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認同他的想法,但同樣相信‘雲風鏢局’,訓練出那群暗衛的探尋結果。
“你們這想法太過片面,誰說辦事的一定得與那雍王有仇,沒準人家是在幫咱們呢!”
見二人的思路進入死衚衕,千面沙貓隨口道出了甲四的玩笑話緩和氣氛。
卻不想自己話音一落,張凌雲與鳳羽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竟同時陷入了沉默。
“小火失蹤那段時間,我們曾向‘天財交易所’尋求過幫助,其中便包括泉城覆滅真相的調查!”
“嗯,那段時間你倆行蹤詭秘,有天夜裡還悄悄去過妓院呢!”
鳳羽蜿鷲被千面沙貓不斷搖晃衣袖,盯到頭皮發麻,便想著道出些無關緊要的訊息敷衍了事。
卻不想千面沙貓的一句話,直接將自己與張凌雲弄得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那地方是以妓館做掩護,實際上是個資訊交易所,我們去純純就是買訊息!”
“呵呵,編,可勁編,甲四曾說過不夜城方圓幾十裡,‘天財交易所’是最大,也是唯一的資源交易所!”
見張凌雲為了自證清白,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甚至將自己當成三歲小孩子騙,千面沙貓毫不留情的回懟過去。
“哦......若是這樣的話,所有事都能解釋得清楚了!泉城覆滅的真相太過敏感,‘天財交易所’假借他人之手將絕密資訊賣出!”
“重要的是‘天財交易所’那幕後老闆,就是將小火迷得暈頭轉向的......愛麗森!”
順著鳳羽蜿鷲的思路,張凌雲也將心底所想道出,近乎同時想清事態始末的二人,近乎同時撇著嘴露出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們該不會覺得小火,藉助他現在的侯爵身份,在背後做的這一切吧!?”
結合已知資訊與兩人對話的關鍵點,千面沙貓也露出一副驚駭的神色,試探性道出自己分析的結論。
“哼!我說小火那麼個單純善良的孩子,怎會短短月餘之間,便與那愛麗森糾纏不清!”
千面沙貓之言雖是推測,卻也是最為合理的解釋,此刻的張凌雲腦中好似一團亂麻,不斷出現愛麗森虐待小火的場面。
“你懷疑那個羅馬尼亞公主,私下裡用泉城覆滅的秘密,威脅小火留在她身邊!?”
鳳羽蜿鷲曾陪張凌雲闖過公主府邸,知曉他對那孩子十分在意,因小火的徒然離開,張凌雲還一度閉關修煉調節心態。
現今若確定那孩子因自己受了委屈,只怕那心思不純的愛麗森公主,後半輩子不會有一天好日子過了!
“唉......等等,這裡面有些亂哈!以愛麗森公主之勢,完全有能力養個面首,可小火現在卻成了意國的侯爵!這中間明顯有貓膩呀!”
儘管自己對那愛麗森公主沒什麼印象,但憑藉人性的自私,特別是有權之人心底的私慾來看,愛麗森公子完全沒必要讓小火上位,增加掌控難度。
“不管那愛麗森做了什麼,都改變不了,小火被她帶壞的事實!”
以自己當時擺出的天價,即便沒有小火的關係,那‘天財交易所’也會促成那筆交易。
而愛麗森公主幽禁小火的行為,以及張凌雲帶著鳳羽上門要人時,多番阻攔,無疑證明了她的心思不純。
“唉!既然凌雲都確定了小火的身份,有機會方面問清就好,明天就開始下場競技賽了,大家不要在這時候鬧矛盾嘛!”
看著兩人越聊越偏,甚至為了個無關緊要的外人爭論起來,鳳羽蜿鷲及時開口溝通,深怕哪位一時衝動大吵起來。
“什麼嘛!明顯有人心底不舒服,找人背......鍋......嗯額!!”
看著諸多問題還未理清,便因張凌雲胡攪蠻纏,鳳羽蜿鷲打岔將話題岔過去,千面沙貓心底十分不滿的抱怨起來。
可還未等自己將重點道出,鳳羽蜿鷲那溫潤的手掌便迎面而來,徑直捂住千面沙貓的嘴巴。
“你說話給我悠著點,明天還有生死戰,凌雲真因心緒不寧而出意外,你做為同等契約的妖獸,可是要陪死的!”
見這傻貓跟頭倔驢似的不懂事,非將鍋扣在張凌雲身上,鳳羽蜿鷲直接附身耳語,挑明事情的嚴重性。
“嗯,嗯嗯......!”
