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心裡覺得現在的呂東辰不值這個價錢，不過看在萬高寶的面子上，就多讓步了一點。
“不用等上面批准了。”萬高寶擺手，“這個比例還是有些少。”
“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再高的話，就要向集團請示了。”獨孤鶴鳴的臉色多少有些掛不住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順藤集團的高管，這次他是親自登門，又三番兩次地遭到拒絕，順藤集團的面子、天鵝音樂的面子、他的面子還都要不要了？
“那你就直接和集團請示吧。”萬高寶給出了回覆，“你就和上面說，我們東辰要求頂級歌手的分成比例。”
“這不可能！”
獨孤鶴鳴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萬總，你也知道，我們天鵝音樂上所有的頂級歌手，一首歌5000萬的下載量是硬性指標。除非呂先生名下所有歌曲的單首下載量都破5000萬，否則的話，集團是不會丟擲頂級歌手協議的。”
萬高寶慢悠悠地說道：“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後也不行。”
“哎，那就只能對不起了。”獨孤鶴鳴搖了搖頭，“什麼時候呂先生達到了這個硬性指標，什麼時候再談頂級歌手合約吧。”
獨孤鶴鳴已經不耐煩了，在他看來，呂東辰和萬高寶都瘋了。
獨孤鶴鳴作為順藤集團帝都區天鵝音樂領頭人，能夠親自前來就已經給足了對方面子。
萬高寶他們呢？竟然還嫌棄分成比例低，不就是出了幾首歌嗎？真當自己是個腕了。
心裡這樣想著，獨孤鶴鳴直接站了起來。
“那就沒得談了。”萬高寶很乾脆地說道，“就照獨孤總監說的，等東辰什麼時候單首歌的下載量超過5000萬的時候，再來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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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合作！”
獨孤鶴鳴臉上已經沒有了熱情，再次和萬高寶握了握手，就離開了會客廳。
直到離開，這貨都沒有和呂東辰握手的意思，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都快。
在獨孤鶴鳴的眼裡，或許也只有萬高寶能和他平等對談吧。
對此呂東辰並沒有在意，而是笑著看向了萬高寶：“怎麼樣，談崩了吧？”
“談崩？”
萬高寶咧嘴一笑，“如果到歌神傳奇決賽之前，天鵝音樂還不主動找你來籤頂級歌手協議的話，那你也別在天鵝音樂上繼續上傳音樂了，把之前上傳的那幾首歌也全都撤下來，到時候，想要你去助站的音樂平臺，隨你選！”
“你說得也對！”
呂東辰點頭，他倒不是對自己有信心，而是對自
己的歌曲有信心。
那麼多的經典歌曲，就算一時半會到不了5000萬的下載量，但是憑著他名氣的不斷提升，很快就能夠滿足這個條件。
……
對這件事，呂東辰也沒放在心上，因為今天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下午才剛過了四點，呂東辰就跑去和萬高寶請了個假，直接駕車去了花城最好的超級市場，展開了大購物，什麼瓜果生鮮、米麵蔬菜……大包小包地，來回搬了兩次，才總算把東西運上了車。
回到家，盧巧珍母女倆不在家裡。
之前呂東辰就已經在微訊上和盧巧珍商量好了，讓她帶著琪琪去遊樂場玩，等到過了六點再回家。
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呂東辰和盧巧珍這對父母，打算給琪琪一個大大的驚喜。“媽媽，今天琪琪超級高興的！”
從花城遊樂場出來，琪琪抱著有她半個身子大的小熊玩偶，仰頭衝著盧巧珍撒著嬌。
