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咬牙飛速的說道：“我只想知道一個答案。。。”
“你想要的答案，不在天界，即便是創世神親自出面，他既不會、而且也不能告訴你事實的真相！”
石九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搖搖頭十分無奈的問道：“我知道您是在搪塞我，但是這樣也無法阻止我繼續前行的心！”
“小兔崽子，我讓你提問了嗎？我讓你說話了嗎？”
“不是老夫誇海口，我敢說在三十三層天中，只有老夫的口中沒有半句虛言！”
“縱然是命運之神段天機，他也會說出善意的謊言，只有老夫的話，才真正的丁是丁卯是卯，螺冒配螺釘，螺釘配螺冒！”
“哼，看你的眼神就知道根本不信任老夫。所以老夫也不跟你廢話了，簡而言之，你甭想繼續的踏天之路了！”
石九嘆息了一聲，說道：“您號稱是悲憫之神，難道您的心中一丁點的憫世情懷都沒有嗎？”
“憫世情懷？老夫悲憫的還不夠嗎？你看看我的世界，都已經被我悲憫的心薰染的失去了色彩，你是不是想看到我吳嘆也變成一個灰頭土臉的中位神？”
“就在不久前，巨靈神被你一棒子打入了岩石中，還不是又被你灌得爛醉如泥，哎，天神的威嚴掃地啊！”
“所以說，即便是我也像巨靈神一樣成為了出土文物，你仍然不會生出一丁點的悲憫之心，居然在我的面前妄談憫世情懷？！”
“老夫就是悲憫之神，休給我講關懷和溫暖，更不要給我談理想和道德，只有我給別人上課的份，沒有人可以對我照本宣科！”
石九的心砰砰的亂跳著，他的拳頭已經不知不覺中捏緊了。
吳嘆看著石九一幅氣鼓鼓的樣子，依然喋喋不休的說道。
“想動手了嗎？奉勸你一句，我不是缺心眼的巨靈神！”
“巨靈這個傻大個，如果不是體內天生具有力量法則的本源，創世神怎麼會將中位神的榮耀給他呢？！”
“而且創世神同時贈與了他開天一旨中的速度法則，可惜他天生愚鈍，未曾參悟出速度法則的一
點點皮毛，不然的話你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戲虐一個中位神呢！”
“哈哈，老夫就不同了。我不但洞悉空間法則，而且生命法則也被老夫參悟的通透了！”
“想動手的話沒關係，但是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免得說老夫沒有慈悲心腸，欺負一個新晉的神祇。”
石九捏緊的拳頭慢慢的鬆懈了，他笑道：“我在東海的神島不老峰上面，有幸接觸到了生命法則，而且也參悟出了一點皮毛，不知道可否入得了大神的法眼？”
石九的話既表明了自己不是一無是處，而且也不溫不火的拍了一下吳嘆的馬屁。
這下馬屁拍在了吳嘆的心頭上了，他的眉尖挑了挑，顯然是十分受用的樣子。
“你也參悟過生命法則？你不要哄騙老夫！”
“你知道生命法則是什麼嗎？你知道生命的真諦是什麼嗎？”
“算了，反正你也說了，只是參悟出來了一丁點的皮毛，所以老夫就不在這些高深莫測的問題上為難你了。”
“但是，你敢在老夫的面前吹牛，老夫就要收取吹牛稅的！”
石九無奈的聳聳肩，說道：“吳嘆前輩，我是實事求是的說明問題，既不誇大，也不縮減！如果前輩不嫌棄的話，我真的希望得到前輩大神的指點呢！”
吳嘆的臉上慢慢的爬上了一朵緋紅，他嘴角揚了揚笑道：“嗯，我覺得觀察一下還是可以的，指點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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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老夫醜話說在前頭，我對你僅限於觀察，其他的要求莫要獅子大開口，老夫一概不會應允的！”
“你是想從哪方面瞭解生命法則呢？”
吳嘆的問話讓石九大吃一驚，這是他踏入第十二層天，第一次被允許問話了。
石九的心情竟然有一些小小的激動，他說道：“我只想知道前輩剛剛所說的空間法則是為何物？”
吳嘆疑惑的看著石九，愣了好一會才說道：“你不是想請教生命法則嗎？”
“年輕人，不要一山望著一山高，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才是王道！”
“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術業不專攻，此乃修
煉之人的大忌！”
“石九，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只想知道空間法則的奧義嗎？”
石九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我對生命法則已經有所瞭解，但是空間法則的感念，我卻是在您的口中第一次聽說，想必前輩一定是經綸滿腹，所以想請前輩不吝賜教，滿足我一下好奇心和好學心！”
現在石九已經是明目張膽的拍馬屁了。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吳嘆的嘴角又掛上了淺淺地笑容。
“首先呢，我對雷神夫婦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是，他們的結果並不是完全的陰謀陷害，換句話說，你的父母也有重大的過錯在其中，雖然我不清楚具體的原因，但是我相信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石九點點頭，說道：“前輩的這句話，說到了我的心坎上了，說實話，我也相信因果報應！”
“我們今天姑且不去談論雷神夫婦的過往，他們的事情自然會有分曉的。既然你也參悟過生命法則，我們不妨就此探討一番，如果你能夠說服我，或者打動我，我可以將空間法則的奧義講給你聽！”
石九低下頭想了想，自己參悟力量法則何嘗不是感覺到通透了嗎？可是在巨靈神的天生法則面前，還是顯出了諸多的不足，看起來在修煉這條路上是永無止境的。
經過了孤老峰的考驗，又經過了巨靈神的比拼，現在的力量法則是否算得上參悟通透了呢？石九的心中仍然是個未知數。
石九想到此處，說道：“雖然我只是參悟了一點皮毛，但是大神如果願意聆聽賜教，我當然求之不得呢。”
“有一件事我必須提前告訴你，你不要再提指點或者賜教的話，我只是觀察和瞭解一個闖入中界天的神祇而已！”
“好，我們就由生命法則的基礎開始，你來說，我來聽，如果你真的完成了生命法則的入門，那麼對你來說，也許今天就是一次更加深入的參悟和研究的好機會，如果你只是聽說過名詞而已，呵呵，恕我無能為力了！”
石九點點頭，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剎那間他的意識已經飛越到了浩瀚的宇宙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