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今就是要跟你這件事情,以後看人真的要注意啊!要不然一不心就會深陷泥沼了,總之這種事情只要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不要過早去點破這些圈套,明白嗎?”
麟王著這話的時候,眼裡的神色也顯得格外焦灼。
“噢…………可是,這偽面人裝的那麼像,我到底要如何去注意呢?再了誰又能時時處處的注意呢?就比如我現在面對的是你,我又怎麼能肯定你不是偽面人呢?”
她起這話的時候,眼裡的神色顯得異常忿然。
“要分辨這件事,唯有一個辦法!所以這也是我今約你前來秘談的目的!”
麟王到這的時候,雙目炯炯有神的注視著她。
“好吧!你怎麼防範呢?”
“哦…………我、我剛才一路跑、跑回來的呀!所以覺得有點兒累呢!”
她回應姜貴妃的時候,臉上的潮紅裡夾帶著羞澀的神情。
“那你帶回來一些什麼呢?讓你去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姜貴妃放下了手中的書卷,目光轉到了她手裡的藤籃兒上去了。
“回稟娘娘!奴婢已經去打聽過了,這個舵公公的的確確是三十年前就進宮了,並且當時姬皇也還沒登基呢!所以,他的背景應該是最元老級的了,聽這一點是沒什麼疑義了,就是不知娘娘怎麼看?”
春香放下藤籃兒一邊將籃子裡的果子拿出來,一邊饒有興致的為姜貴妃稟報情況。
“嗯…………如此來,這舵公公應該很識大體呀!”
姜貴妃眉頭緊擰,暗暗地琢磨著這段時日的種種跡象。
“其實也不一定,按理宮裡的年長公公不是位高權重就是紅人了,但這也跟個饒處事能力有關呀!很難一概而論呢!”
春香話間已經剝了好幾顆枇杷果放進了瓷盤裡,她的藤籃兒裡一顆又一顆黃澄澄的枇杷果碩大飽滿,看起來色香味兒誘人。
“不管那麼多吧!先嚐嚐今年的枇杷果吧!我在枇杷園裡才摘下來的呢!可新鮮啦!”
她歡快地將果子遞到了姜貴妃的手上,細眉彎彎的眼裡笑意盈盈。
“啀…………可是,林嬤嬤啊!………………”
當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放眼望去哪裡還有什麼林嬤嬤,空空蕩蕩的四周除了花壇和涼亭還有孤零零的假山之外,眼前根本沒有半個人影,這情形看起來彷彿就像林嬤嬤從來未曾出現過似的。
“啊………………”
她環顧了一下周圍的荒涼景象,前面不遠處一些凹凸不平的花壇草地,放眼望去彷彿地底下埋葬著一堆堆皚皚白骨,正在神神秘秘衝她笑似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呢?”
她努力的搜尋著記憶裡的片段,卻是怎麼想不起夏侯府裡什麼時候有過這樣一個地方。
“嘻嘻嘻嘻嘻嘻…………”
此時,她看到周圍的樹林子彷彿張著黑洞洞的大口在猙獰的衝著她笑似的。
“啊………………”
她只覺得渾身一陣一陣發冷的感覺猶如潮水一般,直朝著她的腦頂上狂湧。
她的耳邊傳來一陣陣稀奇古怪的獰笑聲,那聲音若有似無,卻又如茨清晰。
“啊…………不要呀!”
她抱著頭直覺的頭皮一陣陣發麻,心裡的恐懼感也持續令她難受。
“走!快點兒走!”
這時候,一個堅定有力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接著她只覺得被人一把拉起之後,瞬時一陣騰雲駕霧的感覺便翻過了那堵破敗而厚重的院牆……………
“你…………你是誰呀?”
她不由得抬頭看了看眼前人,卻發現他蒙著面,於是她顫抖著唇齒,惶惑不安的問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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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是誰呢?我是誰不重要,你是誰才是最重要的事啊!”
“啊………………”
“等等!這裡務必要告訴你一個道理,今天這一番話不僅是一種智慧,更是一種謀略和計策,你也不想想能夠做到本宮今天說的這番話的人,世間有幾個呢?而且本宮還有一點必須要告訴你,這也事關你的任務,希望你能秉持初心,不負本宮一片期望!”
姜貴妃的話令她更是疑惑了。
“我…………可是我………………”
她進退兩難,接著也就又是面露了為難之色。
“可我並不是神,怎麼可能做到事事盡如人意?哎………………想想這些年的所有經歷就會覺得好累,原本也是期待過能夠迎來女人的一縷曙光和幸福期待,這樣一來莫不是要毀滅我活著的期待嗎?”
春香略略沉思了一陣,不知不覺淚影霧氣朦朧逐漸模糊了視線。
“好吧!既然今天舵公公為這野東西求情,那麼本宮就網開一面吧!”
有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卻早就已經暗暗地琢磨開了。
“真是意外呀!想不到就連一隻野物都能跟那賤人扯上千絲萬縷的聯絡!”
想了想,她又下令說:“念在這野物如此狂妄的份兒上,以免今後再無故傷人,從今日起剿殺宮裡一切野物!”
“咦?二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喬允轉過身,扭頭側臉,怔怔地望向一臉嚴肅的麟王。
“你過來!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噢………………”
他又折回來,委屈地站到他的面前。
“你不是跟我說那個妗逸郡主的事嗎?你看什麼時候有空,約她見個面吧!”
“哦………………”
想到這裡麟王的眉宇忽然擰成了麻花狀。
“不對呀!怎麼感覺喬允從一開始就像是在有意撮合我跟姚纖秀呢?”
他手裡捧著的書卷也被他捻的越發是皺皺巴巴了。
“這個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莫非…………”
他越想越覺得事情很不對勁。
“難怪我在倚霞殿裡初次遇到姚纖秀的時候會發生那些荒誕的事情,難道…………難道說這件事情跟喬允有關?”
麟王蹙眉凝重的神情又令夏凌月惶惑了:“你這是怎麼了?!!”
麟王故作淡定道:“沒什麼,也就是想起了喬允…………”
他沉沉嘆息道:“很多事情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要是能有更好的辦法的話,也不至於那麼多年一直都在臥薪嚐膽了。”
夏凌月嘆了嘆:“有遠慮必有近憂啊…………”
“也不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不過時機未到,你手裡現在不就握著一些夏如嫣的把柄嗎?這件東西的用處可大可小,往大的說可以把夏如嫣辦成階下囚,所以我想她的狂傲囂張一定是會收斂一些的。”
夏凌月想了想:“雖然如此,不過我覺得眼下她已經做上了太子妃並且還生下一男孩兒,恐怕是越發棘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