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咪此時並沒有再說話，實際上剛才把話說完就已經開始脫衣服。而且每脫完一件，都仔細疊好，放在身旁不遠的椅子上；然後在走回來脫第二件，再仔細疊好，依然是放在那把椅子上，重疊在上一件衣服上。就連胸衣和內褲也是如此這般。
黎家慶全程也沒有繼續說話，就是這麼靜靜地看著朱小咪做著這一切。直到朱小咪不著寸絲站在黎家慶面前，沒有一點遮擋和扭捏，依然就如穿著剛才那一整套衣服一般。
黎家慶問道：“給我送人過來，是不是你的主意？”
“是的。”
“為什麼要給旺基出這個主意？”黎家慶詫異於朱小咪的坦誠。
朱小咪平靜地回答道：“前幾日老先生給旺基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我身上吃我，他中途停下來接的電話，然後就一蹶不振。我看著心裡過意不去，於是就給他出了這個主意，讓老先生能夠念及他的好，他可是您老先生的大公子。”
黎家慶道：“你和他經常說到我的事？”
朱小咪道：“說得很少，只是如果正好老先生和旺基通話時，而他又正好在我身上，他就會和我說一些。”
黎家慶道：“你把自己當做是他的物品？你沒有野心嗎？”
朱小咪很直接道：“我是守信諾的，我把自己標了價格賣給了旺基，他就擁有使用我的權利。但我是有野心的，只是我的野心也不能讓我破壞我的信諾。”
黎家慶道：“你的意思是，你就這麼一輩子守著這個信諾？做一輩子他的玩物？”
朱小咪下巴很難有地上仰起了一點點，說道：“我給旺基的已經足夠了，就算是這一次替他跑來給你送人，就是我額外送給他的。現在我之所以還願意讓旺基使用我，是因為我現在沒有其他人能夠比旺基對我更好。我從他身上得到我想要的呵護，所以現在我和旺基已經不是以前的他買走了我的身體，和我只把身體給他用的關係。”
黎家慶突然語氣嚴厲些地說道：“你應該知道，他是被我趕走的，你這是在替他求情嗎？”
朱小咪依然很冷靜地說道：“你父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到了旺基想回來的迫切心情，他在印國拼命工作，為的就是能夠早點回到中港。旺基對我說過，為什麼是那個時候去蜀都找李總，就是想著在印國做出成績後，再去求李總說好話。”
黎家慶道：“他在印國很努力，這是因為我把那裡所有的產業都給他了。”
朱小咪微微直了直腰，說道：“我就是旺基要求過來當說客的，我也的確認為一個兒子想要回來看望自己的父親是沒有錯誤的，就算只是回來見一面，又有什麼不好的？我是個女人，我更看重感情。”
黎家慶突然道：“你說過你也給旺基養過棗？你懂得養棗嗎？你找來的人，你就敢自以為符合要求？”
朱小咪吞了下口水，說道：“我專門查過，據古書記載，養棗人，各色女人都有，且歷史上養棗人中最有地位
的養棗女人並不是處子之身。所以我自願就給旺基養過棗，只是旺基性子太過急躁，靜不下心來，後來也就作罷了。至於我給老先生選的養棗人，完全是按照老先生的要求選出來的。”
黎家慶道：“你說符合要求，她們就符合要求了嗎？”
朱小咪很自然地把雙手在身前，左手覆蓋在右手手背上，輕輕地虛放在自己小腹部處，微微彎了彎腰後說道：“老先生說的是，我只是以我獲知的標準選取的，最後的定奪還是只有老先生決定，只是這也是旺基的一片心意。”
黎家慶問道：“你有過幾個男人？”
朱小咪愣了愣後，又吸了口氣回答道：“兩個。”
黎家慶冷冷地說道：“名字。”
朱小咪沒回答，而是拿眼看著黎家慶，然後說道：“老先生，我是黎旺基，您老先生大兒子沒有名分的女人，但也算是黎旺基的女人。”
黎家慶依然冷冰冰地說道：“名字。”
朱小咪很無奈地說道：“第一個，李攀，第二個，黎旺基。”
黎家慶招收道：“坐到我面前的桌上，就這裡。”黎家慶指著自己面前不到一尺的辦公桌，然後又說道：“我不喜歡重複我的話。”
朱小咪只是遲疑了不到一秒鐘，就按照黎家慶的吩咐坐下，又按照黎家慶的吩咐岔開腿坐著。這種姿勢，朱小咪還是第一次這麼做。
黎家慶也沒有做什麼多餘的動作，而是抬頭仰視著朱小咪說道：“你來這裡想要我做什麼？”
朱小咪低著頭看著黎家慶，說道：“我不敢讓老先生做什麼，但是我來這裡是給黎旺基當說客的，所以我當然是希望黎旺基能夠得到他想要的。”
黎家慶突然道：“你為什麼現在叫他的全名？”
朱小咪道：“因為我和老先生現在這個姿勢，我覺得不能夠再稱呼的那麼親密。所以就叫了全名。”