儘管千面沙貓是個存活千年的妖獸,但其幼年命運多揣,又在‘玲瓏寶塔’中耗費了半生時光。
好不容易跟著張凌雲,過上兩年舒心的日子,千面沙貓還不想這麼快就身死魂消,頓時緊張到連連擺手。
“可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隨便找些旁的話題,轉移下那孩子的注意力!”
見張凌雲本就不太高興的臉色,現今更是一片烏雲罩頂之態,鳳羽蜿鷲即刻將這燙手山芋,丟回給千面沙貓處理。
“嗯?嗯嗯......!”
看著乖乖聽話的沙貓,鳳羽蜿鷲緩緩鬆開手掌,輕輕推搡著沙貓至張凌雲處,想看她如此善後。
“這個......!對了!你們記得玫國聖女米莉亞吧!那場對戰最後,非要跟咱們比一場的黑袍毀容女,過來找我了!”
“唉?對戰中明明已經給過她藥膏了,她還找你作甚?再說,你們的身份是完全保密的,她又是如何找到你們噠?”
千面沙貓話音未落,張凌雲即刻放下心底的憋悶感,轉過身由上而下仔細打量二人,並傾身靠近,輕嗅周圍是否有血腥之氣。
“這事我也很好奇,整整一天你們都聊什麼啦?”
因為毀容女到訪當天,千面沙貓接連不斷的異常行為,鳳羽蜿鷲並未獲悉貴賓室中發生的事。
現在張凌雲的一連串問話,頓時調動起自己的好奇心來,鳳羽蜿鷲乖覺的做到桌案旁,一副看官模樣,靜待聽故事。
“咳,咳!真不知該如何形容你這花生大小的腦仁了,世間哪有化腐朽為神奇的修復神藥,比賽場中給她的遮瑕膏,
只為了證明我所言非虛,事後我以個同命相連之人的身份出現,博得同情打感情牌,做出個滿意的人.皮.面具,才算結束!”
千面沙貓看著面前兩個好奇寶寶,直勾勾盯著自己看,借咳嗽壓下心底的鄙視不屑,一本正經的給兩人講緣由。
再聽到修復神藥時,鳳羽蜿鷲下意識想到了張凌雲,那擁有修復功能的精血,見其一副正義凌然之態,自己也不好多事惹麻煩。
“嗯,整件事安排得條理分明井井有條,咱們沙貓簡直是個佈陣的高手,太厲害啦!”
“嘻嘻,這話沒毛病,但這些都不是重點,你們猜我探聽到個什麼秘密!?”
聽著張凌雲的恭維與認可,以及鳳羽蜿鷲那副讚賞的神態,久久無人分享的千面沙貓,心裡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心態極佳的千面沙貓,猛然一個健步貼近桌案,俯下身壓低聲音,滿臉神秘的看向兩人。
“秘......密?那毀容女與聖女米莉亞面容相近,該不會兩人有著血緣關係吧!?”
“這可能是一個,但我更好奇那女人被毀容的真相?”
鳳羽蜿鷲與張凌雲,根據各自的判斷,分別道出各自心底所想。
而千面沙貓在聽到鳳羽的猜測時,眼眸與嘴角不自覺的撇往相反的方向,不滿的情緒十分明顯。
“咦?你怎麼不說話啦?將我們好奇心吊起來,自己在這擺譜可不地道!”
“哼!看你分析得那麼起勁,還以為鳳羽大人都知道了,準備等你說呢!”
面對鳳羽蜿鷲的質問,千面沙貓直接雙手叉腰,將心底的不滿情緒通通表現出來。
“怎麼會?像毀容女那般難纏的傢伙,嚴刑逼供都不好使,若非沙貓出手,怕是永遠無法知曉其中的內情啦!”
“哦!對對,快說吧!”
雖不理解千面沙貓今日為何如此嬌氣,但張凌雲還是貼心的將其誇讚一番,同時悄悄踢腳,示意鳳羽蜿鷲配合著裝傻。
“咳,你猜對一點,那兩人真的是姐妹,本來那毀容女不願透露她的秘密,奈何我手段高超,加上一點的真偽分辨!”
