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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漕幫現身

第二百七十一章 漕幫現身

下樓的路上,江一陽被兩位兄弟連番嘲弄,蘇牧率先說到:“雲青,你說像一陽這樣的,人家都已經表明心意了,結果只是明珠暗投,你說人家會不會被傷心流淚啊!人家好歹是紫怡軒的花魁,什麼男人沒見過,怎麼會看上這麼個傻小子。這要是傾心於我,早就讓我孤獨的靈魂有個歸處了。”

南宮雲青也是笑著說到:“蘇兄,這人與人就是不同,且不論一陽身份,但就這份呆呆傻傻就足夠抓住女人的小心思了,尤其是青樓之中的女子,他們喜歡的人不一定要心機深沉,勾心鬥角的事情司空見慣了,但求足夠真心實意。”

一旁的江一陽被兩個人說的臉都紅了,只好插科打諢說到:“你們兩個,不要拿我當談資了,本來說出來散心的,現在反倒是更堵心了。”

南宮雲青難得如此肆無忌憚,漫無目的地笑著說到:“有的人啊,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蜻蜓點水飛,波蘭未曾驚啊。我們還是不要調侃一陽了,待會兒紅著臉回去,他也不好和林谷主解釋啊!”

三個人依舊是有說有笑地下樓,江一陽還在想,雲柔姑娘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可以看透世間百態,人心冷暖,唯獨感情之時,懵懂不知,尤其是涉及自己的時候。

江一陽三人剛剛走下樓去,突然被一群人攔住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看樣子是要吃人啊。江一陽依舊是彬彬有禮,抱拳行禮說到:“幾位江湖兄弟,可否移步,讓我等出去。”

其中的一個漢子頭都不抬,一點江湖禮節都沒有,粗聲粗氣地說到:“有人想見你們,最好回去等著,不然,你們應該知道後果的。”

一旁的南宮雲青倒是無所畏懼,對著樓上大喊到:“劉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少爺既沒有少你錢,又沒有鬧事,怎麼,還想把本少爺留在你這青樓嗎?要是今夜本少爺回不去,明天你這青樓也就別開了。”

樓上的人連個面都沒露,只是有聲音傳了出來:“南宮少爺,這世間沒有人敢擋您的去路,您隨意就是了。他們不是我的人,我說了也不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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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陽拉了一把南宮雲青,笑著說到:“雲青,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他們是來找我麻煩的,你和蘇兄先走,我來善後。”

南宮雲青笑著說到:“笑話,我南宮雲青是那種不講江湖義氣的人嗎?不就是幾個不知名的小嘍囉嗎?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可有膽量碰我一下。”

蘇牧也站了出來,有些不忿地說到:“走江湖這麼多年了,見慣了狗仗人勢的東西,這類人,上去就是一巴掌,他就乖乖搖尾巴了。愚兄走江湖這麼多年了,還真就沒怕過,再者,就這幾個廢物,也敢出來攔路?闖出去再說。”說完了話,三個人齊齊地往前走,眼睛盯著攔路的漢子,那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攔路的漢子似乎也知道碰到了硬點子,之前發話的漢子居然不知死活把刀拔了出來,對著身邊的兄弟說到:“兄弟們聽好了,要是膽敢有人強行衝門,格殺勿論,天塌下來,上面自然有人頂著。要是把人放走了,你們自己掂量著。”

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江一陽突然一個快步向前,惡狠狠地盯著他驚恐不安的眼睛,在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把刀奪了下來,頂著他的胸口,不慌不忙地說到:“兄弟,我們無意找事,但你也別閒來沒事招惹我們

,得寸進尺。這刀拿在我手裡也一樣會見血的,這道門,你到底讓不讓?”

漢子依舊是挺著腰板,一臉無所謂地說到:“我他娘的就是一條賤命,無所謂,你要喜歡,拿去就是了。只是這道門,你只能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江一陽倒是也沒有故意為難他們,只是從身後的布袋掏出來一根銀針,直接插在後腰上。漢子整個人也瞬間就沒力氣了,癱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了。江一陽看著剩下的人說到:“把人扛走吧,回去睡一覺也就好了,你們要是再敢攔著,我不會在手下留情的,下一個倒下的也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一旁的漢子早就是驚慌失措的了,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腦子裡一片漿糊。就在這個時候,青樓外面突然出現了一群人,一個個都帶著武器,手裡拿著火把,人數不下百八十號人,把青樓所有的出口團團圍住了,看樣子那個上面的人就要出場了。

很快,有三四個人從東面的街道上騎馬而來,馬蹄聲在夜晚的空曠街道上是那麼刺耳。人已經來到了青樓的面前,藉著火光看到,來人五大三粗的,個子不高,估計也就五尺左右,但體重不下兩百斤,挺著個大肚子,幾乎看不到脖子,至於臉上,滿臉的肥肉,五官都要陷入進去了,尤其是眼睛,幾乎就只有一條縫了。

南宮雲青畢竟是南宮家的人,在江一陽的耳邊小聲地嘀咕到:“一陽,這個人是漕幫的揚州分舵舵主馬志熊,武功不錯,整天就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本來就長得磕磣了,但尤其喜好女色,多少良家婦女都在暗地裡遭了他的毒手,你要小心。”

南宮雲青畢竟也算是有點見識的,趕忙站了出來,對著馬志熊說到:“馬叔叔,你這是幹什麼,搞這麼大的陣仗,有事好好說話。你的人可是太粗魯了,我今晚可是著實嚇了一跳。”說著,慢慢地往前走去,打算套個近乎。

