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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坐在化妝後臺。
柳司進來的時候，盯著她的臉，目露驚豔，隨即微笑地說：“又見面了。”
蘇瓷抬起臉，看了看，點了一下腦袋，想了想，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柳司十分的驚喜。
主題是美人魚造型，原本已經準備了完美的道具。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本來那個耗費巨資的魚尾，被少女戴上的那一刻。
他們瞬間不滿意了。
不是覺得不適合。
而是覺得，這個魚尾放在少女身上，彷彿都是侮辱了她。
那麼絕美的容顏，還有絕妙的身材。
那麼粗劣的魚尾，看上去，彷彿就像是鳳凰套上了雞的尾巴一樣。
品牌方這邊十分的不滿：“不行，不行，這樣不行。得重新去弄一個。”
導演這邊也很為難：“可是現在你們能找到更好的道具嗎？”
蘇瓷咬著吸管，喝著果汁，聽到這句話，微掀起長睫。
“讓我試試。”
品牌方說：“但是這個魚尾，實在是太不配你了。”
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只有藝人去配合他們，從來沒有他們去配合藝人。
蘇瓷說：“試試就知道了。”
少女已經下了水池。
而原本那只魚尾，竟然變得絢爛了起來。靈活美麗，搖曳在水中。
眾人都看呆了。
而導演已經開始抓拍了。
“柳司，你過去，半跪在水池邊，然後牽著蘇瓷的手。”
柳司的心跳了起來，他點點頭，然後走過去，半跪著。
他看見少女在水池來露出的絕美容顏，一時間看呆了。
光是這段，就足足拍了幾次的時間。
才過了。
系統有點擔心地問：“崽崽，你這樣不會被別人給發現吧。”
蘇瓷認真說：“他們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魚的。”
系統：“....好像也是哦。”
有些人類，就算是親眼看到，也不會相信的。因為他們是堅信唯物主義，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美人魚這樣的存在呢。
“咔，過了。”
“柳司，你現在要牽著蘇瓷的手了，動作要表現的神情一點。”
柳司回神，說好。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少女的樣子，只覺得呼吸都停頓了。
水珠在少女瑩白的肌膚上滑落，這副場景，美的不可方物。
就在柳司要牽手的時候。
品牌方那邊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臉色變得微妙了起來。
然後打斷了正在進行的拍攝。
“牽手可以用玫瑰花代替，男主人公可以遞給女主人公一朵玫瑰花，這樣看上去，會更加唯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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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換了要求道。
柳司皺著眉頭，怎麼就突然換了。
這是他跟蘇瓷唯一的一個接觸了。
而且只是牽手而已。
柳司說：“我覺得沒必要換，這個動作就很好，換成玫瑰花，意境就不一樣了。”
品牌方說：“美人魚本來就是可遠觀的，相比，透過玫瑰花的觸碰。會讓人更覺得唯美，也不會打破了內心的那份憧憬。”
柳司覺得不對勁
之前明明說好了的，他敏銳的覺得，跟剛才的那個電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