當日,千面沙貓先以新身份博得毀容女信任,再時不時透露些早已編好的悲慘生活,漸漸使得毀容女放下戒心。
想來那毀容女以為年前女人,不過是深居簡出的鄉野婦人,便以故事形式,道出其戲劇化的一生。
玫國‘光明神教’,每過十年便會以保家衛國的名義,選出一位德才兼備的新聖女。
自出生便以聖女候選人,積極訓練的米莉亞、米菲兒兩姐妹,成功擊敗眾多競爭者,成功晉級最後三人的角逐。
而就在比賽來臨前夜,‘光明神教’的聖使發現了異族入侵的徵兆,緊急調配三人趕往邊界村莊保衛家園。
就是在這場邊境保衛戰中,第三位後選者不幸戰死,心地善良的米菲兒為救一個小女孩,臉頰被大面積燒傷。
本就在魔法修煉中天賦的米菲兒,失去了競選聖女的資格,但她那顆保家衛國鋤強扶弱的心,卻沒有一絲的動搖與改變。
‘光明神教’也不想失去這麼個,心地單純極為好用的打手,便讓米菲兒跟在姐姐米莉亞身邊,共同擔任起聖女的責任。
本來這件事就這樣發展下去,大家都會平安穩定的度此餘生。
可一次任務中,米菲兒被異國戰士圍攻不慎落入山澗。
待她帶著重傷,好不容易返回住所時,卻聽到了讓她此生意難平的重磅訊息。
曾經幫助過自己的‘光明神教’神官,手中拿著一封密信,與姐姐米莉亞對質,當年那場邊界保衛戰的真相。
只因米莉亞覬覦聖女的頭銜,便私下協同某位神官,將原本異國的大規模掠殺攻擊,虛報成小規模侵擾活動。
才會使得教會派出的人員,因實力懸殊死傷慘重,而米莉亞本意是想讓最具威脅的妹妹,下半輩子都無法行走!
“不是吧!這兩人真得是兩姐妹嘛?”
“天哪!咱們沙貓也太厲害了吧!這種驚世駭俗的大秘密,都能給挖出來!”
不同於鳳羽蜿鷲那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張凌雲第一句話便是誇讚,說話時,還不忘豎起大拇指讚揚千面沙貓的機智。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女孩子家的心思細膩,體貼入微都就飯吃了!?”
不滿對方所表現出的敷衍態度,千面沙貓一臉哀怨的對著鳳羽蜿鷲,甚至忘記了兩人之間相差甚遠的身份,喋喋不休的訓斥起來。
倒了杯茶細細品味的張凌雲,靜靜看著二人嬉鬧怒罵,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小火,眉頭再度微鎖起來。
............
初生的陽光,猶如在蔚藍的天幕中拉開一角,隨著幕布全部被掀開,刺目的金色光芒普照大地,給周遭的各色雲彩,渡上一層斑斕的金漆。
“小師叔,你終於出來了,師尊說你在閉關不上我們打擾,我這有好多有關‘九字真言術’的問題呢!”
“那術法需要勤加練習才行,生死攸關的對戰不可枉用,以免影響發揮!”
張凌雲早早收拾整齊來到飯廳,還未進門便被張凌風拉住手臂。
面對曾經小師弟的訴求,張凌雲不好直接否決,便想著以委婉態度,表達著自己心底的擔憂。
“小師叔,這些我們都懂,可就像上次的對戰,凌風師弟靈識消耗巨大,險些撐不下去了!”
“多學個功法,多個保命的手段,萬一被人逼到牆角,至少還是反抗一下!”
“這事是我考慮不周,今天這時間還算充裕,大家先吃飯,等下我給大家展示幾個防禦法印,以防萬一!”
見眾人情緒高漲,自己若再推脫就有些不識好歹,張凌雲滿臉笑意的應了下來,進入飯廳用起了早點。
有了小師叔的應承,幾個小輩吃起飯來猶如風捲殘雲一般,轉瞬之間桌上的餐盤一掃而空。
無事可做的幾人雖不去催促張凌雲,但那一雙雙炙熱的目光,盯得張凌雲渾身難受。
“掌教天師,二長老,五長老,你們慢慢吃,我去園中等你們!”
簡單喝了半碗粥後,實在忍受
不了的張凌雲,放下手中碗筷,向幾位師兄打了個招呼,帶著幾人向空曠的庭院走去。
站穩身形思索如何開始的張凌雲,踱步在園中隨意走動,發現幾位師兄的身形正緩步逼近。
“師弟莫要擔心,朝廷沒有特殊事件發生,我們過來,是想看看師弟的本事而已!”
本想在遠處看一會,偷學下這‘九字真言術’的精髓,現今行蹤暴露,二長老張善遠直接大方的承認此行目的。
“太好了,有各位師兄看著,也能為這些人把把關!”
“小師弟客氣了,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張凌雲並未戳破幾人的小心思,還十分自然的給大家打起了圓場,而掌教天師也十分配合的說起了客套話。
“‘九字真言術’透過兩手十指變化,配合施術者口誦一串咒文,使其心底產生某種變化,
利用這種特殊音符震動身體中的氣脈,激發出超乎尋常的潛能,來加持操控者的自身能力!”
