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濤還真有那麼一剎那的心動,去感受一下特別的手感。
然而,這眾目睽睽的,他更習慣是關上門來幹這些事。當即也只能是苦笑,“你贏了。”
“那你還不發誓?”熊意萱當即說道:“你要是不教會我那種針灸技術,你就天打五雷轟,趕緊的說。”
“是不是我不發誓,你就不放手?”劉禹濤微微一笑,問。
“對!”熊意萱一臉的倔強。
“那你可抓穩了。”劉禹濤展顏一笑,黑色眸子閃過一抹亮光。
“什麼……”熊意萱話才說道一半,就感覺整個身子忽然間一輕,被劉禹濤用公主抱給抱了起來,大踏步就走了出去。
看著劉禹濤消失的背影,現場又一次無比的寂靜。
高手就是高手!
腳踏兩條船,都這麼清麗脫俗,追一個,另外一個還捨不得放手啊!?
當即間,眾人都是風中凌亂,有一種自己的人生喂了狗的感覺。
熊意萱一直抱著劉禹濤,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但被劉禹濤抱起來的時候,當即間就是有種異樣的感覺在心裡面盪漾,美目之中異彩流轉,不由得看向劉禹濤,卻發現後者的目光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劉禹濤當然不敢看了,現在可不是看的時候,靳詩曼這樣子跑出去,大冷天的,可不要出什麼意外才行,當然,手底下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那種柔軟溫暖的手感,一點也不覺得重。
“麻蛋,這個時候,別胡思亂想了!”劉禹濤暗罵了自己一句,四處張望,尋找靳詩曼的下落。
靳詩曼並沒有跑遠,只是來到村口的河流邊,站在寒風之中哭泣,她感覺自己是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腦海裡想到熊意萱抱著劉禹濤的樣子,心裡面又酸又苦,看著前面湍流不息的大河,萌生了一種跳下去才是解脫的衝動。
剛邁出腳,靳詩曼又到了自己的爺爺,還是縮了回來,淚水不斷地往下掉。
“詩曼,詩曼……”
聽到劉禹濤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靳詩曼心中不由得一喜。那個傢伙,還算有點良心。
帶著一絲微笑,靳詩曼緩緩地回過頭去,卻看到劉禹濤是抱著熊意萱來的,當即間感受到暴擊一萬點,覺得這個世界比寒風更無情。
“劉禹濤!我恨死你了!”靳詩曼罵道,情緒激動,腳底下一個踉蹌,身子就是向著河流的方向倒了下去。
劉禹濤瞳孔猛地一縮,關鍵時刻,體內真氣略微運轉,一步邁出,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的程度,便是在靳詩曼跌倒之前給拉了回來。
然而,這一步實在是邁得太大,著急救人,劉禹濤衝得又快又猛,為了抓住靳詩曼,又不得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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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性加放手,熊意萱一下子沒摟得住,整個人就被劉禹濤一下拋到河裡面去了。
好在熊意萱會水,撲騰幾下就爬上岸來,但渾身溼透的,已經是十足的落湯雞。
“那個,那個,對不住啊……”劉禹濤帶著歉意道,那苦笑的樣子,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劉禹濤!”熊意萱的目光想要吃人,頭髮溼噠噠地垂下來,寒風一吹,身子冷得發抖,“老孃宰了你!”
雖然冷得話都說得不利索,但熊意萱卻還是堅持衝過來跟劉禹濤拼命。
劉禹濤三兩下就把熊意萱架開,苦笑道:“你要殺要宰的,也可以去換了套衣服再過來啊,別冷感冒了。”
熊意萱是真的冷得不行了,狠狠地瞪了劉禹濤一眼,“這件事沒完!”撂下這句話,便是抱著肩膀,小跑回村裡面。
看到熊意萱狼狽而去的樣子,靳詩曼卻是不由得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劉禹濤臉色一變,連忙捂住了靳詩曼的嘴,“好妹妹,你就不要火上澆油了。”
劉禹濤瞧了一眼熊意萱遠去的方向,確定後者沒有聽到之後,才是鬆開了手,“好妹妹,你這又哭又笑的,是鬧哪樣啊?”
“我不用你管!你這個大騙子!”靳詩曼嘟起嘴,別過頭去。
劉禹濤皺眉苦笑,“外面冷,趕緊跟我回去吧,你爺爺很擔心你。”
“只有我爺爺擔心我嗎?你就不管我是死是活了?”靳詩曼委屈道,眼淚又是刷刷地往下掉。
“我也擔心你啊,這不,我都衝出來找你了。”劉禹濤連忙解釋。
“你出來找我,還抱著那個女人!”靳詩曼咬牙道。就這麼相親相愛,一分一秒都分不開!?
“情況特殊,我是迫不得已啊。”劉禹濤解釋道:“她要逼著我教她針灸,不然就不肯放手,我也是沒辦法。”
“什麼沒有辦法,我看你就是自己心裡面想!”靳詩曼哼聲道,“你就不能掙脫掉嗎?”
哥是自己心裡想抱嗎!?
不是吧!
不可能啊!
不過,好像掙脫也行哈!?
不,不,不,不行!老媽子都跟人說熊意萱是哥女朋友了,那樣子掙脫,多不像話啊!?
對,哥就是迫不得已的。
劉禹濤心裡面鬥爭了一下,但在靳詩曼眼裡,卻像是理虧,“回答不上了吧?你找那個女人就行,不用管我了,我一會就自己回去。”
劉禹濤苦笑,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平日裡看起來那麼溫柔可愛,那麼善解人意的靳詩曼,居然也會有耍小姐脾氣的時候。
“好妹妹,是哥哥錯了。”劉禹濤無奈。劉家村外面就是山,野豬野狗都有,怎麼能讓靳詩曼一個女孩子到處亂晃啊。
靳詩曼別過頭不理,但又是覺得委屈,剛剛停下來的淚水,又開始往下掉了。
“別哭了,別哭了。”劉禹濤凌亂,這靳詩曼哭起來是沒完沒了的。
“你為什麼要騙我?”靳詩曼忽然說道。
“騙你?我沒有騙你啊!”劉禹濤心虛地回憶了一下,肯定道:“我劉某人假話說的不少,但對你說的,可都是真話。”
“你記得你說過什麼嗎?”靳詩曼忽然轉過頭,看著劉禹濤的眼睛說道。
“什麼嗎?”劉禹濤皺眉,哥一天到頭吹多少牛皮啊,哪裡能都記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