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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章 從未想過的未來

林棲回來時已經是中午,木欣欣和胡百儒兩人正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

“回來啦,累不累?這麼長時間,身體吃的消嗎?早飯吃了沒。”木欣欣起身迎上去。

林棲見到她,疲憊一掃而光,伸胳膊把她攬進懷裡,低頭就要一吻。

“林小子,趕緊過來。”胡百儒突然大聲喊。

林棲被嚇了一跳,低下去的頭馬上抬起來:“怎麼啦?胡老頭幾個小時沒見想我了。”

木欣欣感受著林棲的氣息從遠到近,又遠離,羞得耳根都紅了。

胡百儒冷哼聲:“就你?哼!全天下的人挨個兒想一遍,也輪不到你。”

林棲白他一眼:“不想我!那麼著急忙慌的壞人好事兒,真是為老不尊。”

胡百儒吹吹鬍子:“我坐在這兒呢,我是你的座上賓,你還沒給我打招呼呢,就親親我我!你眼裡有沒有我,沒有我走了啊。”

木欣欣被他說的臉更紅了,不禁用拳頭去林棲。

林棲一把捉住,在手裡好一陣蹂躪,嘴上不饒他:“你也知道自己是客人,那不知道迴避著點啊,在別人家做客,壞主人的好事兒,有這麼沒眼力勁兒的客人嗎?”

胡百儒瞪眼:“呵,你這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是要求來做客的?”

“呵,我可沒那麼說啊,胡老頭不要太敏感,瞧這敏感度,都趕上一小姑娘了。”林棲一句不讓。

“林棲!”木欣欣責備他,“怎麼說話呢!快跟胡老道歉!”

“道歉?為什麼要道歉?”林棲怒瞪著胡百儒,“隨意打擾別人的生活,是他為老不尊在先。”

胡百儒一聽,氣的蹭一下站起來,抬腳就往外走:“好!你說的!這個客我還真不做了。我堂堂一國寶讓你這樣寒磣!真是給你長臉!”

湖北如嘴裡說著腳下不停沒幾步就出了大門。

林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木欣欣已見齊了,跟著往外跑。

“胡老,別生氣,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您等等我。”

“站住!”

“站住!”

林棲和胡百儒的聲音同時響起,兩個男人相互對視,空氣中泛起火花。

“你不能出來!”

“你不要喊他!”

兩個男人眼神要殺死對方。

“她為什麼不能出去?”林棲質問。

胡百儒理也不理林棲,見木欣欣停住了腳,他轉身繼續大步走。

木欣欣顧不得他的叮囑,趕緊跑出去追。

林棲一把拉住她:“在客廳裡好好呆著。那個老頭子走不了。”說完他自己跑出去追胡百儒。

此刻的胡百儒已經拐過了花壇,離開房子很遠,眼看就要出了大門。

林棲快跑幾步追上去,木欣欣靠在門邊等待,抬了好幾次腳,也沒有邁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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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老頭我都追上你了,已經很遠了,她聽不到了,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想跟我說。”林棲拉住還在急匆匆往前走的胡百儒,“不得不得說,你這麼大歲數了還用這麼蹩腳的理由,你以為這樣欣欣就看不出來?”

胡百儒停下腳來,瞪大眼睛:“蹩腳嗎?我覺得很過癮,不自然?”

林棲有些哭笑不得:“好了,老爺子,快點說事吧,再拖下去,全天下都該想到你有事了。”

胡百儒望望門口,見木欣欣站在門內向他們張望,他正正神情,正色道:“林棲,有件事和你說一下,你必須重視起來,這件事很嚴肅,你不能問東問西,必須聽我的。”

見胡百儒這樣嚴肅,林棲一下子沒了玩笑心裡,提起精神:“胡老,您說,我聽著。”

“這陣子你離木丫頭遠一點兒,和她保持距離,最好不要有肢體上的接觸。”胡百儒說。

“為什麼?欣欣的病有惡化?”林棲一下子緊張起來。

“我現在懷疑木丫頭的病有傳染,但還沒有確認,所以這段時間你最好保持距離,只是為了你好,也為了她好。”胡百儒對他沒有隱瞞,如實相告。

“傳染?怎麼可能!我和欣欣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你提過這個事情,她已經檢查過這麼多次了,你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懷疑?”林棲簡直覺得自己犯了幻聽。