完全不瞭解眾人修行基礎,張凌雲直接凝神匯聚周身靈力於手掌,極力減緩動作,配合九字真訣在胸前不斷變化手勢,展示各字法印。
臨:堅強意志,可破除鬼怪施展出的幻境等;
不動明王印,雙手食指立起,其他手指彎曲組合。咒語:金剛薩埵心咒,默唸,降三世明王之不動心。
兵:延壽和返童的生命力,可凝練成形態各異的兵器;
大金剛輪印,拇指直立,中指重疊直立食指上,其餘手指彎曲。咒語:降三世明王心咒,默唸,降三世明王之忿怒心。
鬥:勇猛果敢。增加戰鬥意志堅定必勝的信念;
外獅子印,雙手合十,小指,食指彎曲組合。咒語:金剛薩埵法身咒,默唸,大日如來之金剛薩朵。
者:萬物之靈力,任我接洽。自由支配自己和別人軀體的力量。
內獅子印,食指、拇指直立,其他手指於指甲處交攏。咒語:金剛薩埵降魔咒,默唸,大日如來之智慧。
皆:洞悉人心。感應對方所做所想是否真心,移動測謊的裝備;
外縛印,手指全部向外彎組合交攏。咒語:金剛薩埵普賢法身咒,默唸,至此修得\'他心通\'。
陣:心電感應/隱身,自身設下結界。汙穢之物不能近身;
內縛印,手指全部向內彎曲,相對組合。咒語:蓮花生大士六道金剛咒,默唸,大日如來之慈悲心。
列:時空控制,突破自身感悟障礙。不被各種羈絆所困,可分離更改部分記憶;
智拳印,左手握拳食指立起,右手握左手食指,拇指放內側。咒語:大日如來心咒,默唸,至此修得透視之神通。
前:元素控制,使用超出自身限制的能力;
日輪印,雙手合十,拇指和食指圍成圓形。咒語:大日如來心咒,默唸,大日如來之自在力。
行:即超人的境界。將自身看作為天地一部分,融會貫通所有境界。
寶瓶印,左手拇指、食指圈起,其餘手指握拳,右手包覆左手。咒語:摩利支天心咒,默唸,至此進入涅磐之大日如來。
“小師叔,這控心術,空手化刃的法印,真的有效嘛?”
聽著張凌雲如此簡潔明了的演示解析,原本只關注增強靈識的張凌風,頓時有種浪費大好時光之感,態度比以往更為謙卑。
“當然,只不過對戰中時間緊迫,若沒有那絕對信心,最好還是以自我熟悉的術法為妙!”
張凌雲自覺天資聰穎,但實際戰鬥中很少運用‘九字真言術’,其原因便是這術法激發的攻擊手印,不如揮劍來得痛快。
“小師弟,時間還有些空閒,不如你再演練一次!”
“這次我會稍微加快些速度,若大家還有什麼不懂,咱們比賽回來後再慢慢鑽研!”
儘管張凌雲有些不喜五長老,賽前消耗眾人精氣神的奇怪要求,但礙於同門的情面上,張凌雲只得勉為其難的應允下來。
“小師叔,小師叔,那‘前’字與‘行’字結合,變可大幅度提升靈識之力,對吧!”
見小師叔手中動作停止,有過不好回憶的張凌風,一個健步貼了上去,由懷中拿出個小本虛心求教。
“嗯,只要字面上表述的能力不相沖,便可以疊加使用,不過這法印對靈識消耗巨大,接下來的戰鬥莫要冒險!”
面對如此勤學好問的弟子,張凌雲作為長輩本應高興,可他心底卻湧出一股莫名的煩躁不安。
好在鳳羽與沙貓已經在識海空間內備戰,使得帶著一群毛孩子上陣的張凌雲,多少有些底氣。
“行了,有不懂的大家路上再商量,這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出發啦!”
五長老似乎發現了小師弟的不安,幾步來到人群中,推搡著眾人活動起來,向寺院外走去。
看著面前熟悉的人與物,張凌雲極力壓制心底的諸多疑問,微微點頭打過招呼,側身躍過福爾曼,踏上前來接自己參賽的馬車。
“張公子,車內有剛送來的吃食,從宮內流出來的貢茶,還需要什麼您儘管吩咐!”
瞭解部分內情的福爾曼,本以為侯爵大人受傷,這張公子必定心存感激,早晚問候。
可這整整十天過去,張公子猶如大家閨秀般足不出戶,若不是暗衛回報那房間有人送飯,眾人還以為張凌雲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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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家安德利侯爵傷重未愈,這接下來的比賽該退出了吧!”
看著身旁隱隱飄香的食盒,小桌上冒著熱氣的貢茶,張凌雲還是未忍住心底的擔憂,向福爾曼打聽起小火的訊息。
“想著不過是個虛名而已,我等規勸數日,可侯爵大人卻異常固執......不肯退賽!”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家侯爵認為自己是鋼筋鐵骨,還能回爐重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