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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刁蠻

聽聞此言,月胤塵不做拖沓,起身便是和杜嘗道下了馬車。誰知還沒走出兩步,就見百里凝溪抱著一卷灰色布匹跑了回來。

瞧兩人步伐匆忙,百里凝溪一臉疑惑道:“陳大哥,你與杜公子這是要去哪兒?”

被百里凝溪這般詢問,杜嘗道支支吾吾答不上來。而月胤塵則是含笑說到:“凝溪姑娘,在下忽然想起有一件東西十分重要,一定要在趕路之前將其買到。我看不若這樣吧,你在此等候夢瑤姑娘和長孫公子回來便可,就由我和杜賢弟跑這一趟。”

聽了月胤塵的話,這一次,百里凝溪倒是多了個心眼,連忙搖頭道:“陳大哥,剛才問您有何需要,您可說是所有東西都一應齊備了啊!怎麼現在又少了東西呢?不過這種跑腿的事情,小妹又怎敢勞煩您親力親為呢?您要買什麼,小妹替您去一趟集市就好。”

“這。。。”見百里凝溪這般阻攔,月胤塵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推辭。

而一旁的杜嘗道卻是神色焦急的催促到:“月。。。陳大哥,要是再耽擱,怕是就趕不及了!”

瞧杜嘗道忽而如此說來,百里凝溪更覺兩人神神秘秘大有問題,竟是假裝沒瞧見杜嘗道示意她趕緊讓開的眼神,定定的看著月胤塵不肯罷休!

月胤塵乾笑一聲,微微皺眉道:“罷了,罷了!既是如此,那就有勞凝溪姑娘隨我倆一路去吧!反正有些事情遲早也會被你們察覺,也不在乎這早一時晚一時的了。”

見月胤塵說完這句話,便是邁開大步向著市集的方向迅速趕去。墜在身後的百里凝溪一臉迷惑的問向杜嘗道:“杜公子,陳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小妹怎麼聽不明白呢?”

杜嘗道暗歎一聲道:“哎!本來好好的事情,誰知道中間會出了這麼個岔子。算了,有些事情杜某不便告知姑娘,等時機成熟,想必陳大哥自然會讓你們知曉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等你知道真相的時候,保準會大吃一驚!”

百里凝溪聞言,臉上的詫異不解之色更甚,然而瞧兩人都是快步趕路無心交談的模樣,也只好把百般思慮都壓在心底,緊緊跟在行色匆忙的兩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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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依舊熙攘繁華,顯得十分熱鬧的集市上。月胤塵在人群之中舉目搜尋,由於這‘芙鸞鎮’名聲大噪的緣故,前來瞻仰膜拜‘承影劍尊’聖像、故居的

江湖人士眾多,因此形形色色的行當也不在少數,而這一條街上僅算卦測命的相師,便是不下十餘人之數。

然而相師雖多,卻不見幾個慌張逃竄的,大多都在自己的卦攤之前安穩就座。見此情景,杜嘗道有些詫異的說到:“陳大哥,這。。。怎麼不見他們有絲毫異樣啊?”

月胤塵也是微皺著眉頭,聽杜嘗道這般相問,略作遲疑道:“難道是在下猜測錯了,那傳訊的煙花並不是給這集市上的相師所發,而這集市上的相師,俱都是些招搖撞騙的江湖混子?”

杜嘗道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可他身旁的百里凝溪卻是秀眉微顰道:“陳大哥,難道你要買的東西,還在這些相師身上嗎?怎麼好端端的,想到要找他們了呢?”

瞧百里凝溪疑惑,月胤塵衝她笑了一笑沒有直面回答,而是轉口說到:“凝溪姑娘,既然你已經知道在下是要尋找這些相師,那就麻煩你與我倆兵分三路一起尋覓吧!不過在下找的相師,可不是這些還在安安穩穩守著卦攤,等著給人算命的相師。而是看起來神色比較匆忙,步伐比較慌張急切的相師。若是你遇到了這樣的相師,只需要告訴他‘卜界’兩個字,別的也不用多說什麼,而後直接將他帶到馬車旁邊等待即刻!不知這件事情,凝溪姑娘是否願意幫忙呢?”

