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莫笙歌和蒲韌葦等著領結婚證。
兩個人非常沉默,莫笙歌今天穿著簡單的衣服,可是蒲韌葦卻是精心化了妝,選了衣服。
旁邊有一對,正好和他們相反。他們是姐弟戀,旁邊那對確實大叔和蘿莉。那個女孩看起來很小,莫笙歌發現那個男人一直試圖說服那個女孩回去。
“我不,我就要和你結婚。”
“你還不到法律規定的結婚年齡,人家民政局的也不會同意的。”
“啊,可是我同學比我還小一歲,就已經結婚了。難道他們去的地方可以結婚?”
莫笙歌呵呵的笑了兩聲,覺得這女孩真是天真可愛的緊。
那個男人有點羞鍔,不好意思的倒了個謙。莫笙歌也覺得自己有點行為不恰當,所以也倒了謙。
“老公!”
“咳……”
莫笙歌更加樂了,這個男人真有意思。那個女孩了聽到莫笙歌的笑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莫笙歌這才注意到這個女孩大概只有高中生那麼大。
那個女孩氣呼呼的樣子,讓男人也忍不住笑了。
女孩的臉更加紅了。
蒲韌葦看不過去了,說了莫笙歌兩句。
“姐姐,你要和這個人結婚嗎?”
女孩轉著自己滴溜溜的圓眼睛。
“對啊。”
“可是他一點都配不上姐姐。姐姐,你還是不要和他結婚了,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笨笨,不要胡說。”
“哈哈,哈哈……”
莫笙歌肆無忌憚的笑聲,讓女孩更加生氣了。不過她沒辦法對莫笙歌做什麼,然後轉過頭對男人發火。
“都說在外面不要叫我的小名嘛!”
“可是我知道你這個名字啊!”
莫笙歌感覺他今天真是來取樂的,這麼一男一女真是夠逗。
“我沒有告訴你嗎?我告訴過你了。你沒有記住!哈,自己沒有記住,還說我的不是。你真是討厭。”
“我本來就不招人喜歡啊!”
“你還頂嘴!”
女孩的潑辣和男人的隱忍就是一種黑色幽默。
莫笙歌感覺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才是正常的該結婚的男女該有的模式。他和蒲韌葦,那就是冷戰模式。
莫笙歌和蒲韌葦領完證出來的時候,發現那對男女還在。那個男人還真是包容,竟然浪費這麼長時間陪愛的人胡鬧。
蒲韌葦領完證直接又去上班了,莫笙歌沒地方可去上班,只好回家睡覺。莫笙歌冷笑一聲,看,老子這個婚結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結婚以後和以前並無什麼不同,反而更加不如以前了。
直到言淺西和嶽臨瀾邀請他們去參加一個party。
“我穿什麼?”
看著蒲韌葦換好衣服,莫寄也換好了衣服,而他自己還是家居服。
“啊,你沒換衣服嗎?”蒲韌葦看莫笙歌還是一副不在狀態額樣子。
“我不知道穿什麼啊!我的衣服都是非正式衣服。要不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一會再買。走吧。”
莫笙歌在半路上置辦了一身行頭,去做了一個髮型,更加帥氣了。
莫笙歌蒲韌葦一家到的時候,言淺西正在門口等著他們。
“就差你們了。小拓和艾溪一直在唸叨著莫寄。”
“路上有點耽誤,抱歉。”
“好了,不說了,進來吧。”
莫寄一進屋,就去找言拓。
“小拓,我來了。”
言拓穿著小禮服,懶懶的,也不回他。
“言拓,你怎麼了?”
“沒什麼。”
莫寄感覺言拓心情不太好。
莫寄想著給言拓拿點吃的,就聽見她媽媽和言淺西的對話。
“你說言拓要出國了?”這是蒲韌葦的聲音。
“是啊,我也不想他走,可是出國確實對他有利的。今天看這個party就是為了告訴大家,還有給小拓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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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樣對言拓有利,確實不錯。只是可憐那孩子還那麼小。”蒲韌葦也有點於心不忍。
“好了,這是好事。大家開心點。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言淺西希望這個party不要那麼悲傷。
“好。”
莫寄有點不開心了。言拓要走?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呢?
莫寄也忘了自己的目的,呆呆的往外走。
莫笙歌跟著蒲韌葦和言淺西去見夜少夫婦,宋寰宇夫婦。
“阿葦,莫先生,這位是夜少,這是夜少的妻子王闋。這邊是宋寰宇和洛伊人夫婦。”
“你們好,我是蒲韌葦,這是我先生莫笙歌。”
言淺西並不知道莫笙歌已經和蒲韌葦結婚了,不過坦然接受了。
夜少一向是心直口快。
“我還以為莫先生是蒲小姐的弟弟呢?不過,莫先生看起來確實年輕。”話剛說完,就遭了無數白眼。
蒲韌葦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反而很喜歡夜少的心直口快。
“我先生確實比我小,夜少有這種誤會也很正常。”
“雖然如此,不過莫先生和蒲小姐很相配。”宋寰宇一直是和事老。
“宋先生謬譽了。”
莫笙歌發現這些人都是性情中人,很是喜歡。
“淺西,臨瀾怎麼還沒回來?”
“闕姐,你喝熱的果汁吧!他有事,
可能會很晚回來,我們玩,不用等他。”
“小拓和艾溪呢?我看莫小公子也不在。”
“媽媽,我在這。”嶽艾溪蹦蹦跳跳的下樓。
“你弟弟和莫寄呢?去叫他們下來。”
“在小拓房間,莫寄每次來都直接去小拓房裡的。”
嶽艾溪和言拓下來的時候,大家發現,莫寄不見了。
“言拓,你欺負小寄了?”
“沒有!”
“那他怎麼不見了?”
“我怎麼知道。腿在他身上,跟我沒什麼相干。”
“他是你的朋友,你就是這麼對朋友的嗎?”
言淺西對言拓的態度很不滿。
“淺西,別錯怪小拓了。我讓莫笙歌去找了,他剛給我打電話,莫寄在外面。沒事。”
“阿葦,真是對不起。我陪你去看看莫寄吧!”
“好。”
言拓看著媽媽和蒲韌葦走了,也沒多呆,直接走人了。
一個好好的party,最後不歡而散。
言拓還是默默的走了,莫寄也始終沒有聽到言拓親自跟他道一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