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說,大家都是圖財,還有什麼事不好商量呢?”布蘭奇跟兩人握了握手,大笑著說道。
如果不是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凱德,甚至連萊叔都覺得,這次一次完美的談判。
“那好,布蘭奇先生,就不打擾了。”
秦烈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客廳門口,開口繼續道:“我們現在回去,你看……”
他的意思非常明確,少了布蘭奇這個人質,外邊的那些手下,會放過他跟萊叔嗎?
“哈哈,走,我送送兩位!”布蘭奇微笑著起身,與兩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向客廳外走去。
他心想,你TMD也知道害怕?剛才不挺牛叉囂張的嗎?但卻並不說破,畢竟他小命也捏在秦烈手裡!
這才是真正的聰明人,看上去既給了秦烈兩人面子,在手下的面前也不丟臉!
果然如秦烈所料,在通往大門的道路兩側,陰影處及茂密的花卉後,不時有身影閃過,明顯埋伏了不少手下。
“謝謝布蘭奇先生今晚的熱情款待!”
到了門口,對方將大鐵門開啟後,布蘭奇下車,秦烈跟了下來,像老朋友一樣最後握手寒暄告別道。
看到這一幕,萊叔都快氣的吐血,心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要緊,你TMD還裝什麼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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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並不知道,秦烈故意這麼做,無非就是讓門口上方的攝像頭記錄下這“友好”的一幕!
每一個細節,有時候都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哈哈,秦先生慢走,恕不遠送!”布蘭奇打著哈哈,熱情的說道!
當秦烈兩人開車離開後,他轉身回到莊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充滿了憤怒與狠辣。
在自己的莊園,被別人威脅恐嚇,何況還只是被一個在米國毫無背景的華夏人,心中的窩火可想而知。
“老闆,你沒事吧?”這時,幾個手下跑了過來,匆忙開口問道。
“一群廢物!”
布蘭奇看了他們一眼,恨恨的繼續道:“打電話,給維姆斯,穆勒他們打電話,讓他們馬上趕過來!”
他說的這些人,是幫裡的真正高手骨幹,畢竟在他看來,以秦烈的實力,派普通手下,無疑是白白送死。
保鏢跟凱德身手都已經不錯,但在人家手底下都走不了一招,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
開車離開後,萊叔一直盯著後視鏡,當確定沒人跟來後,才算徹底松了口氣!
“萊叔,沒必要這麼擔心!”秦烈倚在車門上,一副愜意的神情道。
“你才來米國幾天?根本不知道布蘭奇的卑鄙狠毒。”
萊叔側頭看了他一眼,著急的繼續道:“你打傷了他的手下,以為他真會跟你合作嗎?別說百分之十,就算三十都不可能,只是表面上演戲而已!”
他也明白,布蘭奇提出這樣的抽成,完全是一種無奈,或者說是敷衍!
“你也看到了,都是他們先動手,難道我就等著捱打嗎?”
秦烈一副不滿的神情繼續道:“反正事情已經這樣,根本無法挽回,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萊叔本來想說,你不拿話語刺激他們,人家會動手嗎?現在知道無法挽回,又有什麼用?
想歸想,他也懶得再多說,直接道:“這樣吧,你們在網上看看有沒有明早的機票,越早越好,抓緊時間離開!”
秦烈心想,以布蘭奇的脾氣性格,只怕等不到明天,就會找上門來報復!
他等的也是這個,在莊園內出手格外狠辣,除了能跟萊叔全身而退之外,便是讓布蘭奇感到恐懼。
也正如他所料,布蘭奇明白派一些地痞小混混過來,根本無濟於事,再就是他求穩的性格,已經召集眾主教的所有骨幹高手。
目的自然是想把秦烈幹掉,而秦烈也正是這樣的想法,讓他們集中起來,免得留下什麼後患。
要知道,單純幹掉布蘭奇根本沒用,眾主教立馬再選一個新頭目,對華夏人還是一樣的壓榨迫害。
當然他也明白,沒了眾主教,還會有別的幫派接手這個地盤,不過那是後話,起碼會有短時間的太平!
“你們回來了,情況怎麼樣?”
楚瑩瑩幾人都不放心,坐在酒店大廳等待,看到他們回來,才算松了口氣,迎了上來開口問道。
“對方熱情款待了我們,並提出跟所有華人店鋪一樣,只收取百分之十的保護費,還讓雞冠頭跟我們道歉。”
秦烈笑著開口回答。
“切,少胡說八道!”
兩人安全回來,楚瑩瑩便已經十分高興,但也知道他是耍貧,不再理會,問萊叔道:“萊叔,你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吧!”
聽到秦烈的話,萊叔的神情已經像吃了蒼蠅一般,心想,這年輕人臉皮咋這麼厚呢?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小秦話是沒錯,但那只是表面現象,我覺得已經撕破了臉皮!”
他實話實說,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嘆了口氣道:“我看你們抓緊訂明早的機票,先離開米國,至於產品銷售的事情以後再說!”
本來他還以為,楚瑩瑩聽到秦烈的衝動舉動後,肯定會十分生氣,畢竟從與她的交談中,便聽出對米國的市場相當重視。
可沒想到,楚瑩瑩卻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開口道:“我就知道他會胡鬧,不過你們回來就好,麻煩你了萊叔,一會我就訂機票,明天儘早回華夏!”
“你太客氣了楚小姐,能力有限沒幫上什麼忙,你別介意就好。”
萊叔也是徹底無語,心想,挺聰明的丫頭,咋會對這個愣頭青這麼好?不會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吧?
幾個人都是以藥廠人員的身份出現,他也沒多想,此時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不禁為楚瑩瑩感到惋惜。
搖了搖頭繼續道:“你們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來給你們送行!”
惋惜歸惋惜,他卻沒必要多管,甚至開始擔心,他們走了之後,眾主教會不會找到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