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就不是啞伯身上原來的那一層皮，而是粘著上去的，在這一層皮撥開後，對方還有一層人皮。
這才是最恐怖的！
除了蕭晨，桑，莫小婉在這外，還有石族長在這看著，其他苗寨村民已經遠遠躲開。
“石族長，我想問問這個啞伯。”
“當然可以。”
在石族長他們離開後，蕭晨看向被繩子綁住躺在地上，看起來非常痛苦的啞伯，剛才對方的一隻爪子已經被砍掉，實際上，就是對方一隻手掌已經被砍掉。
對於這種惡魔，蕭晨自然不會覺得可憐。
“我有些問題想問你，如果你回答得好，我可以讓你很輕鬆地離開這個世界，如果不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個啞伯這些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的苗寨村民，甚至連那些苗寨的小孩都下得了手，可想而知對方的殘酷。
現在蕭晨很好奇的是，既然這個東江苗寨，早就傳出有水鬼，那麼那些水鬼和這個啞伯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啞伯聽到後，只是用那眼神看著蕭晨。
對方自然沒想到，那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失手過，這次居然失手了。
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厲害了，無論是在水裡，還是在其他方面，怪不得對方是九黎門掌門人的大徒弟。
“這東江除了你一個是水鬼外，是否還有其他水鬼？”
蕭晨問道。
啞伯並沒有回答。
蕭晨又問道：“那些黃金蠶是不是用人血培養出來的金蠶蠱？”
這已經是第二個問題。
但是，啞伯依然不回答。
對方似乎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蕭晨知道對方嘴硬，在和石族長說一聲後，很快，有人給他送來一隻杯子，蕭晨從他那件衣服那裡，取出一張黃紙，折成一個紙人，直接燒成灰後，放到那個杯子裡面，然後往裡面灌了水後。
在桑她們看過來的時候，蕭晨直接就往啞伯的嘴巴灌入那杯符水。
這個啞伯既是水鬼，又懂得巫蠱術，一般手段還真的對付不了對方。
但是，現在蕭晨不一樣，
被他灌入這一杯符水後，很快，啞伯開始在那掙扎，一直到對方痛得似乎生不如死的時候，還沒有停下來，周圍那些苗寨村民，此時，反而對蕭晨有些害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啞伯已經暈過去一次，在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住在一根柱子上，下面都是木柴。
很明顯，看這情況，是要把他活生生給燒成灰。
反正在許多人看來，他早就應該不知道死多少次了，現在即使把他燒成灰，怕是那些苗寨村民也不會解恨的。
“現在是最後一次機會，要不你就只能看著自己被燒成灰。”蕭晨看著對方說道。
“我，我說。”
啞伯知道東江苗寨的村民不可能放過他的，但是，他不想那樣看著自己那麼痛苦死去。
這個時候，周圍那些苗寨村民又往裡面倒了不少的煤油，那股煤油的味道，一陣風吹來，那味道很濃。
像這種煤油，一把火就會把這裡燒著。
“說吧！”
“苗寨這裡的水鬼只有我一個。”
“那苗寨這幾百年來的水鬼又是誰？”
“是我的先祖，我們都是單代相傳，在臨死前的時候，會培養另外一個水鬼。”
“為什麼要變成水鬼？”
蕭晨又問道。
“因為要練蠱，要童男童女，要人血，以前有人直接把童男童女送到東江苗寨，但是，後來沒有了，所以只能害人。”
“那你的上一代又是誰？”
“石土。”
石土？
“石族長，這石土是誰？”
石土？
石族長在那想著，好像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等到他回想起來的時候，發現這個石土在四十多年前已經去世了，這個石土是一個聾子，也是光棍一樣。
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石土居然是啞伯的師父，對方居然也是上一代的水鬼。
那麼當年的那些黃金蠶豈不是也是一個石土在養？
“這個石土是一個聾子，四十多年前就死了，我都沒有想過，對方居然是水鬼。”
怕是除了
對方之外，沒有人想象得到這水鬼就是這些人。
“最早一代的水鬼就是水鬼，然後石金，石木，石水，石火，石土，還有現在的我。”
這樣算下來，已經是第七代了。
“那你們和巫蠱門是什麼關係？”蕭晨又問道。
“我們最早就是從巫蠱門分支出來的，只是我們更擅長於水，又懂得養金蠶蠱。但是，養金蠶蠱之人，必然會導致孤貧夭。”
孤獨一生，貧窮一聲，甚至早死。
這似乎和許多都有關，蕭晨沒想到，這一個門派也是那樣。
但是，這些人所做的事，也實在是太缺德了。
“為什麼要那樣做？”
看啞伯這些人，除了孤獨一生外，貧窮一聲外，似乎也就是比較長命，但是，這是在他們害了不少人的情況下。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所以，蕭晨覺得他們那樣做有什麼意義呢？
“沒有為什麼。”啞伯說道。
沒有為什麼？
怎麼可能呢？
在蕭晨看來，每個人做一件事都是有他的出發點和意義在裡面的，就像現在他要問清楚啞伯這些。
“你還是殺了我吧。”
像他這一門派，已經單傳七代，到他這一代，沒想到，還是被蕭晨給發現了，那麼像他害了那麼多人的情況下下，無論是交給誰處理，他肯定都不可能活下來了。
“那些黃金蠶是不是金蠶蠱？”
“是金蠶蠱變異的一種，需要吸人血才行，特別是童男童女的。”
所謂童男童女，實際上，主要是指未婚的男孩和女孩。
但是，這個啞伯居然要用這些人的血來餵養那些金蠶蠱。
這又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那樣養那些金蠶蠱？”
啞伯並沒有再多說。
這就如同為什麼其他苗人為什麼要修煉巫蠱一樣？
這修煉巫蠱，目的自然有許多。
而他被上一代水鬼選中，他也願意做水鬼，那自然不可能再像普通人那樣。
更何況，這幾百年來，這些水鬼已經不知道害了多少的苗寨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