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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恆大壽莊

馬大邦雖然不想招惹恆大壽莊,但是此時他也是騎虎難下,如果不崩了這人,就無法立威,但殺了此人又怕得罪了恆大壽莊。氣急之下,抬槍便把鷯哥放倒了,心一橫,愛怎麼地怎麼地吧,先他娘的廢了這廝。

對準潘逍的腦門就要開槍。但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馬大邦一驚,不知從哪又殺出來一人,手持長劍,寒氣逼人,如虎入羊群,這回馬大邦可傻了眼,心裡罵娘道,這都他娘的什麼年代了,不是煙槍就是長劍的,還耍的這麼厲害,身手竟比拿煙槍這個還利落。

馬大邦的兄弟被一個個放倒,急了眼,拔槍就要打,誰知那人已經衝到近前,用劍抵住自己的脖頸。

劍刃沾到皮膚上,像是掉進了冰窟窿,馬大邦一哆嗦,脖子劃出一道血痕。再看那人,只有三四十左右的年級,表情蒼涼,因為剛才的打鬥,也是不斷的喘著粗氣,開口對馬大邦說:“以後不要做這缺德的勾當了,我今天不殺你,但回去把綹子散了,想回頭還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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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邦臉上肌肉顫抖著,問道:“你是誰?”

“過路之人。”

說完,把劍一收扶起潘逍,沒入了黑暗。再看,周遭橫七豎八的都是屍體,來時的四十多號只剩下五六個人,是個人此時心裡都會是一陣惡寒。

街上別無一人,只看到遠處掉了一個包裹,想是剛才那人打鬥時掉落的,翻開一看,裡面有一把長命鎖,正面刻著長命百歲,背面僅一字霍。

馬大邦沒空理會這些,帶著殘軍就要逃出這是非之地,但卻聽身後喊聲大震,一隊日本人聽到槍聲趕了過來,身旁一人已然中槍倒地,馬大邦發瘋的跑著,正看到街邊有一戶人家,幾人想也沒想就躲了進去。

家裡有一對小兩口,馬大邦眼睛都沒眨,抬槍就給崩了。

屋外日本人跑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馬大邦一著急,只覺天旋地轉。這時身旁幾人紛紛換了彈夾,對他說道:“大當家的,你平時待兄弟們不薄,我們給您鋪出條血路,你衝殺出去。”

沒等馬大邦答話,幾人便衝了出去,但剛出門,便被一串子彈打成了篩子。馬大邦此刻發了狠,端起地上的火盆,又到廚房舀了滿滿一瓢水,一個箭步奔出了門外,把手裡的火盆狠命扔了出去,通紅的火炭如天女散花般在半空鋪灑開來,饒是日本兵各個訓練有素,也被他這一莫名其妙的舉動一驚。

馬大邦隨即又把涼水向空潑去,那涼水正接住向下散落的火炭,嘶嘶之聲不絕,火炭在雪地上冒起了陣陣水氣。馬大邦在水氣的掩護下,瘋狂奔跑著,子彈卻追著腳後跟,然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

不知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身後沒有了槍聲。他看著天上飄灑的雪花,伸手接住一片,卻融化在手心。

松柏還是那麼綠,筆直的佇立在雪地上。

他倒在了雪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悠悠轉醒,一看自己是在一間暖和的房間裡,一個的老太太正端著一碗地瓜粥,一勺一勺的往他嘴裡送著,不知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他眼含熱淚,什麼也沒說,起身便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原來是這家的老頭子伐木回家時,救起了昏倒的他。從那以後他便住在了那,幫著老頭伐木,種地。那老兩口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只是覺得這個小夥子人不錯,能吃苦,便把閨女也許給了他,做

了倒插門女婿。

但他卻一直對當年那件事耿耿於懷,多方打探終於知道恆大壽莊總舵就在麒麟坡,花了整整半年時間,準備報當年之仇,但突然想到家賢惠的媳婦,和剛降生的娃娃,心裡一陣翻騰。

親情終於將仇恨擊敗,他沒有選擇報仇。可是,當他回到村子,卻看到的是滿目狼藉,日本人正咆哮著,把興奮的鋼刀插進村民的胸膛,馬大邦急了眼,按倒一個日本軍官,奪下手槍,不停的扣動扳機。

憤怒的種子從槍口萌發,帶著復仇的硝煙,打進日本人顱內。

回到家,性格剛烈的妻子已然懸樑自盡,兒子被藏到了米缸內,憋得臉都綠了。

血水,隨著融化的雪水不停的流淌,不知在哪個季節會開出一朵美麗的花朵,祭奠當初的哭腫的雙眼。

我聽完一陣嘆息,雖然善惡終有報,但來的太快,賽過心跳的頻率。也許凡事都有因果,若是沒有因果,我們不可能救下他,也不會知道麒麟坡在哪,雖然我還是不知道麒麟坡在哪。

當初救下潘逍之人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但為了不找麻煩,並沒有說出來。但這個人來這長白山要做什麼,一萬個為什麼不停的敲打著我的腦殼兒。

歲月流轉,沉澱了思緒,但命運的輪盤還未停住。拔了項上三千絲,了不去紅塵那一抹嫣笑。

馬大邦望著雨後斜陽,慘慘一笑:“嘿嘿,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說完大笑一聲,便闊步走了出去。

雨停了,我們還要繼續趕路,但不知那麒麟坡在哪。

“前輩,你知道那麒麟坡在哪?”

