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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初顯身手

呂東昇雖然口氣輕浮,可他卻為人謹慎,絲毫不小看許夕,於是大手抓去,帶著凌厲的罡風,欲要捏碎許夕的天靈蓋,許夕見狀,極速後退,奈何呂東昇速度極快,不由得抵擋,萬般無奈之下,許夕意念一動,山河意境浮現,強制將帶到了已經飛了些許距離的寧梓童身邊,那呂東昇略感驚訝,暗道許夕為何會瞬移之術,隨後提升速度,一瞬間就到了許夕面前,許夕暗道不好,正欲抬手抵擋,幸運的是,寧梓童掐訣的最後一道手印完成,把許夕拽上古船,開足馬力,二人揚長而去了!

呂東昇就幹看著二人疾馳而去,他心中恨意更濃,一個築基巔峰的小子,居然在他手裡逃脫了,這對他而言,無疑是最大的恥辱。

“可惡,我居然眼睜睜的讓這人,從我手裡逃脫,煉魂宗的使者,我會得到你的!讓你在我的胯下受盡凌辱,叫苦連連,方才解今日只恨!”呂東昇喃喃自語,看著許夕消失的方向,淫笑消失,又冷哼一聲。

他回到船房,那瑩兒早就止住啼哭,上前問道:“呂師兄,你怎麼了?”

“滾開,你這殘花敗柳,休要來煩我!”呂東昇瞪圓了眼睛,面容極其猙獰。

那瑩兒見此一幕,心灰意冷,心中宛若萬蟻噬體,瑩兒啞口無言,隨後心裡怒火中燒,少頃想道:“我劉瑩瑩也不是下賤貨色,可任你拿捏,呂東昇,你今日這般醜態,暴露本相,我算是看清你了,既然你先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

古船上:

“夕兒,你可曾受傷了?”寧梓童看著許夕,心中焦躁萬分,同時也忐忑不安。

“不曾受傷,雖然我不敵他,可卻也沒有多少落後。”許夕雖然這樣說,卻也只是在寬寧梓童的心,半步元嬰,可以隨手捏碎尋常幾百個築基大圓滿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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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貧嘴,好了,你好好想想,要是這古船沒了靈力,我們最多也就只能到第一座島嶼,單憑你我的徒步飛行,在他們到達第一座島嶼之前,我們還是飛不出那座島嶼,若是他們追了上來,我們當如何?”

“我今日在甲板上留了一計,或許會成為我們逃脫的關鍵!”許夕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些許。”寧梓童對著許夕微微一笑,她對許夕很是放心。

“我們這一路,註定要遇到諸多阻撓,艱難險阻,你願意與我共同承擔麼。”許夕淡淡開口,看著落入西山的陽光。

“當然,我當然願意!”寧梓童取下斗笠,把絕美的容顏湊到許夕面龐之前,撥起他的髮絲,捧起他的臉,許夕就靜靜的站著原地任由寧梓童撥弄他的髮絲,捧他的面龐。

“寧兒,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親人,你願意成為我的親人嗎?”許夕閒著雙手,看著這美的不可方物的姑娘,想起了長眠在地下的母親,和她一樣的親切,一樣的動人。

“我……”寧梓童

的臉上升起紅暈,把他捧在許夕臉上的玉手拿了下來,隨後整個都人傾倒在許夕懷中,緩緩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麼些年來,唯一的平靜,唯一一個讓她覺得安全的港灣,他讓她覺得,早已經就不是二十年前,那個瘦弱的,青澀的少年了。

“我願意!”寧梓童爬在許夕的懷裡,微弱的且羞澀的聲音,傳到許夕的耳朵裡,面如玉石般冰冷的少年,第一次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他盯著落入西山的紅日,第一次對自己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希望。

時間轉瞬即逝,兩個相慰僅僅一會會,太陽早已經不見蹤影,轉而來的則是淒涼和冷淡。

“夕兒,看那裡,那便是第一座島嶼了!”寧梓童指著腳下的小島,雖然叫小島,可卻也不小,這裡卻還有一個國度,有道是燕雀雖小五臟俱全,二人腳下的國度,便也是如此一般的道理。

“我們下去吧!”許夕摟著寧梓童的柳腰,腳尖輕點,寧梓童隨手收了古船,二人便落到了這個國家的土地上了。

這裡,大都是凡人,只有極為少數的修士,被他們稱為國師,也就是只有凝氣八九層左右。

“我們再飛行一段距離,我怕他們會追上我們。”許夕說完,繼續摟著寧梓童,極速飛去。

那樸素的百姓城池裡,有不少人抬頭,指著空中的許夕寧梓童二人說道:“看,今夜有流星。”

“許個願吧孩子!”皺紋疊滿的老婆婆對這年幼的孩子說道。

“我要成為這自在國的國君!”孩子童言無忌,放出聲來,老婆婆聽得此話慌忙無比,趕緊捂住了孩童的嘴巴,和他面上的一大塊胎記!

