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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 雁過拔毛(一)

“看來我真是暈了,竟然做了一個荒唐的夢,把民國和現代都搞混了,耿亮,我快忘記你叫王浩了,是大腦供血不足了麼”冷峰絲毫感覺不到軍醫在自己身上做什麼了,只是知道,自己不能閉眼,否則,就算死不了,什麼時候醒過來,就不一定了

情況可沒有預想的那麼糟糕,雖然失血過多,但是令這個軍醫詫異的是,冷峰雖然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是竟然還保持了一定的生理機能,心臟一直在持續泵血,並沒有休克的情況產生。

子彈取出,肺葉縫合,雖然手術完成,但是冷峰仍然虛弱不堪。“手術成功了,命保住了”軍醫走出來,馬蕭松了一口氣,杜志海則說:“何軍醫,今天的事情,總部首長不希望說出去”

何軍醫點點頭,小聲問:“他是不是……”

杜志友面色一凜:“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小心犯紀律”,我去,這麼說難道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何軍醫連忙點頭如啄米:“我明白,明白!”

沈小菲則在一旁用腳尖在地上畫圈圈,額,當然不是詛咒誰,只是因為馬蕭在他旁邊,而注意力完全都在屋裡的人,根本看不到自己,不是都說見色忘友麼?你倒是忘啊!完全無視是怎麼回事?!

惹朵實在是有些異常,竟然是先於馬蕭衝進去的,冷峰依舊保持著清醒,若不是白色襯衫上斑斑血跡,誰也想不到他竟然剛剛做了一個胸部手術。

“冷峰”馬蕭看著雖然虛弱不堪,但是目光依舊閃亮的冷峰,自己腿上的傷也可以無視了。

“任東他們呢?”冷峰沒有忘記,如果自己出事了,魯大昌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任東的,滅口?那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的。

馬蕭:“放心吧,如果沒有意外,昨天天亮的時候,他和樁子就立刻起身回武昌行營了,你不是有個朋友在行營麼?”

冷峰皺眉:“什麼?他們回行營了?可是,我不知道我的那個朋友,到底是被調入了武昌行營,還是留在了上滬”

馬蕭詫異:“啥?!那任東他們回武昌,不還是有危險!”

冷峰沉思了一下,說:“你們先出去吧,讓我想想”

惹朵立刻說:“我留下”

冷峰當然不幹了:“不行,你們都出去,馬蕭,把地圖給我留下”,馬蕭愣了:“你要地圖幹嘛?!”

冷峰:“別管,把這裡的地圖給我”

“好吧”馬蕭從公文包裡,把一副地圖交給了冷峰,冷峰囑咐:“都出去”

馬蕭不由分說的把惹朵推了出去,然後給冷峰關好門。

一扭頭,冷峰艱難的用一隻手,把兜裡的神秘地圖掏了出來,“王浩,王浩,你到底在哪呢?”

開啟了上滬地圖,地圖上面明確標明,兩個很明顯的五角星,是代表他和耿亮,而上滬地圖上,沒有,說明耿亮已經離開了上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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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冷峰頭皮發麻,因為在武昌行營的地圖裡,也沒有發現五角星,那壞了,耿亮你去哪了?華夏那麼大,怎麼找!

不過冷峰突然想起來,於是在這個小地圖上,展現了一整個華夏地圖,果然,找到了兩個五角星,其中一個,便是耿亮。

“我去!你特娘的什麼時候跑金陵去了!這讓我怎麼找你去,你跑金陵幹嘛去了!”冷峰簡直要崩潰,此時此刻,他特別特別的想念手機,哪怕不是觸屏,哪怕不是智慧,就是諾基亞翻蓋或者小靈通也行啊,老子要打電話……

………………………………………

耿亮在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麼?他的境遇,一點不比冷峰輕鬆…

話說那日冷峰得令調離的時候,耿亮就在窗邊,看著冷峰去了那龍潭虎穴,暗自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長官,該喝藥了”李媛媛拿著醫生配好的藥片還有一杯水,耿亮點點頭,喝了下去。

“長官,您……您在哪任職?”李媛媛開口問,耿亮扭頭,目光冷冷:“問這些幹什麼”

李媛媛忙低下頭:“我和小荷,都是要跟著長官的,我們只是好奇,以後回去哪裡?回去打仗麼?”

耿亮冷笑,怎麼,這就耐不住,想要試探我的底細了?然後背著手說:“不知道,我才從德國回來,怎麼安排,就看上峰的了,不過,任荷,不會跟著我,他的弟弟是冷峰的警衛,她自然以後也是跟著冷峰的,你可不要把他當我的人使喚了,小心等冷峰回來,她告你一狀,我也護不住你”

李媛媛:“長官看您說的,您跟那位長官,一個軍銜呢,怎麼說話總比他第一頭呢”

耿亮哼了一聲,小丫頭片子,準備挑撥離間了?說:“你知道他是誰麼?你知道我是誰麼?你這麼說他,小心我不高興”

李媛媛目光閃爍:“我……我不知道”

