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臣垂眸看著少女，這一瞬間。
他的目光沒有從那張軟綿的小臉移開。
直到宋阿姨被抓走，蘇瓷也沒有改變過她的態度。
陸臣在進門的時候。
俯身。
將手抵在了少女肩膀上。
少女微微後退一步，似乎是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著了，她有點緊張地揪著衣角，軟糯的聲音都有點不利索：“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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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臣低頭，眉梢微挑：“剛才回來的時候，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蘇瓷仰著小臉。
眼神飄忽。
可是，她準備好了，又被打斷了。
現在需要重新準備。
她低著頭，看著腳尖，軟聲軟氣：“現在沒有了。”
陸臣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腦袋：“今晚來我房間。”
-
蘇瓷不明白陸臣想要做什麼。
蘇瓷苦惱了。
少女穿著粉色的睡衣，有點緊張站在外面，仰著小臉。
軟聲道：“叔叔。”
陸臣低沉道：“把書也帶過來。”
蘇瓷思索著這句話的意思：“叔叔要給我補課嗎？”
陸臣沒否認：“難道你的成績不差嗎？”
她歪著腦袋。
很想反駁。
但是想到男人看過以前的成績單，只好抿唇。
陸臣是覺得她成績差的。
如果蘇瓷這時候說，自己其實沒有那麼差，是不是就算是欺騙，說謊了？
她認真地想著。
陸臣坐在旁邊，講解著題目。
蘇瓷裝的有點辛苦。
畢竟什麼都會，卻要裝作什麼都不會。
真是為難死錢罐子精了。
她垂著長睫，綿軟的小臉上落下暈光。
白得幾乎能發光。
陸臣能聞到少女身上那種淡淡的馨香。
他垂下眼眸。
少女在客廳等著陸臣下來的時候。
男人用著拿東西的名義，重新上了樓。
阿姨正在整理。
他停下腳步。
走了進去。
“周姨，看見放在床頭的那件襯衫了嗎？”
周姨抬頭：“二少，在這呢。”
陸臣走過去，低沉道：“把它包起來。”
周姨有點困惑。
這不是剛換下來的嗎？還沒洗呢。
二少不會不知道。
但她在陸家做事多年，自然不會去詢問主人家。
只管照做就是了。
陸臣看著少女紅潤的嘴唇。
他眸色深邃。
目光滑落下去。
然後傾身。
低聲喚道：“瓷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