黎家慶道：“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你還有什麼要求得到的報酬？”
朱小咪搖頭道：“沒有。”
黎家慶道：“很好，你那身衣服需要清洗，我會讓他們拿走替你清洗，在這裡這幾天你就這樣，留在我這裡。直到我讓你離開。”
朱小咪搖頭拒絕道：“老先生，你是黎旺基的父親，我為了黎旺基，在你面前赤身裸體，但是我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這樣出現。如果老先生有此癖好，還請另換他人，我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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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慶道：“這件房間，很大夠你走的，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敢私自走進來。”
朱小咪低著頭盯著黎家慶的眼睛，從側面看過去完全一副極度曖昧的畫面。
“好，只要你答應黎旺基的要求，我就答應你。你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你不能夠騙我。”朱小咪答應下來。
黎家慶這時卻伸出手去，撥弄近在咫尺的兩腿間的黑暗。朱小咪只是抖了抖後，咬著牙說道：“老先生，我是黎旺基沒有名分的女人，我是黎旺基的女人。”
黎家慶也不做聲，只管自己很隨意地裡裡外外，左左右右亂折騰。
朱小咪不再說話，但是朱小咪內心卻在盤算這個時候應該做些什麼，盤算了好一陣子，最後確定自己沒有亂想時，才敢低頭再次去尋找黎家慶的眼神，希望能夠從黎家慶的眼神裡面讀到自己想要的資訊。
因為從黎家慶的氣息中，朱小咪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資訊。朱小咪在那麼多老男人身上得來的經驗居然失去了效用。
黎家慶右手繼續著自己的攪動，左手卻從一側拿過一個檔案朝上遞給朱小咪說道：“那裡有臺電腦，你去把這個檔案處理了。”
朱小咪簡單看了眼後說道：“老先生，我現在就去處理嗎？”
“是的。”
朱小咪卻沒有動，因為身體裡，還有半隻枯瘦的手在動。
“還不去？”黎家慶說道。
朱小咪道：“我走不了，你抓著我的東西呢。”
黎家慶低頭看了看黑色，便把手抽了回來，說道：“把紙給我。”
朱小咪也不回頭，直接就用自己的左手朝後，拿過紙放在身旁，然後開始抽出一張張紙來，細心地替黎家慶擦乾淨手上的液體。
然後，朱小咪才離開辦公桌走到電腦前，熟練地開啟電腦。
黎家慶從背後看著朱小咪，然後按下桌上地一個鍵，吩咐了些事，這時門外傳來聲音，卻是到了黎家慶吃陰棗的時間。
朱小咪彷彿什麼聲音也沒用聽到，身體不做任何迴轉等變動，只聽得鍵盤聲音的響起。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只是房間裡面多了一個活著的人體擺設，直到這個擺設站起身來又開始擺弄了一會印表機，最後終於從印表機裡，傳出了幾張列印好的紙。
朱小咪拿著幾張紙張，放在收拾好的原來的檔案上，走到黎家慶辦公桌前，輕輕地放在辦公桌上，低聲說道：“老先生，請您過目。”
黎家慶也不抬頭看朱小咪，只是把放在桌上的紙拿到自己面前認真看了起來。
然後拿起筆在右下角籤了字，就放到一旁。也沒對朱小咪再說話，在黎家慶眼裡只有眼前的這個剛才一直在看的檔案。
許久，黎家慶突然說道：“那臺電腦已經很久沒有人用了，你暫時就用著，印表機也是，既然你會用就用著。”
然後又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也沒有吩咐朱小咪要做什麼事。
朱小咪最後開口道：“老先生，現在已經很晚了，你不休息嗎？我聽黎旺基說過，你吃過陰棗之後就該休息了。”
黎家慶卻道：“你看看這份檔案。”
說著話黎家慶把手裡的檔案扔給朱小咪，然後，伸手按下了桌上的一個按鍵，卻沒有說話。很快就有人走進來，見到朱小咪赤身裸體地站在辦公桌前看檔案，也並沒有敢多看一樣，而是熟練地照顧著黎家慶。
黎家慶沒走多遠，嘴裡說道：“你認真看看，我過來的時候，我要聽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