“這島嶼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是我們坐在古船之上,也要些時間。”許夕喃喃。

“嗯!”寧梓童點頭,她似乎感受不到身後的敵意,只顧在許夕懷裡,享受這夜間寧靜的美麗,和遠處天空上的幾處繁星。

“夕兒,你在哪?”寧梓童向著遠處吶喊,聲音穿過山脊,從山谷蕩回,悠揚而長遠,寧靜而入骨,慢慢的,這樣好的音調,鑽入了許夕的心房,一直一直,撩動了他的心絃,催出他的淚珠。

“在這,在你身後。”許夕把寧梓童摟得更緊了,他加快了速度,宛若一道光束,消失在了天邊。

第二天,自在國下起了大雨,這雨下得極為瓢潑,滋潤大地,復甦萬物,讓山峰上的鳥獸花樹,都煥然一新!

自在國的國度在最偏北方,這裡守衛森嚴,城內秩序井然,雖是如此,可人流卻摩肩擦踵,異常繁多,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這裡的人們貧富的兩極分化很是嚴重,這國都可謂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在一處茶館附近,有個靠著乞討為生的老漢,他兩鬢斑白,走路一搖一拐的,有不少人在背後議論他,不知他是耳背了,還是尚能聽見隻言片語,可他,就是沉默不語,只顧自己走路。

老漢走出了繁華的地段,轉過了諸多彎繞,才闖入一個門庭破敗的房墩,一屁股坐在石凳之上,喘著粗氣,隨後急忙把一個沾滿茶漬的砂壺壺嘴放到嘴裡,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完,靠在石桌上良久,這才緩過氣來。

“天漸暖了,天漸暖了。”他愁眉苦臉的走進髒亂不堪的屋子,咳嗽了幾聲,捂住腦門,傷心不已。

老漢是個買炭的販子,無論春夏秋冬,他身上都穿著一個破爛的襖子,他今年的炭賣的不是很盡如人意,就在他再做準備,欲要拿出去賣的時候,不料,天氣已暖,春雨都下了起來,無人再需要暖了。

他早已經步入了風燭殘年,只為換幾口飯吃,他的子女拋棄了他,無人接濟他的生活,他只好靠買炭為生!

老人抹乾淨臉上的眼淚,拉車去買炭,整整一天一夜也沒有多少收成,沒有一個人去買炭,他本來乾癟的腹部,又凹陷下去了。

“買些炭火,取取暖吧!”老人無奈開口,看著路過的諸多人,向他們開口,可卻無一答應,無一購置。

“夕兒,給他一場雪吧!”長髮散亂,身著白袍的清秀少年的旁邊,有個窈窕佳人,緊促柳眉,緩緩開口。

少年一笑,手心裡出現一朵白色的火焰,雖然是火焰,可不用細細感受,就能覺得那朵火焰裡,蘊含著刺人骨髓的寒冷。

少年把手中的火焰向天空飄灑,原本淅淅瀝瀝的春雨竟然都凝結成冰雪,寒風刮過,人們都看著這無常的天氣,朝著那個身體乾癟的老頭這裡走來。

老頭,雖然被凍的發顫,可他卻盯著漫天的飛雪痴笑起來,他不顧旁人的眼神,跪在地上,對老天使勁的磕頭,縱使他那枯瘦的雙手,被雪凍的蜷縮不得。

老頭爬起來,重新站在炭車旁邊,為這個抱著孺子的婦人裝了一小袋炭,就在他興高采烈的想為下一個客人裝炭的時候,遠處大街上來了一對帶刀的侍衛,看起來是某個王府下人,他們推推搡搡的走來,那些客人在叫罵聲中四散而逃。

“哎,你這老頭,我告訴你,你這車炭,我們李大人要了,好了,你可以回去了。”這官差說著,一把推開面對死灰的老漢,把整個車子都想推走。

“大人,你把炭拿走,車子還我可好?”好漢哈著腰,艱難的說道。

“什麼?滾遠點!”這官差把老人推倒地上,惡言惡語的咒罵著老人,飛快的奔襲,消失在了街角。

老漢哭著哽咽住了,他薄弱的氣息喘不上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難喘了,他死了,倒在了積雪如堆的街道之上,死的時候,還睜著眼睛。

過了稍許,一個行走如風的少年把老漢抱起,追著那些人去了。

這些人歡歡喜喜,拿了炭火,朝遠處的官府走去,口裡還在罵著老漢,說他怎麼樣的有眼無珠,惡狗擋路。

不期,一道劍光閃爍,在官府的大門之前,掉著幾個笑容凝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