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
南邊買了藥，回來，看到厲子衡都不行了，嚇了一跳。
“特麼的，喝醉了，還打我一拳！”
季以西鬱悶的指了下自己的臉頰，讓南邊好好的看看。
南邊搖搖頭，示意了下季以西，“扶他去洗手間！”
“去那裡做什麼？”季以西納悶的看著他。
“給他催吐下，不然會更加難受！”
南邊攙扶著厲子衡的另一邊，往洗手間那邊走去，季以西只好跟上，鬱悶的嘮叨著厲子衡。
“老二，我真想把你丟在這裡，你平時不是很牛，很能喝嗎？”
“怎麼今天就慫了？”季以西拍了下厲子衡的臉。
南邊無語。
兩人扶著厲子衡過去，季以西不客氣的一拳打在厲子衡的肚子上，厲子衡直接把肚子裡的酒液給吐出來，連帶著晚上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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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聞到空氣中濃烈的味道，季以西沒忍住反胃了下。
南邊轉開頭，下意識的摸了下口袋，還真的給他摸到一個口罩，趕緊拿出來戴上。
“……”季以西瞪著他。
南邊輕笑了下，重重的拍打下厲子衡，“老二，你趕緊吐出來，不然難受！”
厲子衡吐了一會，才清醒了些，看了看他們，腳跟虛浮的走過去洗漱下。
“你看著他，我出去等你們，我實在是受不了，嘔……”
說著，季以西又忍不住的作嘔，趕緊跑了出去。
南邊抽過紙巾，給厲子衡擦拭了下嘴上的水珠，一手扶著他走出去。
“好些了嗎？”
“嗯！”厲子衡難受的擰著眉宇，跟南邊走了出去。
見他們出來了，季以西上前扶著厲子衡。
“我還行！”厲子衡掃了他一眼，自己往前面走去。
季以西跟南邊對視一眼，趕緊跟上，南邊讓酒保倒了一杯開水，讓厲子衡吃點醒酒藥，幾個人才離開。
他們都喝了酒，還得叫代駕。
厲子衡躺在後車座上，露出頹廢疲倦的神態。
季以西搖搖頭。
“一會你送他回去，看著點！”南邊叮囑了聲老五。
“你幹嘛？”季以西納悶的看著他。
“我要回去醫院！”南邊看了看厲子衡，又掃了一眼季以西，他就不送厲子衡回去了。
“暈死！”季以西嘴角抽搐了下，“小月還是我那邊等我呢！”
南邊笑了笑，下巴揚了下，“就這麼丟下他，不安全！”
季以西瞪他一眼，嘟噥一句，“你怎麼不看著他啊，就知道叫我！”
南邊摸了摸鼻子。
很快，酒吧這邊安排了三個代駕過來。
季以西坐上副駕駛座，讓司機回去厲子衡那邊，他的車也跟在後面。
南邊也回去醫院那邊。
“不回家……”
厲子衡嘟噥一聲。
季以西回頭，很無語的看著醉醺醺的男人，“那你想去哪裡？”
厲子衡說了個地址，季以西嘴角抽了下，轉頭跟司機報了下那個地址。
那是厲子衡另一處公寓，他怕回家去母親看到自己這個模樣，擔心。
“老二，你還好吧？”季以西看著他縮在後面的車座上，擔心的問了句。
“嗯！”
厲子衡疲倦的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