馬志熊膽子再大,暫時也不敢對這個南宮家的少爺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夜已深,揚州地面上也不是什麼太平地方,來人啊,送公子回客棧。”

南宮雲青知道南宮家的面子還不足以平息這件事,只好退了回來,和江一陽站在同一個陣線。江一陽站了出來,對著馬志熊抱拳行禮說到:“在下江一陽,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堂堂漕幫揚州分舵的舵主,居然帶著百十來號人圍追堵截。看這架勢,恐怕不只是攔路這麼簡單吧,難不成,還想取了在下的人頭。”

馬志熊也是一臉的傲慢,斜著眼睛看人,厲聲說到:“江一陽是吧,老子聽說你竟然敢對老子的女人下手,我看你是找死。既然你是雙手彈的琴,自己砍了,老子今天就放你離開,不然,你這條小命就得丟在這裡。”

江一陽毫不示弱,笑著說到:“你的女人,我沒聽錯吧,我記得雲柔姑娘至今仍是待字閨中,和你有半文錢關係?你一句話就想要我的手,這世間什麼時候有這麼便宜的買賣了。至於我的命,向來只握在我的手裡。”

馬志熊來了脾氣,大聲地喊到:“老子在這揚州的地面縱橫幾十年了,敢和老子這樣囂張的,幾乎都已經沉到運河底了,既然你小子不識趣,那就讓你成下一個。”

一旁的蘇牧有些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哼哼幾聲之後,帶著嘲諷地口氣說到:“早就聽聞漕幫橫行霸道,看今天這個樣子,在下算是見識了。不是以貌取人,就你長的這個樣子,哪裡來的勇氣追求雲柔姑娘,你不覺得你們兩個走在一起,不僅你們不自在,我們外面的人看的也彆扭。”

南宮雲青也是在一旁幫腔道:“蘇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夠這樣打擊人家弱小的心靈呢?畢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是一種理想嘛!到時候人家不堪其辱,一頭撞死了,我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蘇牧也是附和到:“還是雲青想的周到,你看看他那個樣子,知道是個人,不知道就是個水桶。待會兒要是打起來,還是離遠點,免得濺我們一身油。”

馬志熊已經被這嘲諷弄得無地自容,拿起了手下人抬上來的大環刀,對著蘇牧喊到:“你小子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放臭屁,老子要拿你的人頭祭天。”

蘇牧倒是一臉的和氣,笑著說到:“江湖過客,無名無姓之人,不必介懷。說實話,我這個人對胖子並沒有惡意,甚至有時候還挺羨慕他們的。只是有的人一定要學會認清楚自己,別什麼人都敢去湊。且不說我們一陽和雲柔姑娘沒有什麼,只是單純音樂上的交流,即便他們之間相互愛慕,這個頭也還輪不著你來出。”

就在這個時候,雲柔姑娘從紫怡軒中出來了,依舊是一襲朦朦朧朧的裝扮,站在了江一陽的身邊,有些急切地說到:“馬志熊,你這是幹什麼,難道要把紫怡軒拆了嗎?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我只是這世間的風塵女子,一輩子靠賣藝為生。如果你是進來喝茶賞舞,紫怡軒大門敞開著,但如果你是來鬧事的,還請另投他處。”

對馬志熊一番斥責之後,雲柔姑娘轉身對著江一陽等三人行禮,和和氣氣地說到:“是小女子唐突了,本想著世間知音難覓,卻不曾想給公子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小女子先行賠個不是了。”

江一陽回到:“姑娘不必掛懷,有的人就是沒事找事。既然有人找上門了,打回去就是了,也讓有些人看看,不是仗著自己五大三粗就可以像只螃蟹一般橫行霸道的。你退後些,別讓血濺著,髒了這白紗裙。”

蘇牧繼續笑著說到:“一陽,我一直以為你是好脾氣的,看樣子今天是被人逼著發火了,為兄陪你打這一架,好不容易遇到一次打人不用給錢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南宮雲青本來也想出頭的,但蘇牧提前來到他的身邊說到:“雲青,你是安業城的大公子,就不要摻和進來了,對你不好,我們這些人倒是無所謂。”

南宮雲青反倒是沒有領這個好意,大聲地喊到:“多謝蘇兄的好意,雲青心領了。在下和一陽是多年的好友,怎麼可能在此刻畏畏縮縮。在下今晚沒有身份,單純就是一陽的兄弟,兄弟有難,拔刀相助不是應該的嗎?”

江一陽看了一眼兩個兄弟,頓時有了底氣,撿起地上一柄長劍,一隻手直接劍尖削劈斷了,對著馬志熊喊到:“在下初入江湖,學到了一個道理,既然好話說不清楚的,那就刀劍比個高低,勝者為王。師父交代過,不輕取人性命,我會全力以赴,但會手下留情的,點到為止。”

馬志熊反倒是無所顧忌,歇斯底里地喊到:“江一陽,你不要狗眼看人低,你的那些江湖傳聞不過是假把式罷了,老子可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就這樣的娃娃,嫩的老子都不捨得殺呢!”說完了話,手下的這些小嘍囉全都跟著鬨笑。

蘇牧看不下去了,沒好氣地說到:“馬志雄,要打就趕緊打,不敢的話就趴在地上認輸。你這樣的人好歹也算是有身份的,別讓後生晚輩們看不起。”

火藥味十足,兩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大打出手,不知道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