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淺西不會因為家庭的事而忘記自己的事業。所以,言淺西還是正常管理未來藝術學校
無論是公司還是任何機構都會有自己的情報機構,有些是有型的,有些是無形的。
遠鵬下的未來藝術學校也是如此,上次徹查只是打死了啊蒼蠅,只要有老虎在,這個機構就永遠不會安穩。
“言校長,目前已經鎖定了目標,你看?”
“不著急,讓他自己來承認!”言淺西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公司自從和遠鵬合併以後,一些負責人並沒有離開,還是繼續跟著言淺西。
嶽臨瀾雖然出院了還沒有痊癒,她的頭都大了,加上穆佔泠的挑釁,她也是挺忙的。
“淺西,你是去學校了嗎?昨天的事情……”嶽臨瀾開啟電話。
“噢,大叔,我回學校來處理點事情,該到收網的時候了。艾溪不能離開我。”言淺西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言淺西來到了慕容甄辦公室。
“忙著呢!”
“啊,言校長,你怎麼過來了”慕容甄站起來說,“這不到年底了,賬務處理還沒有結束。”
“處理得怎麼樣,發現什麼問題沒有?”
“按照賬目來看,用於擴大的資金有六千萬,再加上上次的那些小螻蟻,有七千萬,還有三千萬對不上帳。”
“去找一下上次來的審計師,這次要徹底給查出來,不能掉以輕心。”言淺西說。
“噢,對了,嶽總,他怎麼樣了?”慕容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變得有情了。
“在家養傷呢,這些事情和我們學校也沒太大關係。”
言淺西說,他想的是讓穆佔泠收到應有的懲罰。
“對了,慕容,你什麼時候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啊!”言淺西一直都看好慕容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滿腹經綸,大概很多女孩兒都喜歡吧?
“言校長,玩笑了,我現在還無心呢,男人成家立業,先立業再成家,哈哈!”慕容甄說。
“慕容,這你說的可不對了啊。成家立業,當然是先成家再立業了,不然怎麼是成家立業,而不是立業成家呢?”言淺西說。這麼一個男人,或許只是因為不善交際吧!
“言校長,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太善於交際。”
“我看,要不我來給你拉個線?”言淺西什麼時候開始關心下屬的事情了。
“言校長,我覺得還是一切隨緣吧!”慕容甄說。
言淺西也沒說什麼,有些時候,或許是女有情,郎不一定有意。
也對,隨緣吧。
就在此時,慕容甄收到一封匿名的郵件,郵件裡附帶幾張照片,是傑西他們兩個人和耿燁仇在一個酒吧裡喝酒的照片。
“言校長,你看!”
言淺西看到這幾張圖片也沒說什麼。
耿燁仇一直都是懷疑對象,只是一直沒有抓住他的把柄。
“傑西聽說是個愛才之人,要不?”
“行!不惜重金,策反!”言淺西說。
言淺西會到自己辦公室,感覺自己很失敗。
耿燁仇和慕容甄都是從學校成立之日起跟隨自己的,而且一直都是心腹。
她想的是讓耿燁仇來輔佐慕容甄,畢竟兩個人也是同門師兄弟,關係也不錯,慕容甄能力確實很強。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耿燁仇居然就這樣背叛了自己,多麼痛的領悟啊。
言淺西的心在滴血,曾經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都歷歷在目。
慕容甄找到了傑西,費了好大的心思才搞定,並用重金收買了他。
傑西第二天就約耿燁仇來咖啡廳。
咖啡廳——
“不是說了嗎?以後不要再聯絡我了!”耿燁仇好生氣。
“怎麼,耿副主任不願見我?”傑西說,“我想如果那件事被人知道了會怎麼樣呢?”
“不是已經給過你錢了嗎?還想幹什麼!做人有沒有道德?”
“道德?你跟我談道德?”傑西生氣的哼了兩聲,“你當初求我來幫你擺平那三千萬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呀?”傑西說。
“是,那個時候我是有求與你。”耿燁仇說,“不是已經給過你酬勞了嗎?我也是有苦衷的!”
“有苦衷?哈哈!”
“那三千萬是我應得的,不是我做的?在這說了,這裡面,也有你的份,難道不是嗎?”耿燁仇說,俗話說的好,狗急了還跳牆呢!
“我現在缺錢了!手頭有點緊!”傑西惡狠狠的盯著耿燁仇。
“給,二十萬!”耿燁仇給了傑西一張卡,“密碼是你知道,以後不要在來找我了!”耿燁仇丟下卡就起身慌慌張張的走了,生怕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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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耿燁仇你他媽太摳了吧,你拿個三千萬,就給老子二十萬,打發叫花子呢!”
“愛要不要,不要拿來!”說著耿燁仇就來拿桌子上的卡。
“要,怎麼不要呢!不要白不要。”
傑西這人也真是滑頭的很,錢雙邊拿!
耿燁仇離開了。
慕容甄從屏風後面出來了。
“慕容主任,事情辦好了,這是錄音,錢什麼時候打給我?”慕容甄都不知道這個傑西是如何做到審計師這個位置的,這種道德敗壞的人。
“你拿走了公司那麼多錢,現在還找我要錢?”
“慕容主任,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了啊,當初我是受人之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難道慕容甄也是一個不受信用的人嗎?”
“錢會打給你的!”
慕容甄雖然看著表面冷酷無情,可又有誰能理解的了他的心情呢?
同門是兄弟,都是一個學校,一個專業走出了的,就和親兄弟一樣。
“言校長,拿到了,今天我就不過去了。”慕容甄給言淺西去了個電話。
“好,我理解你的心情!世間事情皆有因果,他種的的因,果只有他自己來吃了。”
“Echo,把耿燁仇請進來!”言淺西在辦公室已經等了好久。
耿燁仇這幾天也一直事情不順,老婆吵架帶著孩子去孃家了。
“言校長!”
“耿主任,請坐!”
耿燁仇坐了下來,心情卻很忐忑。
“耿主任,這些年過的可好?”
“還,還可以,不,挺好的!”
“我對你怎麼樣?”
“您對我也挺好的呀!出什麼事情了嗎?”耿燁仇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分明是下逐客令呢。
“那你說說那三千萬的事情!”言淺西攤牌了。
“我,言校長,您說的什麼意思?”
“耿燁仇,不要裝糊塗了,我是看在你跟我這些年的份上才給你留點面子。”
言淺西把錄音拿了出來,“這是你和傑西的談話!要我給你放一下嗎?”
“言校長,什麼談話,我就那天查賬的時候見了他,再也沒有見過他。”耿燁仇還在裝,他以為沒人知道這件事,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是嗎?”
“言校長,你可不要聽信外面的瘋言瘋語,誣陷忠良啊,這些年我是個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嗎?”耿燁仇這個老狐狸,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言淺西本想給他一次機會,他倒好,一點不領情。
就放了錄音。
“言校長,我,我知道錯了!”
言淺西和耿燁仇談了很多,誰來說去,不還是為了一個名,一個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