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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章 如果有希望,誰願意放棄?

“棲哥,你終於……”千暮雪的但還沒說完,話筒裡咣噹一聲,隨即傳來了嘈雜急躁的聲音。

“千小姐,千小姐!醫生,醫生!2號病房昏迷了!醫生!”

歇斯底里的中年婦女的嘶吼聲從話筒裡傳過來,刺的林棲耳膜一陣一陣疼。

“林棲,你快去醫院看看。千暮雪一定出大事了!”木欣欣往外推他。

林棲哀怨地看她:“欣欣,你剛剛表白了你的心意,就這麼急著把我往別的女人懷裡推?你哪只眼睛看她昏迷了,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樣表裡如一,我跟你說,只此一份別無二家,只有你木欣欣能做到這一點,就連旁邊那個喝湯的都做不到。”

木欣欣頭眼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宋衣,打了林棲胳膊一下:“你胡說什麼呢!你在破壞我和世界上女人的關係。”

林棲笑起來:“知道袁霜華為什麼對你總是不放手嗎?因為他早已經看透了你,他知道你的好,知道你的軟肋,也知道你的糟糕。所以他把握住了這一點,就牢牢的把你禁錮在他身邊,現在依然如此。而千暮雪從小就耳濡目染這些門道,她肯定也看到了這些新聞,動動小腳趾頭就知道有些計謀。誰知道到了你這女人這裡卻馬上就信以為真,你說我是該誇獎你呢?還是該誇獎你呢?”

木欣欣沒有心情理會他,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林棲,人命關天,不會有人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的,你去醫院看看吧,可別出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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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棲捏捏她的鼻頭,有些無奈:“欣欣,現在全天下都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未婚妻。千暮雪即便如你所說是真的暈倒了,那跟我也沒有關係。她不是我的誰,我沒有去探望她的義務。你這樣一個勁兒的把我往外推,我的心會疼的,我會覺得你並沒有如你所說的那樣在乎我。”

木欣欣嘆口氣,坐回沙發上:“我不管了,既然你心裡有數,那就依著你自己吧,我只是心裡有些忐忑不安,怎麼能沒關係?即便不看在她的面子上看在她爸爸和千氏的面子上也要去看看她。好了,我的建議已經告訴你了,最終如何依著你自己吧,省的有人總是汙衊我。”

林棲一見她生氣了,又安慰:“欣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千暮雪就像一個吸血鬼,一旦觸碰她,她就會吸到身上。你不希望我對別的女人近身吧,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千暮雪的那股黏勁。不過你放心,如果真的萬不得已該去我還是得去的。面子上的工程,落不下!”

木欣欣聽他這樣說也不知該怎麼勸他,總之心裡不上不下的,見那些工人又進進出出,乾脆起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林棲拉住她問:“生氣啦,不至於吧,這樣吧,我派人去問問情況,如果真的昏迷了,有需要的話,我再出面,這樣怎麼樣?”

木欣欣這才正眼看他:“你媽媽就在四處找我,袁霜華處心積慮,千暮雪重病,我又這個狀況。你現在可以說是四面楚歌,每個方面都要照顧好,一個環節出了問題,不管別的,就是社會輿論,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始終牢記自己的身份,你是公眾人,不是普通老百姓。最重要的合作伙伴的千金詬病入院,而你面都不露,又是因為和你的通話導致她的昏迷,你想這樣的訊息放出去,外界會怎麼想你,嘉永會落到什麼樣的口碑。別的不說,就僅僅千暮雪的爸爸知道他的寶貝女兒昏迷前最後一刻是在給你打電話,你覺得他心裡會怎麼想?還有你媽媽,這件事情很可能她現在就已經知道,你覺得她會放過你?”

“如果千暮雪昏迷是真的,你必須要去。如果不是,你更要去!你明明已經聽到了他昏迷的訊息,卻不露面,這會給你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你可聽到了旁邊護工的聲音有多麼的及時?難保現場沒有其他人。”

林棲雙眼晶晶亮的看著木欣欣,嘴角散開花:“欣欣,我知道你聰明,可是沒想到你會這麼聰明,這麼快就進入角色,站在我的角度方方面面都為我考慮好啦?”

