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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圍堵

這位左大人還有個侄女,嫁給了西域王,在西域王朝中有一席之地,因此,皇上也總是敬著他。

等眾人都走了之後,贏詞覺得危險,便勸說宇文拓:“太子殿下,要不算了吧,齊國的事與我們並無太大關係,為了齊國人讓自己身陷危險不值當。”

如果是之前的話,宇文拓可能已經放棄了,但是他一想到蘇錦繡,就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

他搖頭:“既然我來了,肯定要處理好,給這裡的百姓一個交代,況且,只是一個左秋人而已,還不到讓我忌憚的程度。”

宇文拓想了想,又說:“三弟,麻煩你派人去一趟西域。”

皇上對左秋人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本質的原因是因為他的侄女,齊國如今內憂外患,齊國皇上能巴結一個是一個,根本不敢得罪西域,也不敢得罪左秋人,免得狀告到西域去,他侄女攛掇西域王舉兵攻打齊國,那就完了。

他要做的,是挑撥齊國和西域的關係,但又不至於攻打齊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趙國假裝和西域交好。

“知道了,我這就讓人去辦。”贏詞對他說:“殿下,既然雲南的事情已經查的差不多了,你還是回府上住吧,百姓家裡畢竟沒個圍牆,很危險。”

宇文拓住在百姓家裡是為了查清劉陳安的事,既然現在劉陳安已經死了,他也就沒有必要繼續住下去了。況且贏詞說的沒錯,現在這種時候住在百姓家裡確實有些危險。

他點了點頭:“你安排吧。”

回到百姓家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蘇錦繡怕他出事,也一晚上都沒有睡,如今看到他回來,才放心了。

左秋人可不像劉陳安這麼白痴,讓他抓住把柄,他對蘇錦繡道:“我們要回劉陳安之前給我們準備的府邸去住了,這裡太危險了。”

她聽聞後,轉身回去問老婦人:“你們還是不願意作證嗎?如果不把最上面的那個人扳倒,他再派下來的人也還是會想方設法壓榨你們,你們真的能忍嗎?”

老婦人一聽這話,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活菩薩,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求求你了,我們真的什麼都不敢說。”

宇文拓嘆了一口氣,將蘇錦繡拉過來:“算了,就算沒有他們作證,我們證據也差不多齊了。”

他已經讓人快馬加鞭去朝中報告右相了,不出意外的話,一月內就會有新的官員來任職,這次的事情三殿下牽扯其中,三殿下想在雲南安插官員肯定是不行了,只要不是宇文啟的人,不管對方是誰,都會上雲南上下層無法統一,再貪汙恐怕會沒那麼容易了。

解決了雲南百姓的生計問題,下一個就是怎麼扳倒左秋人了。

在雲南又住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新縣長終於到任了,這人來的時候帶了幾萬兩銀子的賑災款,又從京城拉了幾車米和面,雲南的災情總算得到緩解。

宇文拓計劃著要回京了。

他們離開的那天,雲南的百姓在城樓旁排著長隊歡送他們。

宇文拓剛騎上馬,就看到他們之間住過的那戶人家的小孩跑到蘇錦繡的馬匹前面,給她了一個圓筒狀的東西。

蘇錦繡收了東西之後,還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車隊終於出發,等出城門之後,宇文拓才將馬騎到蘇錦繡身邊,問她:“那小孩給你什麼了?”

蘇錦繡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那小孩說讓我們離開雲南之後再開啟,好像是很重要的東西。”

等走到雲南邊界,他們找了一個客棧住下,夜深人靜時,蘇錦繡從揹包裡取出了圓筒。這是一個竹筒,竹筒裡面有幾張宣紙,宣紙上用小楷寫滿了劉陳安的罪名,還寫到了劉陳安說給他撐腰的是三殿下這種話。

在罪名的後面,是幾百個手指印,字和手指印都是紅色的。

宇文拓摸了摸,對蘇錦繡道:“是血。”

蘇錦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之前她一直勸說對方,讓他們和自己去京城作證,他們不答應的時候,心裡確實有一點不舒服,明明自己是幫他們的,但他們似乎不領情。

一句話說,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直到看到這個血書,她才覺得自己沒有白忙活。

“收好,對付三殿下和左秋人就用這個了。”血書的影響力很大,對齊國來說,算是某一種不可以違抗的祭祀,尤其是心繫一國憂患的皇上,他更在意這些東西,有了這份血書,皇上就會更清明地看待這件事。

宇文拓之前還有些擔心沒辦法讓皇上信服,有了這個就不怕了。

十天後,一行人到達京城,誰料,他們剛剛進城,就被人堵住了。

左秋人帶著一隊人馬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八殿下,別來無恙啊,左某人準備了一桌宴席,給八殿下接風洗塵。”

宇文拓的眼神從他身後的這些黑衣人身上一一掠過,這哪是接風洗塵的排場?這分明就是“如果你不同意今天就走不了”的樣子。

他將視線放在左秋人身上,不鹹不淡地開口:“左大人,皇上還等著兒臣前去復職,就不和大人去了,讓皇上等急了恐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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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殿下這是不給左秋人面子了?”左秋人步步緊逼,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宇文拓常年生活在權勢的外圍,不曾處於明爭暗鬥之中,也從未想過左秋人已經狂妄到在京城裡當街攔一個皇子的地步,如今見過,稍微有些驚訝。

不過驚訝之餘,他依然不打算妥協:“左大人,你這是不給皇上面子,不是我不給左大人面子,不過我剛去雲南調查賑災款的事,回來的路上就被左大人攔住,莫非左大人和這事有關聯?”

“殿下。”左秋人面色不改:“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不要以為你是一個皇子就可以隨便汙衊大臣。我只是想告訴你,朝堂水深,八殿下小心淹了脖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