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麼,因為我不想對你們行禮,這個理由可以了吧?”
聶天淡淡回覆著對方,樣子顯得很是隨意。
當那名老者聽了聶天所言之後,神色變得更加精彩起來。
在他的眼中,本來就對聶天有些看不慣。
如今聶天的回覆,在他的眼中看來那就是對自己赤裸裸的羞辱。
沒有絲毫的猶豫之意,他趕緊將手掌給緊緊攥起。
“小子,你在說什麼?我們乃是這赤峰門的至強者,你有什麼資本不想給我們行禮?”
“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想清楚了再回覆我,不然的話我這重拳可不長眼睛!”
那老者向著聶天出口道,聲音中盡是一種警告之意。
似乎聶天的回覆不能讓他滿意,他就會直接對聶天出手。
至於聶天,則是諷刺的看向了老者。
“很抱歉,我已經想的非常清楚了。”
聶天依舊是和剛剛那般回覆著對方,這使得那名老者心中無法淡定下來。
緊接著,他準備對聶天出手,不過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卻是出現了。
“孫長老,算了吧,這赤峰門弟子之爭重要,就不必為了這件小事而不愉快了。”
這道聲音一傳入了那名老者耳中,隨即便是使得他眉頭一皺。
因為這道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赤峰門門主。
如果說這話的是別人,他自然不會就此罷休,可是對方是赤峰門門主,他卻不能無視對方所言。
“門主,這小子不行禮,那就代表他在對你不敬,這一點我孫雨林實在是受不了啊!”
“所以還請門主你能夠同意,讓我教訓一下這個傢伙。”
孫雨林向著赤峰門門主請示道,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心思,那就是讓聶天在自己的面前倒黴。
至於赤峰門門主,他聽到了孫雨林的請求,並沒有同意這件事情。
因為在剛剛的時候,他已經看出來了,自己的兒子江志宇和聶天
應該有些關係。
所以第一時間,赤峰門門主只以為聶天是江志宇的心腹,作為江志宇的父親,他自然要為自己的兒子著想。
赤峰門門主心中清楚得很,以後的赤峰門總有更新換代的一天。
到那個時候,江志宇想要在眾強者中脫穎而出,除了強大的力量之外,他還需要有著自己心腹的幫助。
在這種情況之下,儘管他對聶天的印象不怎麼樣,他也肯定不會貿然對聶天出手。
“呵呵,孫長老,這不過就是我們赤峰門一個弟子而已,你何必和他一般見識。”
“就算我同意你對他動手那又能如何,你作為赤峰門的一名長老,隨意對這麼一名普通弟子出手那豈不是太掉價了?”
在這一刻,赤峰門門主淡笑一聲,勸說著孫雨林不要對聶天出手。
孫雨林聞言之後,心中感到非常的不甘心。
然而沒辦法,此刻那赤峰門門主已經將話給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能怎麼辦?
“是,宗主,你說的沒錯,我堂堂一名赤峰門長老,卻對一名普通弟子如此,卻是有些不好看。”
孫雨林很是恭敬的對著赤峰門門主出口道,下一刻,他直接向著赤峰門門主後方退去,不再去關注那聶天。
見到那孫雨林退去,江志宇這才是深呼了一口氣。
緊接著,他感激的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因為江志宇心中明白的很,孫雨林會放過聶天,完全是由於自己父親的吩咐。
至於他的父親為何會奉勸孫雨林住手,多半就是他的父親在幫自己而已。
而在另一邊,徐鴻和夏致敬見到孫雨林退去的身影,心中馬上出現了一種不悅之意。
他們最看不慣的人就是那聶天,結果現在倒好,聶天卻逃過一劫,這是他們此刻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然而徐鴻和夏致敬卻知道,他們心中就算不滿意這種結果又能如何,現實根本就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而且最為關鍵的就是,他們能夠看得出來,赤峰門門主剛剛很顯然是在維護聶天。
聶天有了赤峰門門主的維護,這才是徐鴻和夏致敬兩人最擔心的事情。
“呵呵,徐鴻師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咱們門主讓孫長老放過聶天,這有著袒護那聶天的意思啊。”
夏致敬向著徐鴻淡笑道,聲音中有著一種濃郁的擔憂之意。
至於那徐鴻,則是帶著一種陰冷之色看向聶天。
“哼,就算是門主袒護這聶天又能如何?門主可以讓孫長老住手,但在赤峰門弟子之爭中,他並沒有這種權利。”
“所以我們按照原計劃進行即可,只要那聶天進入精英弟子的行列,我們的人就對聶天不斷出手,孫長老教訓不了聶天,那就由我們親自去教訓他!”
徐鴻冷哼一聲,一邊看著聶天以便出口道,他直接將自己的態度給表明,那就是一定要讓聶天付出代價。
夏致敬聽著徐鴻之言,這才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對眼前的徐鴻,夏致敬還是比較信任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也只能夠聽徐鴻師兄你的了,我還就不信了,我們赤峰門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聶天!”
夏致敬說著,心中則是來了極大的信心。
眾人對那孫雨林退去有著不同的看法,而那聶天,則是沒有想那麼多。
他看著孫雨林退去的身影,依舊是平靜的站在原地,就和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看到聶天這種態度,那江志玲心中瞬間火了。
緊接著,她來到了聶天的面前。
“喂,聶天,你還這麼的狂妄,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哥在這裡,那孫長老就要對你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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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有些好奇,我哥怎麼會這麼器重你呢!”
江志玲很是憤怒的向著聶天低聲道,如果不是因為這裡人多的話,恐怕此時的她早就對聶天大喊大叫了。
“江小姐,你會這麼憤怒我可以理解,不過他們想要讓我低頭給他們行禮,這個我做不到。”
“至於說為什麼,只因為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