胡百儒理解他的反應,耐心解釋:“前幾天你送來醫院搶救的時候,那天她的血液突然出現了噴湧,這種情況是屬於血液壓力過高造成的。因為出血量比較大,我就順手留了樣血,做了實驗,想看看能不能解析出特別的物質。讓人遺憾的是特別的物質沒有解析出來,我注射到小白鼠身上的血液卻起了作用,透過對小白鼠的化驗發現,小白鼠也患上了和木丫頭同樣的遺傳病症。所以我懷疑凡是接觸到木丫頭血液的人,很有可能被他傳染,但一般的傳染病傳染途徑都不是單一的,有血液傳染,那麼肯定也會有體液傳染,現在你明白我想說的意思了嗎?”

林棲驚詫:“胡老頭,你別沒事兒拿我開涮了,不可能這事我就直接跟你說的,不可能!一定是你所謂的實驗中間起了什麼紕漏,如果她的血液有傳染,那她前夫和她的兒子是不是早已經被傳染上了,但目前來看他們一切正常。對還有宋衣。啊!我明白了,你昨天給宋衣抽血就是在排除她被傳染的可能吧?”

“先不要驚動她的前夫和孩子,等化驗結果出來之後,再做定論。”胡百儒說。

林棲直盯著胡百儒的眼睛問:“胡老頭兒你不會來真的吧?真的?”

“醫學的事兒做不得假,也容不得半點兒掉以輕心,所以這幾天你就忍忍,等化驗結果出來之後再做打算。”胡百儒反覆叮囑。

林棲理都不理他,轉身就往回走。

“林小子,你到底聽進去沒有?!”胡百儒追問。

“聽到了!你最好保持正常點兒,別讓欣欣看出什麼異常來,讓她心裡不舒服。”林棲說。

“哪用你提醒我,我可比你懂事多了。還有林小子,吃飯的話,最好份飯吧。”胡百儒突然又說。

“行了,知道了,別囉嗦了,快回去吧。”林棲見木欣欣一直朝他們張望,沒再理胡百儒,快一步往回走。

“林棲,怎麼啦?你怎麼不等等胡老?好不容易哄好,別他又生氣了。”木欣欣說。

林棲長臂擁上她:“行了沒事兒,哄好了不會再走了,他就是看不慣年輕人卿卿我我,真是老古董!就這兩天委屈你一下,等他不在跟前兒了,我們在是我們。這兩天我們就注意一下他的感受。”

林棲的話讓木欣欣雙霞飛滿粉紅:“一邊去!本來沒什麼,都是你這個登徒子。”

木欣欣推開林棲,正巧胡百儒走了回來。

“行了,老頭子,我沒臉沒皮又回來了,中午吃什麼呀?餓了。”

木欣欣趕緊跟上去,陪笑:“胡老,您別生氣,我以後注意言行。我想了,我生病這段期間,要跟大家都保持距離,醫院裡醫生也叮囑過,病人和家屬必須要保持距離。最重要的就是吃飯,不能和家人一起吃。從今天開始,我吃飯就去臥室,吃完再出來。另外,林棲,你給準備些消毒用品,我去過的地方讓保姆給消毒,還要準備些口罩,我每天戴口罩。”

林棲心下一驚,埋怨地瞟了一眼胡百儒,他就知道木欣欣很聰明,胡百儒這把戲太粗劣了。

眼下,對於一個不確定的病症來說,這樣無疑是對周圍人最好的保護,可是對病者本身來說太折磨了。

胡百儒沒料到木欣欣會這樣聰慧,他有些掩飾不住尷尬:“欣欣,你這話是要把我這客人推走?”