老道兒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峰迴路轉蒼松裡,踏雪望月曉麒麟,如果我估計的沒錯,今晚就能找到那麒麟坡。”

“峰即是山,八卦為艮,是方向。”我聽完點了點頭,雖然目標不是很明確,但大概錯不了。

我們吃過午飯,就要趕路。臨行時馬大邦囑咐我們小心山的野獸,又給我們拿了一把獵槍。

行在林間,樹木遮天蔽日,腳下荊棘叢生,不知是哪只不安生的小鳥窸窣碎語。景緻雖美,卻無心觀賞,走了整整一下午,又累又餓,但慶幸沒有什麼野獸突起發難。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問老道兒:“咱一天就在這林子裡瞎轉悠了,這得什麼時候能找到啊?”

“我也感覺奇怪,這一路上竟然一隻活物都沒遇到,怕是又有什麼怪物要出世了。”

天色漸暗,林子裡出奇的靜,老道兒把煙掐滅,又用腳使勁捻了捻。

陣陣寒意襲來,松林像是一個沉睡的惡魔,無言,但隨時都存在著危險。

“這林子裡,這麼會有山峰呢?”我疑惑的問道。

老道兒眉頭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正所謂,高一寸為山,低一寸為水,誰說這林子裡就不能有峰了。”

正說著,突然聽到背後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趕忙回頭,卻只道黑影一閃而過。老道兒此時也警惕了起來,舉著獵槍四處觀察著。

“這片林子不太平!”

“恐怕不是久留之地。”

老道兒聽完點了點頭,我倆連走帶跑的一路行進著,但總感覺後面有什麼東西一路尾隨而來。

但除了我倆高頻率的心跳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這時我突然眼前紅光一閃,竟是一團火球,貼著

我的側臉劃過。

火球經過的一瞬間,並沒有感到灼熱,而是從心底冒出的虛寒,老道兒沒有說話,拉著我就往前跑。那個火球也一路尾隨著。

我從沒見過這麼邪門的玩應兒,不知道打在身上會是個什麼滋味。在松林裡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身後的火球瞬息而至。我身子一陣發虛,就要倒下,老道兒也停下了腳步,大喊了一聲,突然轉身,“砰”的一聲,絕望的槍聲在松林間迴響著。

再看那個火球,已然不見了蹤影,只有幾縷毛髮飄飄灑灑。

老道兒走到近前,接住一根,仔細打量著,我也了湊過去,一兩根通紅的毛髮。

“媽的,是狐狸精看上咱倆了!”

“狐狸精?”我笑道,“怕是看上我的機率更高一些。”

“少貧嘴,在深山老林裡,靈氣旺盛,什麼動物都能成精,但這狐狸精是最厲害的,不僅腦子好使,而且法術高明。林子裡普通的狐狸為避天敵,多為黃色,等成了氣候,黃毛就會盡數褪去,長出一身鮮豔的紅毛。”

“前輩,這紅毛狐狸能有多厲害?”

老道兒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過,若是道行再深的就是白毛了,但所褪的紅毛會幻化成火球,迷惑生人與之交.合,吸乾了陽氣,便會吃掉。”

“還是只騷狐狸。”

老道兒也咽了口唾沫,罵道:“老頭子我好些天沒沾葷腥了,正憋得難受!”一邊說,一邊填裝槍沙。

我從揹包拿出了手電筒,可光源甚是微弱,可能是快沒電了,卸下電池,用牙咬了咬,重新裝填進去,但這法子並沒有奏效。

聊勝於無,忐忑的行走其間,不時松果掉落,都會把我驚出一身冷汗。突然眼前一亮,前方竟是一塊空地,在莽莽叢林間顯得那麼詭異。

頭上月光明朗,再有一塊大石,老道兒瞪大了眼睛。只見,圓月清悽,大石上一隻雪白的狐狸,坐在大石上,仰面朝天,嘴巴張合之間,一粒閃閃發光的珠子來回進出。

我竟然看傻了,這只狐狸太美了,宛如飄落凡塵的仙子,我竟不自覺的向前走了一步。

瞧著瞧著,那狐狸竟變成了一個清麗動人的姑娘,對我嫵媚一笑,我張著大嘴望著她。渾身燥熱無比,竟有種想撲上去的衝動。老道兒顯然也是控制不住自己,搶在我前面,撲了上去。

我一看不得了,跟我搶女人,男人的本性和本能在此刻盡顯,就在老道兒剛要抱住她的一剎那,我飛起一腳將他踹倒。有些小羞怯的搓了搓手,一步步的走向她。

突然聞到一股騷臭之氣,但卻使我更加興奮,剛要摟住她,腦袋嗡的一聲,眼前金星閃耀。不知老道兒什麼時候爬起來,給了我一拳。

然後,他兩頰通紅,嘴裡唸唸有詞,獵槍也撇在了地上:“小寶貝兒,我好喜歡你啊!”邊說邊脫著身上的衣服。

我晃了晃腦袋,這時才清醒過來,空氣瀰漫著陣陣騷臭,燻的我喘不過來氣,一看老道兒正躡手躡腳的往前走著,顯然是著了道。

我來不及多想,撿起獵槍,向那狐狸開了一槍,誰知那白狐抖了抖身上的毛髮,甩下幾粒黑色的槍沙,竟毫髮無損,此時老道兒卻堅持不住了,頹然坐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吐著白沫子。

“前輩,你這可真是晚節不保啊!”我一看老道兒可能是被狐臭味燻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