說著林棲舉起手機,朝她晃:“你老公我早有準備,和千暮雪的通話一向是錄音的,放心好了。我怎麼會落人口實?”

“別胡說,你是誰老公,這話說的太早了。”木欣欣白他一眼,“錄音是沒錯,可是之前你不看她給你發了多少資訊,你到這會兒都沒看,你也沒記住她剛剛電話跟你說的那句話,是什麼內容吧?我幫你重複一下,她說林棲,你終於。這樣半截的話,在外人聽起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之前有過什麼都不得而知,總之沒有這個錄音還好,有了這個錄音反而把你推向了不好的一面。誰知道你的錄音有沒有裁剪,不著天地的一句話,還想著為你做證據,太天真了。”

木欣欣上下看著林棲的臉,咂著舌:“你也很聰明啊,怎麼突然間變木頭了?”

林棲靠近他的眼睛,想要鑽進去:“那是因為我的滿心都在你這裡,已經不會動了,你把它給凍上了怎麼辦?”

木欣欣後退一步,她覺得耳根都發燙了,林棲總是出其不意地來一堆透射心靈的情話,讓她總是措手不及:“跟你說正經的,你說什麼呢!”

林棲喜歡她這副嬌羞的模樣,擁她入懷,疼愛不已。

胡百儒一直睜大眼睛看著這兩個人像是在看電視劇,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旁觀者。

宋衣卻看不下去了,重重的把筷子一拍,走過來使勁咳嗽:“你們倆要不要這樣痴纏!我們知道你們陷入了愛河,知道了你們互相傾慕!可你們也得照顧一下周圍人的情緒,不照顧我師父和我也就罷了,還有這麼多來來往往的工人呢,他們都看在眼裡。你看你看,你看!那幾個年輕人明顯才十幾歲,未成年嘛,就這樣影響他們,好嗎?不好吧?”

宋衣從胡百儒面前拿起一個蘋果啃起來,邊啃邊朝兩個人翻白眼。

林棲啐她一口:“怎麼羨慕了?等齊愷回來你給我報仇呀,也讓我和欣欣看個夠,我們也好討討經驗。”

宋衣臉不紅心不跳,依然從容不迫地看著蘋果:“呸,像你一樣不要臉!行了,說點正經的,晚上在哪兒吃啊?”

“你剛吃完飯,又想著晚上的飯,你想長成皮球嗎?還是有情況了?”林棲在宋衣肚子上來回的掃描。

宋衣生氣直接把蘋果朝林棲扔過來:“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滿腦子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什麼,木欣欣批評你批評的還是不夠狠,就該好好管他。合適的時候狠狠的打一頓也未嘗不可!”

林棲被蘋果砸疼了,眼看就要上去跟宋衣理論,木欣欣趕緊攔下他。

“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還有心情打鬧,一會晚上在醫院吃吧,我們搬完辦完住院手續也差不多傍晚了,在醫院食堂吃一口,大家早點兒休息,怎麼樣?尤其是胡老這幾天都累壞了,再這樣熬下去,我生怕他身體透支太厲害,我們就不搞活動了,等過一段時間大家緩過勁來,我們再好好的陪著胡老陪著宋衣好好吃一頓好不好?”木欣欣耐心勸慰著,他看出了胡老眉間的疲憊,也看出了宋衣心底的關心。無論他們心底多麼的焦急,表面上卻不表現出來。

這份情,木欣欣由衷得感動。

宋衣朝她豎了個大拇指,坐在胡百儒旁邊問:“師父,我覺得欣欣安排的很好,您覺得呢?”

胡百儒慢悠悠地開口:“雅培醫院的飯怎麼樣?那個醫院我還從沒去過呢,條件應該比你那兒好吧?”

