應該是朝著府中專門飼養馬匹的馬廄去了。而此時,靳家的門口處聚攏了許多人,他們皆是在望著邵一晨指指點點。

“兩個蠢玩意,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進退,你們兩個就別離開了,跟著靳家一起陪葬吧,從來沒見過這種送死的崽種。”靳北川態度這麼強硬,寧死也不肯低頭交出家族產業,這讓馮近山很是惱火。而此時又有兩個普通武者三番兩次的攪亂,馮近山再也忍不住了,冷森殺意徹底爆發了出來。

當馮近山的話音落下後,圍觀的人都朝著後面推開一段距離,生怕被捲進了這些家族的爭鬥中。一時間,陽陵城天穹上面高掛的太陽都顯得毒辣了起來。

“竟然敢對本公子露出殺意,有意思。”面對著進百人攝發出來的殺意和壓迫,邵一晨沒有露出半點兒的拒意,反而是感到有些意思。

原本邵一晨只想在靳家取了兩匹快馬,就離開陽陵城,去合淮城。畢竟,家族興起衰落,是萬古以來的不變定律,邵一晨可沒有多少閒心來理會。但是,而今馮近山竟然徹底對他露出了殺意,就算邵一晨再怎麼不在乎,他也無法忽視了。因為,馮近山,已有取死之道。

“戰!”面對陽陵城近半的家族逼迫,靳北川緊著雙拳,怡然不懼的低沉輕吼道。就在靳北川和馮近山等人打算動手時,邵一晨的一道輕笑聲傳遍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對著馮近山說道:“你知道嗎?”

“嗯?”馮近山皺了皺眉頭,默然不語。

“自本公子懂事以來,殺過的人數不勝數,上至貴族公子,下至宗門天才。”

“但是就算如此,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當著本公子的面,說我是送死的崽種。”

“就算是當朝皇子,如果本公子不待見他們,他們也拿本公子沒有任何辦法。你一個小小的偏遠家族家主,竟然這麼有膽子,真是有趣。”邵一晨穿著一襲白袍,青絲輕輕的從耳垂墜落至後背,雙手負背的凝視著馮近山,氣息慢慢變得孤冷了起來:“原本本公子不想摻和你們這些小家族的紛爭,只想找兩匹快馬離開,不過現在,本公子改變主意了。”“

馮家,是嗎?你們真的讓本公子有些生氣了。”邵一晨每說一句話,就緩緩地朝著馮近山等人踏前一步,那淡漠的氣息竟夾雜著無盡的壓迫氣息,令馮近山等人感到有些窒息。邵一晨的話,久久的在虛空飄蕩著,沒有散去。整個靳家門口都陷入了一個詭異的氣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邵一晨的身上,怔住了。

所有人從怔愣中掙脫了出來,而後爆發出了一陣譏諷:“這小子是不是嚇懵了?竟然說出這種不切實際的話來。”

“剛剛我還在覺得這人只是有點兒看不懂形勢,現在我覺得他指不定是妄想症。”

“我想這人應該被馮家主給嚇到了,才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可惜無論他說什麼,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人群中,一陣陣的譏諷和嘲笑聲如同海浪般撲打過來。

“不知死活!來人,將他們兩人抓起來,打斷四肢,割掉舌頭,讓他還敢出言放肆。”馮近山身後的一個家族家主可不信邵一晨話中所說的天方夜譚的話,他目光陰翳至極。靳北川和靳子羽兩人都不在說話了,他們已經出言勸誡了很多次了,既然邵一晨自己找死,他們也沒有什麼必要在開口了。看著朝著邵一晨和盧峻川步步緊逼而去的十來個人,無數人都暗暗的搖了搖頭。邵一晨面容淡漠,望著眾人不再多說。

此時一直默然不語的盧峻川緩緩地抬起了頭。轟!一股席捲整個陽陵城的靈宗境九階修為的氣息,瞬間從盧峻川的身體裡瀰漫而出。霎時間,圍攏向邵一晨的十來個人被盧峻川迸發出來的磅礴氣息震退倒地,而馮近山和靳北川等人也是猛然瞪大了雙眼,被逼得直往身後倒退。“放肆!”盧峻川低沉沙啞的聲音一出,剛剛的議論紛紛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那濃濃的壓迫人心的氣息在席捲著。

盧峻川的低沉斥責聲雖然不大,但是卻縈繞在每個人的頭頂,宛如利劍般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心底一沉的產生了無盡的寒意。盧峻川的靈宗境巔峰的修為氣息頓時席捲整個靳家大門口,如同昏暗的蒼穹傾倒下來,讓所有人都驚顫恐懼的感到了死亡氣息。

靈宗境九階的修為!這個黑袍男子是一位即將踏入地玄境的強者!怎麼可能!如此偏僻的陽陵城怎麼會出現這種人物?

一瞬間,無論是靳家眾人也好,還是馮家即一眾觀望者也罷,他們皆是在盧峻川爆發出磅礴攝人的氣息後,紛紛顫起了身子。靈宗境巔峰的人物,根本就不是靳北川和馮近山這種靈宗境七階的人能夠反抗得了的。每一個修為的階段,都猶如隔了一重山。毫不誇張的說,如果盧峻川願意的話,他可以一掌劈死一個靈宗境七階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