百里凝溪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略一點頭道:“既然陳大哥開口了,小妹自當遵從!不過您與杜公子的行跡,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琢磨,還希望稍後陳大哥能給小妹一個交代。”

月胤塵一臉含笑道:“一定,一定!那這件事情,就拜託凝溪姑娘了。”

三人商議已定,當下也不作絲毫拖沓,便是分頭向著集市的兩端走去。這‘芙鸞鎮’上的集市規模雖不算大,可要在人聲鼎沸的鬧市之中尋找出個把人來,卻也不是一件易事。

月胤塵兜兜轉轉走了好遠,雖也碰見了兩個算命看相之人,但瞧這兩人毫無慌張忙亂之感,便知這兩位相師並非真正的‘卜界’中人了。瞧時間已近傍晚,卻依舊是一無所獲,想來那接到傳訊的占卜師已是逃遁了個乾淨再難碰上一位。他滿懷失落正打算返回車馬店鋪,豈料目光掃過,卻剛巧看見不遠處程夢瑤和長孫鳴劍,正拽著一人在爭論著什麼。

舉步上前瞧程夢瑤一臉憤怒的模樣,鬧得旁邊長

孫鳴劍尷尬不已。月胤塵笑到:“夢瑤姑娘,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何要為難這位兄臺啊?”

瞧來人竟是月胤塵,程夢瑤彷彿看見了靠山一般,義憤填膺道:“陳大哥,你來的正好,快幫小妹討個公道!這人急急火火的將我撞了,害得我好不容易選的胭脂水粉撒了一地,竟然連句抱歉的話都沒有,就想一走了之,你說氣人不氣人?”

“哦?”月胤塵聞言,看向被她扯住的壯年男子,但瞧此人鼻直口方、面白青須、身材單薄,一席粗麻長袍加身,肩頭還掛著一巾褡褳顯得十分樸素,可臉上的神色,冰冷之中竟還帶著一抹焦慮。不由和氣開口道:“這位兄臺,若是我這妹子對你有何失禮之處,在下在此代她賠個不是,還望兄臺莫要見怪。若是兄臺真的打翻了我這妹子所購買的胭脂水粉,也請兄臺照價賠償,免得落下個欺負弱女子的名聲!”

這壯年男子聽月胤塵說的不卑不亢,但言語之中卻透露著一絲威嚴,焦急的神色也是越發迫切,對月胤塵一拱手道:“少俠有所不知,不是在下不賠,而是這位姑娘實在有些蠻不講理,說這胭脂水粉是店裡獨一份的,無論多少銀子都買不回來了。您瞧這。。。我都答應給她二十兩銀子了,可她還是不願放在下離去,這位少俠,她即是你妹子,勞煩你好生勸一勸她吧!在下實在是有性命攸關的要事在身,耽擱不得啊!”

聽壯年男子這般說來,月胤塵的臉色有些尷尬,轉頭問向程夢瑤道:“夢瑤丫頭,這位兄臺說的可是實話嗎?”

程夢瑤俏臉微紅,支支吾吾道:“是倒是實話,可。。。可我也沒說假話啊!陳大哥,這真的是店裡的最後一份,再沒有同款顏色的了。”

月胤塵聞言狠狠瞪了她一眼,瞧一旁的長孫鳴劍想笑又不敢笑,隱隱有些憋紅了臉。輕嘆一聲後對這壯年男子還禮道:“實在是抱歉了,我這妹子從小被長輩寵溺慣了,有些蠻橫任性,還望兄臺多多包涵!這一盒胭脂水粉也值不了多少錢,你就按照原價賠償便是。”

這壯年漢子瞧月胤塵多少還明些事理,連忙對他感激回到:“不,不,不!既然答應了這位姑娘給二十兩銀子,那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在下又怎能反悔呢?”說完也不等月胤塵再多推辭,便是從懸在腰間的褡褳之中一陣翻找,拿出了一把足有二十多兩的碎銀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