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笙歌完全回到了他十八歲的時候得生活狀態。每天去夜店跳舞，然後和一幫子子在夜店幹相同工作的人一起去喝酒，然後就是吸菸，生活頹廢而荒唐。
“阿笙，喝酒。”
“好，幹了。”
“阿笙，我們明天嚐點新貨吧？據說這個效果可以讓人似迷似幻，更加快樂。”
莫笙歌穿著一身看似破破爛爛，實則被大家額喜歡的衣服，喝著酒，聽著同伴給他推薦。
“好啊。只是價錢？兄弟，你知道的，我們每天跳舞累個半死也只掙那麼多錢，除了吃喝，所剩無幾。消費不起太貴的。”
“阿笙，你放心。這次保證物美價廉。我和那兄弟已經混熟了，常常在他那拿貨，他不會賺我們太多的。”
“那就仰仗你了。來，我敬你一杯。”
“好，幹了。對了阿笙，那個王總對你挺好的，你打算吊她胃口吊多久啊？兄弟還等著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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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歌冷哼一聲。那個老女人，仗著自己有錢，就想**他，做她的春秋大夢吧！
“還那樣唄！”
“阿笙，這不像你風格啊！以前你碰到這樣的大魚，早就遲到嘴裡了。這次怎麼這麼沉穩？”
“以前年齡小，不懂事。所以也沒有攢下什麼錢。媽的，陪那些女人累的半死，到頭來還得來夜店跳舞。”
莫笙歌以前一心只想過得瀟灑，一點錢也沒有想著留下。錢一到手，就轉手花掉。
“阿笙，我們比你大了幾歲，比你入這行時間長，知道你說的不錯。所以，我們還是趁自己能掙錢的時候多攢點錢養老吧！”
說話的是另一個和莫笙歌較好的舞伴。
“你說的是，兄弟。我會的。”
“那就好。”
莫笙歌喝的醉醺醺的走出夜店，沿著馬路往自己租的房子走。
他走的不穩，就像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子。
夜風吹來，莫笙歌有點冷。他的衣服全是洞，一點風也擋不住。
他哆哆嗦嗦的走到出租房前，然後走向自己的房間。
“咦，怎麼有人在我房間門口？啊，蒲總？你怎麼在這？”
莫笙歌有點大嘴巴，說不清楚。
蒲韌葦聞到濃烈的酒氣，拿出手帕捂住口鼻。
“哎呀，對不起。我離你遠點。蒲總，你請便？”
莫笙歌掏出鑰匙，打開門，然後就要摸索著進去。房間的燈在裡面，莫笙歌也反應過這個問題，但是房東從來沒有當回事。
“我來找你的。”
“我？蒲總說笑了。我和你非親非故，您找我幹什麼？蒲總，很晚了，晚安。”
莫笙歌要合上門。
蒲韌葦要說點什麼，可是莫笙歌已經合上們了。
蒲韌葦忍了忍，拿出手機。可是莫笙歌根本不接。
“莫笙歌，開門。莫笙歌。”
“莫笙歌，我知道你聽的見。莫笙歌，你不開門，我不會走的。”
“莫笙歌，我會一直敲下去。”
……
蒲韌葦一直在門口敲門。可是莫笙歌就是哦沒有理他。
蒲韌葦無奈，只好在鄰居的抗議下放棄。
莫笙歌睡到下午兩點，醒過來後，用涼水洗個澡，然後就打算去吃個飯，然後直接去夜店。
“你怎麼還在這？”莫笙歌打開門又看到蒲韌葦，沒有好氣的問。
“等你。我要跟你談談。”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莫笙歌一臉我和和你不熟的樣子。
“這裡不方面，我們進去說吧！”
“我還沒有吃飯，餓了。你要談就在這說，或者去我吃飯的地方說。”
“我帶你去吃飯。”
“不用。我還不瞭解你？肯定會帶我去那些高檔的地方。我就算是一個在夜店的牛郎，去不了那點地方。”
“你非要這麼說話嗎？非要去夜店幹那種活嗎？你有沒有考慮過莫寄？你的行為對他日後會有多大的影響？”
“我和他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吧？蒲總，真的沒時間。要去吃飯了，不奉陪了！”
“莫笙歌，你開做我的管家吧！我給你提供一個工作。”
“沒興趣去。”
“你到底要幹什麼？莫笙歌，你非要把我逼瘋才開心嗎？”
“我那有那麼大的本事啊！蒲總，你就當我是一個莫生人就好。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給你和你兒子抹黑。”
“笙歌。”
莫笙歌根本不想和她有什麼糾葛的態度，讓蒲韌葦有點難過。她接受不了，這個結局。
她心裡一直有一個叫莫笙歌的牢，囚了她五年。她已經出不來了。莫笙歌已經入了她的心，她的骨。沒有人能夠沒心，沒骨能夠活下來。
莫笙歌邁開的步伐收了回來。
“笙歌，你改了吧！”
蒲韌葦雖然話說的冷靜，可是這話裡包含了太多。
莫笙歌曾經記得蒲韌葦曾經也這樣和他說過。那個時候，他也是因為喝酒吸菸。蒲韌葦那個時候和他在一起已經一和月了，可是他從來沒有在乎過她，更加不會顧忌她。
直到有一天他因為喝酒吸菸差點撞死一個人，蒲韌葦才開始勸他。
“阿笙，你就少喝點酒吧！也不要吸那種東西了。”
她是為他好，他現在能夠品味出來。可是那個十八歲的叛逆少年，根本沒有意識到，只是以為她看不起他。
因為那件事，他們分了手。當然，是莫笙歌提的。
可是沒過一天，蒲韌葦就拎著自己煲的湯回來了。
莫笙歌想往常一樣醉醺醺的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
“阿笙，喝點湯。我特意煮的。”
“走來，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
“阿笙，我知道你在說氣話，我不會生氣的。你乖，喝點湯，一會就不會頭疼了。”
“我不是你兒子。你別管我。”
“阿笙，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答應過你，要好好照顧你的。我不想出爾反爾。”
“現在是我出爾反爾。你不用有什麼負罪心理。蒲韌葦，你給我從我家消失。”
那個時候的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改不了。這也許就是我的命。阿葦，你以後真的不用管我了。你就讓我在我走的路上走下去吧！我們不同路。”
莫笙歌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