提到食堂,宋衣臉上堆滿笑:“師父放心!離京最好的醫院是雅培,雅培最好的地方就是食堂,那真是沒得說。山南的,海北的。天上的,地上的。水裡的,樹上的,您想吃什麼應有盡有,味道的更是一級棒,您不知道吧,很多病人從那出了院之後還時不時的回去食堂去打牙祭,就憑這一點您就知道這食堂怎麼樣了!和其他醫院那些給病患湊合的食堂,簡直是天上地下。”

聽宋衣這樣的極度讚美,胡百儒摸著鬍子產生了期待:“好,那就依木丫頭說的,晚上咱們就在食堂湊合下。”

林棲一聽,眼睛都要瞪出來,指著他說:“你看這就叫做為老不尊。”

木欣欣趕緊陪上笑。

幾人沉默下來,最終還是木欣欣先開了口。

“胡老,您能和我全面的說下我的病情嗎?這次去醫院我需要住多久?您別生氣,我問這些是因為我還有些家事,不能夠太長時間在醫院,我媽現在還不知道我生病了,我兒子也需要我去照看。所以我需要跟他們先把謊言圓好。”

木欣欣有些歉意地看著胡百儒。

別人不清楚,身為病人自己最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有些微妙的改善說不出來,卻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

雖時間不長,但木欣欣就是從心底萌發出了一片生機。

如果有希望,誰願意放棄?

胡百儒點點頭說:“木丫頭,你這話說的就太見外了,你是病人我應該把病情,把你的病情介紹給你。”

胡百儒突然看著林棲,說:“林小子,你坐下。關於木丫頭的病情,我這是第一次很全面的跟你們說有一些新的情況,也需要你們提前做心理準備,但也不要太有負擔。”

林棲和木欣欣相互對視,突然正經起來的胡百儒讓他心裡有些不安,他坐到了木欣欣旁邊說:“胡老頭,你說吧。”

林棲的不尊重讓木欣欣拍了他腿一下,讓他正經些。

胡百儒沒理會他,開口說道:“木丫頭遺傳的血液病目前的治療方案已經基本定型,就她目前的耐受情況來看效果還算不錯,在接下來的一週裡,我還會依據她的實際情況進行微調,最終確定,這和我們之前說過的一樣,每月治療一次,每次一週,基本可以保證正常人的生活。”

木欣欣和林棲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驚喜,但很快胡百儒的話,又讓兩人陷入了驚慌。

“但是還有個新的情況,可能你們不知道,木丫頭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個情況是我決定去醫院最根本的原因,木丫頭的頭部出現了問題,需要做全面的檢查。”胡百儒扔出一顆炸彈,直接炸到林棲心間。

“頭部?頭部有什麼問題?已經做了這麼多檢查,不是一向都很好嗎?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她腦袋有問題的?”林棲焦急的問道。

林棲有歧義的話,如果在平常會遭來木欣欣的一頓白眼,可是此時她絲毫沒有心情,她靜靜地等著胡百儒的回答。

胡百儒有些欣賞木欣欣的冷靜,繼續說:“昨天她暈倒我才確認的在之前就有所懷疑,所以在昨天用藥的時候,我稍微刺激了一下她的頭部,想看一下效果。果然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很快就暈倒了。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麼症狀,但一旦症狀出現的話,很可能變化會很快,所以我才催著林棲趕快找醫院。去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才能夠確定究竟是什麼問題,好提前預防,對症下藥。”

木欣欣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滿心裡都在瘋狂的喊:“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的家族從來沒有這樣的病,我怎麼會有這樣的病。”

她雖然沒有喊出聲,可所有的情緒都掛在臉上。

胡百儒理解她的這種反應,又說:“一般受過刺激或者是生活壓抑的患者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木丫頭的性格很開朗,所以我需要確診之後再下最終的論斷。”

刺激?壓抑?

林棲一拳頭捶在面前的几案上,手背瞬間就紅腫起了包,他咬著牙說:“袁霜華!”

木欣欣還沉浸在震驚中,林棲的電話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