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是太長公主嗎?”
這時候,那群竊竊私語的丫鬟紛紛慌神了。
“哎呀!真的是呀!咱們剛才說的話是不是被她聽見了呀?”
“就怪你!怪你這長舌婦,好的不說就說些讓人抓辮子的事,你這挖坑貨!你自己給自己挖坑就算啦!還連累我們………………”
“哎呀!救命呀!救命呀!………………”
她只聽得身後傳來了一群緊湊細碎的腳步聲,撕扯衣服的“嘩嘩”聲與刺耳的女子尖叫聲直激盪著夏凌月的耳膜。
“真是受不了!”
她睨了一眼身後的那堵宮牆拱門,眼神裡充滿了極度的不滿。
“這群丫鬟就是這樣,噢…………不!應該說一群女人就是討厭!”
正想著這裡的時候,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遠處的那一男一女的身上。
“咦?還別說噢!這個人的身影咋看之下還挺像麟王,可是仔細觀察確確實實跟我平常見慣的麟王有一些差別呢!”
想到這她不禁放慢了腳下的步子,一點點的觀察著遠處花叢裡挽住姚纖秀手腕的背影。
不過,令她愕然的不是麟王是真是假,而是……………
“天呀!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竟然…………”
夏凌月看到那個麟王把搭在姚纖秀肩膀上的手繞過她的胸口伸進了她半隱半露的敞胸裡不停的揉動。
“啊……………………”
夏凌月雖是過來人,不過她仍是臉色一紅,瞬間就羞澀地揚起寬大的袖擺擋住了臉。
“天呀!這裡是皇宮呀!這青天白日之下成何體統呢?”
想到這裡,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於是想起六年前的那次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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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天幕一片清冷,月色皎潔如銀盤流影。
夏凌月宮苑內的杏樹下,一群群幽綠的流螢如磷火般穿梭,夜風撼動著搖曳的牆外竹林。
外廂裡三人對飲。
“兩位皇兄!既然你們才來不久,何必那麼快就要急著回宮呢?”
面前的桌案上擺滿了酒菜,雖然並不是特別豐盛,卻很有一種農家小院兒裡家常便飯的生活氣息。
“咱們在府上打擾多時了,也應該告辭了。”
瀛王看了看麟王,搶先一步作答。
“既然來了妹妹這裡就不必客氣吧!雖然我母妃不在了,可我還是很歡迎你們的呀!”
夏凌月說著就舉起了手裡的酒樽:“來!咱們為了第一次見面幹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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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麟王卻不知是羞澀還是靦腆,總之他的表情顯得有點兒尷尬。
“二皇兄,不是我說你,你也真是的!”她喝完了第一杯酒之後,已經有一抹桃紅的微醺飛上了面頰。
“哎!算啦!咱們不提那些吧!一定要好好地聊聊家事,不醉不歸啊!”說著,她又舉著酒樽幹上了。
“大皇兄啊!這些年你可還好?聽說你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不是為了給我們找個皇嫂啊?哈哈哈哈...………...”
興許是因為兩杯酒下肚的緣故,她的話也開始慢慢地多了起來。
“哦………………”
夏凌月見他神情不對,便故作不知。
雖然她故作不知,但她的眼神卻也暗暗地往他剛才看過的地方睨。
“…………爺啊!我覺得風挺大,吹的我額頭直髮疼啊!”
夏凌月邊說邊伸手去關窗,麟王神色凝重了。
“…………可是…………”
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了。
“哎呀!我就是覺得頭疼,看來是真的吹不得風了。”
她不由分說就將窗戶拉上了,在拉上的一瞬間她冷冷地向大榕樹上那個人影投去了一個凌厲的眼神。
“爺啊!咱們還是回裡屋去吧!”
她扶著麟王的膀子,不由分說的拉著他往裡屋走。
“爺啊!走吧!妾身為你按按去…………”
她粉面含羞,聲音也突然間嬌媚了許多。
“可是………………”
麟王滯留在窗前,向窗的方向伸了伸手。
“哎呀!走了啦!”
她一把拽過麟王伸出的手,直將他往裡屋拽。
“哼!竟然跟我來這套…………”
夏凌月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看來這夏如嫣還真的利用起了她,真是矯情!”
接著,她回頭瞟了一眼麟王,手裡緊緊拽住麟王的膀子,也是拽的越發緊俏了。
“爺啊!最近妾身又從老嬤嬤那裡學來了一手揉按的好技法,您今天可真是有福啦!保管你渾身舒服!”
麟王低頭瞅了瞅夏凌月的臉,只覺得一陣莫名其妙的滋味不知如何形容。
“莫非她剛才也看到了嗎?”
他見夏凌月的臉色變的比天還快,不覺暗暗地在心裡揣摩了起來。
“咦?爺啊!你看著我幹嘛呢?難道我臉上有什麼花兒嗎?”
麟王忽然抿嘴一笑,唇角微揚起了一抹弧度。
“你呀你!你花花腸子就是多啊!”
他話音剛落,夏凌月突然臉色一沉。
“啊!!!………”
頓時,麟王失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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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犀見她如此失落,也不好再說什麼。
她張了張嘴,本想說幾句關心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說什麼了。
“好吧…………”
拉住丫鬟的手,她只覺得心裡一陣陣不知是喜還是憂的滋味直竄動。
“好吧…………那公主,我走啦!記得有時間的時候,一定要過來我那裡坐坐呀!”
“嗯………………”
夏凌月埋頭於石桌上,心碎的七零八落的聲音只有自己能聽到。
正當她落寞不已之時,她的腦海裡突然浮起一個疑點。
“姚纖秀一個弱女子,既不會飛不會跳,她是怎麼爬上那麼高的大榕樹的?”
於是,當時的片段瞬間又在她的腦海裡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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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麟王正在跟她嬉戲,雙手是按住她的。一雙冰涼的大手穿過她的兩肋之下,拉開了她胸前的褻衣領口伸了進去。
“啊!!!!!………………”
忽然,她尖叫了一聲。
“怎麼啦?怎麼啦?”
麟王忽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緊張的問道。
她趁他放鬆不備的時候,突然一把推開他,並且迅速起身按住了他,來了個攻其不備的招數。
“是啊!那棵大榕樹那麼粗壯,那麼高聳入雲,她一個弱女子從小生長於豪門別說爬樹了,簡直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她到底是怎麼爬上那麼高的地方又毫不費勁的下來的?就連我上次莫名其妙爬上樹都已經滿城皆知了,她爬樹的事情過去了那麼久,宮裡為什麼還是悄無聲息呢?”
於是,一連串的問號在她的心裡隱隱地漫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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