木欣欣從他們突然沒有徵兆的吵起來,胡百儒又像個小孩子一樣生氣走出去,走前還把手裡的手裡放到桌子上,她心裡就有了論斷。

剛剛進門林棲想儀式上親自己,那並不過分,只是情侶間最基本的禮儀,胡百儒不該有那樣的過激反應。

木欣欣遠遠看著林棲和胡百儒說著什麼,還不時看自己,就知道是自己的病出了問題。

她不確定是什麼,但是保持距離是一定的。

所以,她把想好的話說出來,現在看他們的反應,她心沉下去,但是努力不讓他們看出來,她臉上依然帶著笑。

“哪有啊,胡老,不說笑話了啊。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差幫把您供起來了。”

林棲走過來,一如剛剛,擁著她,把她扶到椅子上,正視著她的眼睛:“欣欣,你不要多想,你的病沒有到需要隔離的地步。胡老頭依據現有症狀,懷疑你可能會存在血液傳染,我們只要注意不要觸碰到你的血液就完全沒問題。你不要多想,乖乖聽話,好好休息。等檢驗結果出來,我們在讓胡老頭給解決方案。”

胡百儒一下子瞪他,把鬍子吹的嗡嗡響。

“別吹了!”林棲瞄他,“鬍子又不會飛,廢氣。不是你跟我說,要把一切放到陽光下嗎?怎麼到了事頭上,偷偷摸摸的反倒是你了?”

木欣欣還沒有反應過來林棲的話,一時間還需要消化,臉上的笑容也僵住。

胡百儒也一時被林棲噎住,無言以對。

“林棲,我的血液有傳染,你跟我保持距離。”木欣欣往外推他。

林棲哀怨地看著木欣欣,聳著肩:“欣欣,你是血液傳染,不是接觸傳染,我這連碰都沒碰到你,又怎麼會傳染。”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胡百儒:“老頭,你小心滿意了?”

胡百儒裝作沒事人:“是你自己要告訴她,不知道剛才是誰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她的感受。”

林棲抬高聲音說:“這不一樣好不好,患者有權利知道他們自己的病情,你作為醫生不主動告知病情,有何居心?”

“這不是還沒確定呢嗎?我要把每個猜測都告訴病人,那病人的心跳還要不要?”胡百儒朝他翻個白眼。

“你也知道不能胡亂猜測,你也知道要照顧病人的情緒,早這樣的話那你告訴我幹嘛?你明知道我和欣欣一條心,我什麼事都不會隱瞞她。”林棲說。

“我那還不是為了你好!”胡百儒氣的鬍子翹。

“為了我好?我恨不能為了欣欣去死,你還說為了我好?處心積慮猜測病人,影響恢復!你幸虧是個研究者,如果是個臨床醫生的話,那病人遲早會被你氣死,不氣死也會嚇死。”林棲終於釋放了自己的怒氣。

木欣欣沒想到林棲這樣不顧及胡百儒的感受,說話這樣直白,趕緊去勸慰胡百儒。

沒料到胡百儒連鬍子也沒吹,臉上該浮現了笑。

“你懂什麼,我要每個病人都當爹一樣去伺候。不累死我?你不知道一旦給病人好臉色。他們的問題就會層出不窮,別說還有別的病人,就是上廁所都得跟著你問東問西。你呀,哪裡吃過那種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理都是你的。木丫頭我不告訴她,不是為了她的心裡壓力,是我還不確定,連是否傳染都不確定,告訴她不是徒增煩惱?林小子啊,你還是太嫩,沉不住氣啊!”胡百儒感慨著。

林棲悶著氣不說話,在他眼裡這個胡百儒簡直真是不可救藥,憑什麼汙衊木欣欣,無憑無據就讓自己跟她保持距離。

他最討厭的就是讓他和她保持距離,他走了半輩子,才和她走到這個距離。

林棲越想越生氣,突然抓起木欣欣,抱住狂吻起來,粗暴又狂野。

木欣欣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一時又羞又憤又急,越是使勁越是推不開。

胡百儒看到這一幕,氣的拍桌子而起:“林棲!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想過沒有,你被傳染了,死了,宋衣會有多傷心?”

林棲聞言,暫時放下吻著的木欣欣,抬頭看向他:“所以,你就為了你徒弟的感受,就扼殺我的情感?我從來不怕死,更不怕陪著欣欣死。自從上學時知道她家族有遺傳病,我就從未想過未來。我想的最多的就是能和她死在一起,這是我最大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