耿亮又哼了一聲,說:“他,十二歲就離開了家族,獨自闖蕩,十四歲加入了太原警察局,越過了巡警,直接成為了刑警,協助當時太原的警察局長董慶追回了大批清宮文物,又擊斃了兩名日笨特務,備受董慶青眼,十六歲成為北平最年輕的探長,十七歲成為金陵警察局刑偵大隊隊長,同年考入黃埔軍校,各項成績名列前茅,二十一歲去德國進修”

李媛媛低下頭:“原來那位長官,這麼年輕有為啊,不過,長官您也不差吧”

耿亮知道,這小丫頭在裝傻,既然給我裝傻,我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於是說:“我可不如他,就算家裡背景比他好,但是在德國,他把日笨貴族打的滿地找牙,而我,也之打斷了他隨從的一條腿而已”

聽著耿亮充滿暴力的語言,李媛媛後背徒然涼了一下,看到耿亮的眼神,愈發冰冷,連忙說:“反正,您也很厲害”然後裝作羞澀,跑了出去,留下耿亮在窗邊。

“這就開始了麼?那就來吧”耿亮知道,冷峰去的,是一個明槍的戰場,而自己,則身陷暗箭難防的境地。

晚飯後,陳誠來探望耿亮,耿亮站起來:“陳長官”

陳誠揮揮手:“坐下吧,我這(ze)次來呢,一來是來探望你一下,二來呢,是來跟你討點東西”

耿亮心裡咯噔一下,討些東西,莫非……

陳誠說:“你也知道的,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批舶來品,握在手裡,終究是個禍患,雖然前幾天說,放在這裡,沒有問題,不過想來,總不是那麼安穩,所以,我來問問你的意見”

耿亮:“陳長官,指的是那些克虜伯?”

陳誠揮揮手:“當然不是,克虜伯大炮,是總裁親自批條,買的,去處早就定下來了,不用我們費心,我說的,是那些高射炮”

耿亮心說,就知道,但是人在屋簷下啊,不得不低頭:“哦,那些高射炮啊,都是我還有冷峰,在德國的時候,跟那些貴族們交情匪淺,這些高射炮,其實說白了,是我和冷峰厚著臉皮跟他們求的,不然也不會就這麼一點了”

陳誠說:“這個我知道,不過,據說,那四百支毛瑟,就是克虜伯的搭頭,那這高射炮,又是多大的面子?”

聽出這裡的懷疑,耿亮“憨厚”的笑了一下:“嗨,教官說的時候,高射炮,還沒到手呢,我們也不敢跟黨國下這個空頭支票,免得上峰失望,這高射炮,還是快上船的時候,安德魯斯他們,才告訴我們的,這麼看來,這幾個德國佬,還挺可愛的”

陳誠看著耿亮,久久不語,最後問:“你們告訴德國人什麼機密了麼?”

耿亮心裡一抖,我靠,不愧是陳誠,不好糊弄,怎麼辦,只好說:“其實,也沒說什麼,只是……我們可能……”

陳誠目光很危險:“你們說什麼了?”

耿亮裝作無辜的說:“其實也沒……沒啥,我和冷峰先來無趣,跟那幾個德國佬,討論過一戰,然後我倆就說了一句,要是我們是德國元首,就先拿波蘭開刀”

陳誠嚯的一下站起來:“你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耿亮一臉緊張:“不是推斷,是猜的,長官,柿子撿軟的捏,這不是很正常麼?”

陳誠盯著耿亮看,仔細的看,最後問:“你認為,德國會最先進攻波蘭嗎?”

耿亮心道,壞了,挖了個大坑,把自己扔進去了,好硬著頭皮說:“反正得進攻波蘭,但是是不是最先進攻,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不喜歡波蘭人,在德國嘛,事關黨國機密,當然不能說,其他的胡說一下,也無所謂嘛,現在看來,還是有點賺頭的”

陳誠的目光緩和下來:“你們真是太年輕了,太魯莽了,在國外,更是要小心慎言,萬一不小心觸碰到了他們的機密,黨國也就不來你們,不過,看情況還好,在我們看來,德國進攻波蘭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德國騎兵,不在波蘭周圍,相反,都駐紮在法國馬奇諾防線,就算先進攻,也是法國”

耿亮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為什麼?騎兵代表了德國的進攻方向麼?”

陳誠感覺,耿亮果然還是年輕的軍官,經驗不足,恩,然後教導到:“法國,有歐洲最強大的陸軍,英國,有歐洲最強大的海軍和騎兵,當年,德國的騎兵的覆滅,成為德國失敗的最大敗筆,如果騎兵不在,德國的步兵,肯定不敢貿然進攻,年輕人,你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啊”

耿亮一副受教的樣子,說:“學生魯莽了,還以為自己和冷峰的推斷有道理呢,現在想想,確實可笑了一些”可笑?也不知道哪個國家號稱陸上最強,然後生生被打的掛了白旗,也不知道哪個國家號稱日不落,結果海軍幾乎被德國的潛艇打光!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自以為牆頭草兩邊倒可以置身事外,卻被人家當熟透的柿子,說捏扁就捏扁,幾天之間改旗易幟,變成了流亡政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