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多謝娘娘厚愛……”
姜貴妃的話令春香的壓力越發沉重。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為什麼她會跟我義正嚴辭的說些呢?”
想到這裡,春香暗暗地擰緊了手裡的絹帕,便思忖著告退的言辭了。
“娘娘…………若是沒有什麼吩咐的話,那奴婢這就退去了。”
“等等!這裡務必要告訴你一個道理,今天這一番話不僅是一種智慧,更是一種謀略和計策,你也不想想能夠做到本宮今天說的這番話的人,世間有幾個呢?而且本宮還有一點必須要告訴你,這也事關你的任務,希望你能秉持初心,不負本宮一片期望!”
姜貴妃的話令她更是疑惑了。
“我…………可是我………………”
她進退兩難,接著也就又是面露了為難之色。
“可我並不是神,怎麼可能做到事事盡如人意?哎………………想想這些年的所有經歷就會覺得好累,原本也是期待過能夠迎來女人的一縷曙光和幸福期待,這樣一來莫不是要毀滅我活著的期待嗎?”
春香略略沉思了一陣,不知不覺淚影霧氣朦朧逐漸模糊了視線。
“好吧!既然今天舵公公為這野東西求情,那麼本宮就網開一面吧!”
有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卻早就已經暗暗地琢磨開了。
“真是意外呀!想不到就連一隻野物都能跟那賤人扯上千絲萬縷的聯絡!”
想了想,她又下令說:“念在這野物如此狂妄的份兒上,以免今後再無故傷人,從今日起剿殺宮裡一切野物!”
她的語氣鏗鏘堅定,不容置疑。
“好吧!你們都且散去吧!回宮!”
接著,一群奴婢太監躬身垂頭,便作了鳥獸散。
“舵公公,你留下吧!”
“是!”
舵公公俯首低眉,恭恭敬敬地緊隨其後。
“你剛才說了這野貓的邪性,有沒有聽說過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這野物剿殺了呢?”
“這………………”
聽了姜貴妃這話,舵公公猶豫了一陣。
“回稟娘娘,即使是把這貓剿殺了,也未必能完全斷絕後患呀!都那麼多年過去了,這野物恐是早有後代了。”
“哼!就算是有了後代,也勢必要將它斬草除根!”
“是………………”
舵公公搓著手,神色凝重了半天,卻突然陰轉晴暗喜不已。
“想不到這聰明一世的姜貴妃竟然糊塗了…………”
想到這裡,舵公公竟竊竊暗喜,這讓他想起了某個人的身影,不一會兒他的眸底裡漸漸地溢滿了淚影………………
“月色夜茫茫,紅窗兩眉苦心房。
盼君歸來無影處,秋香瀟瀟執畫堂。
相思許多長,西風殘照幾絲涼。
朱顏滄桑悵離恨,柔腸難見兒時郎…………”
此時,一個多年前的聲音又在耳畔飄蕩,彷彿是在繞著宮殿簷宇的房梁盤旋似的……………
“這可真是有趣呀!狗篡主位還敢在主子面前作威作福,真是穿上衣服就把自己當人看了!你那麼橫,不就是憑著你那懷了野種之後移花接木給宮裡一個位高權重的傻男人,而暫時沒有被人戳破的賤女兒給了你一個妃子封邑嗎?”
柳妃聞聽此言之後,臉色瞬間鉅變,眼神裡滿滿的全是驚恐。
她趕緊左瞧瞧右瞧瞧。
糟啦!
只見客堂房門外傳來了一些竊竊私語,並夾雜著一陣四散而逃的響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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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國之動盪身兼顧命重臣的夏王亦是難辭其責,帶著家眷進宮小住了一段時日。
有一天,一群小皇子正在卿呈殿的側殿裡促織比賽,當時明明是姬磐瀛輸了,而磐麟王卻因此惹怒了他。”
說到這裡,那段歷歷在目的回憶又浮起了一段仿若隔世的對話聲。
“皇兄,你輸了哦!”
“我輸了?這絕對不可能!”
磐瀛王從小就是極其霸道並且專橫的人。
“哈哈哈…………好吧!既然你說本王輸了,那麼我就要讓你為你說出的這句話付出代價!左右聽命!”
“奴才在!”
這時候,一旁的太監俯首是瞻的回話了。
“把這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給我綁在樹上,把他棉衣扒了!”
“是…………”
呼嘯而過的寒風裡,一旁的太監唯唯諾諾地回話道。
於是,麟王就被脫掉棉衣綁在了卿呈殿側殿後面的梧桐樹上,呼嘯肆虐的寒風凜冽而過,他既不敢掙扎又不敢反抗。
時值豆蔻年華的麟王,其實他當時已經深懂宮廷內苑裡的利害關係了。
“你給我記住!你這快要死了娘的野種!今後就連天下都是我的了!你的命又何以足惜?跟我論輸贏,哼!你還不夠資格,今天本王就給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上一堂讓你可以記住一輩子的課!”
他說著就對旁邊的太監一揮手,他瘦弱的背就這麼貼著樹幹的老皮“譁譁譁”直往下墜,眼見墜到了底之後又被重重一摔,接著旁邊的太監把繩索狠狠地往回一拽,就那麼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直折磨的他整個背後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不過好在老天見憐,那天的對決一來二去之後,我最終險勝了。”
夏凌月說到這裡,不禁拍了拍胸口,看起來還是一臉心有餘悸的表情。
吟心聽的入了迷,直點頭。
停了停,她又接著講述起了後來發生的情況。
“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本王的促織可是華陵城裡獨一無二的佼佼者啊!怎麼會屢戰屢敗?”
瀛王一時下不來臺,但是又不好言而無信,於是他怒髮衝冠的打翻了罐子,眼看鬥敗的蟋蟀就這麼活活慘死了。老太監也只好撅著嘴奉命將麟王從樹上放了下來。
看到瀛王一幹人等漸行漸遠之後,夏凌月皺著眉頭掃視了麟王幾眼,憐憫的搖了搖頭。
“哎………………你看你好可憐吶!下次可注意了,千萬別再犯錯,要不然可沒人救得了你了。”
她說著從手腕上脫下了兩隻宮鈴鐲塞進麟王的手裡,由於當時的麟王蓬頭垢面看不清楚真面目。
“做奴才可真不易呀!哎…………其實呢,我這做大小姐的也不易,雖然是嫡出長女可惜娘死的早!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呀!哎…………不提也罷!雖然這兩個鐲子不值幾個錢,就當是我送給你拿去吃頓飽飯吧!”
“當時我並沒有想太多,只是單純的以為麟王是個可憐的奴才罷了!後來據他告訴我說,我那天衝著他投以一臉溫暖和煦的笑,眉眼之間的可愛瞬時暖住了他的心。
“哦………………原來是御林軍裡的統領又換人啦?那這樣一來魏將軍也該是告老還鄉去看了吧?也好,起碼也算是還好………………”
春香聞言瞬時接話道:“魏將軍可不是吃素的角色,怎麼就會如此輕而易舉善罷甘休呢?”
她的話瞬時就點醒了姜貴妃。
“既然如此,那就是說你知道丟玉佩的人是誰了嗎?”
姜貴妃的話讓她瞬間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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