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只有綻放了,我們才知道這是一顆會開花的樹。
人只有把話說出來,我們才能夠知道你的委屈。
宋嫻雅足足等了兩天,才見到丁慕晚。
這個時候,宋嫻雅已經能夠吃飯了。不知道為什麼,丁慕晚沒有再折磨她。
宋嫻雅雖然狐疑,但是也沒有多想。可能她是為了能和自己好好談一談吧。
“你找我想和我談什麼?”
丁慕晚坐在茶桌面前,好像她們兩個人只是久別重逢的朋友一般。
丁慕晚雖然在這麼宋嫻雅,但是關押宋嫻雅的房子倒是不錯。
“有些事總要開門見山的說清楚,說實話,我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你應該聽說過這麼一句話,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
“是我的親人對你做了什麼?柏韻?”
“柏韻這麼多年對我付出了很多,也一直很感謝他。但是他娶了你,這就非常傷害我的感情了。你配不上他,他是一個好人,可是你,宋嫻雅,你是一個卑鄙的女人。”
丁慕晚說這麼刻薄的話,臉上還是帶著笑,好像聖母一樣。真是一個活脫脫的聖母*。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直接說開吧。我想聽聽你為什麼這麼恨我。”
丁慕晚放下茶壺,望著桌上的小茶人,好像在凝思。
過了一會,收回目光。
“我聽說你有一個女兒。嫁了一個好人,而且還有兩個孩子,很幸福。”
“我女兒並沒有傷害過你吧?你不要把你的怒氣撒到他的身上。”
宋嫻雅很緊張。她實在是害怕精神不正常的丁慕晚。
“你的女兒據說是言康城的掌上明珠?”
“康城對呢自己的女兒當然要好。天下父母那個不是這樣?”
“可是言淺西是言康城的骨肉嗎?”
丁慕晚字字見血,殺人於無形之中。
宋嫻雅白了面孔。她以為別人不知道,可是有心人去查,依然瞞不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宋嫻雅有點害怕,話裡已經帶了顫音。
“你說言康城要是知道他因為別人的野種,而失去了自己的親生骨肉會不會在墓裡跳出來?”
“你和康城曾經有一段感情?你懷了他的孩子?”
言康城的過去,宋嫻雅並不熟悉。她以前並不愛言康城,對於言康城的感情生活並沒有刻意去追問過。後來言康城去世了,也就沒有機會了。
“她說過要娶我。可是轉眼卻娶了你。你說,你讓我如何不恨?”
“我不知道。我當初和康城結婚的時候,他說他和女朋友分手了。所以我才和他在一起的。否則,我是不會和他結婚的。”
“他說的。宋嫻雅,你還說你不自私?你根本沒有去瞭解過他。你根本就是想給你的私生子找一個便宜爸爸。你就是想利用他。”
宋嫻雅被戳中心思。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是宋嫻雅當初真是懷著這樣的心思和言康城結婚的。
李墨乾欠她的,所以言康城幫他的好朋友還債並沒有什麼。她當初這樣安慰自己。
“這還可以理解,最過分的是,你霸佔著言太太的身份,卻不行言太太的義務。你不讓他碰你,你讓他斷了後代。宋嫻雅,你真是蛇蠍心腸,狠毒至極。明明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偏偏讓別人無從指摘。”
宋嫻雅的心臟已經負荷不了這些資訊。這字字誅心的指責,讓她無地自容。
她已經說不出辯解的話。人家說的都對,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辯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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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慕晚冷著嘴角,看著宋嫻雅搖搖墜錐的走出去。最後竟是一腳踏空,摔了下來。
言淺西得知宋嫻雅很快就會被救出來,指揮著女傭收拾言家。
其實言家一直有人再打掃,根本不用人去盯著,也很乾淨。但是言淺西閒著沒事,就瞎折騰。
嶽艾溪最近可能也感覺出了什麼事,很聽話,很乖。星期天我不再吵著言淺西帶他去玩耍,而是去找莫寄玩耍。
莫寄有蒲韌葦和莫笙歌帶著,再加上她一個,也沒有什麼。所以,週末的時候,嶽艾溪就基本在蒲韌葦家安家落戶了。
嶽艾溪雖然在家有點嬌縱,但是在外人面前,那是一個乖巧。莫笙歌嚐嚐說,要生一個嶽艾溪這麼可愛的女兒。言淺西聽到了,往往笑笑不說話。
她女兒什麼德行,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就開玩笑說,“雖然你暫時不能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兒,那麼有一個這樣的兒媳婦也可以啊!”
“讓莫寄和艾溪結婚我們當然是願意的,但是以後萬一你家艾溪看不上我家莫寄,那還怎麼辦?”
蒲韌葦是不贊同這件事的。他們老一輩的感情好,如果以後小字輩的真的不對頭,那麼如果因為他們的勉強而傷了老一輩的感情,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莫笙歌就愛湊熱鬧,絲毫沒有聽出蒲韌葦的話裡的意思,反而說,“我們家莫寄也挺好的。艾溪學了舞蹈,我們莫寄也學了交際舞。艾溪畫畫,我們莫寄也練了武術啊。總而言之,他們是很相配的啊!老婆,兒子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蒲韌葦氣的吐血。這都什麼情商和智商啊!
莫寄也是傻乎乎的,一點不隨他。看來是莫笙歌這個傢伙的基因作祟。
“莫笙歌,我聽說你前幾天去了酒吧?”
“老婆,我只是陪客戶而已。我真的沒有亂來。真的。蒼天可以作證。”
“最好如此。”
一場危機就這樣被蒲韌葦化解了,但是莫笙歌就怨念了。
言淺西笑笑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