盧巧珍看著琪琪，雖然身體上感覺有些累，但是精神上很放鬆，很舒服！
因為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
不說上個月，鑽進神農架大山裡取景拍攝，那種晝夜顛倒，告別現代社會的狀態，就說前幾天為了新電影的宣傳，奔波在各個城市，就已經讓她身心疲憊不堪了。
要不是藍若男強勢，推了製片人以及某些廣告商的一些活動，怕是盧巧珍這些日子，白天、晚上都要在飛機或者高鐵上度過了。
總之，壓力很大！
只有今天，卸下偶像包袱，陪著自己的女兒在遊樂場玩各種遊樂設施，和琪琪中午一起搶啃的雞吃，盧巧珍才找到了這半年以來缺失的，放鬆的感覺！
“琪琪，以後只要媽媽有時間，就陪你來遊樂場玩，怎麼樣？”盧巧珍摸了摸琪琪的頭髮，說道。
“嗯！”琪琪點點頭，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補充道：“還要帶上爸爸，咱們一起來遊樂場玩！幼兒園裡的小朋友們，都是父母陪著一起來的。”
“好！”聽到琪琪的話，盧巧珍心裡感到愧疚，不由得脫口而出。
“媽媽，你太好了！”琪琪開心地抱了抱盧巧珍，“走，咱們快回家吧，琪琪要告訴爸爸，以後咱們一起去遊樂場玩。”
小孩子的心願總是很容易滿足的，只不過是盧巧珍的一句話，就能讓琪琪高興一整天。
“琪琪……現在時間還早，你爸爸應該還沒有回家呢，要不，媽媽先帶你去吃點東西？”盧巧珍臉色微變，有些心虛地說道。
她可沒忘今天是什麼日子，說
好了要給琪琪一個驚喜，怎麼能去破壞呢？
“好像是哦！”
琪琪歪著小腦袋瓜想了想，突然說道，“那咱們去爸爸的上班的地方找他吧！琪琪去過好多次爸爸上班的地方，那裡好大好大的，還有一位漂亮的大姐姐，總陪我玩。”
漂亮的大姐姐？
盧巧珍臉色微微一變，不知道怎麼地，心底不是個滋味起來。
看了看琪琪一臉興奮地小臉，盧巧珍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琪琪還去過爸爸上班的地方啊？那能不能告訴媽媽，你說的大姐姐叫什麼名字？你爸爸喜歡她嗎？”
“漂亮大姐姐叫潘秋桃。”琪琪張口說道，“爸爸也喜歡她呀！每次琪琪去了那裡，都是漂亮大姐姐帶我，而且還會給我準備好多好吃噠。”
琪琪的心思很單純，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在她看來，潘秋桃就是一個美麗善良的大姐姐，誰都會喜歡她的！
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盧巧珍就瞎琢磨出了弦外之音。
呂東辰竟然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呂東辰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盧巧珍嘴裡低聲呢喃著，聲音不自覺的就從她的嘴裡傳了出來。
“是啊，爸爸喜歡好多人呢！”琪琪扳著手指，數了起來，“還有戴叔叔、畢叔叔、馬叔叔、萬叔叔……對了，對了，還有我們幼兒園的夏老師吶！”
盧巧珍微微一愣，總算明白過來，原來琪琪話裡喜歡的意思，就是關係很好的意思啊。
她心中舒了一口氣，還好，只是朋友關係！
“媽媽，要不要去爸爸的公司呀？”琪琪很期待把這個訊息告訴呂東辰。
“不去了，爸爸很忙的。”盧巧珍抱起了琪琪，勸說道，“咱們可以先去吃一點東西，然後等到爸爸差不多快下的時候，咱們就回家，好不好？”
琪琪摸了摸小肚子，仔細地感應了一會，這才委屈地說道：“那好吧！”
……
找了一個蛋糕店，盧巧珍尋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母女倆在蛋糕店裡待了有兩個小時。
琪琪吃了兩個蛋撻，一個小冰激凌，抹了抹小嘴，對盧巧珍說道：“媽媽，你給爸爸打一個電話好嗎？”
“為什麼啊？”盧巧珍奇怪道。
“問問爸爸什麼時候回家，都六點啦，應該快回家了吧。”琪琪自顧自地說道，“我要和爸爸說，我想吃蒸蛋了，爸爸做的蒸蛋可好吃啦……”
瞧著碎碎念的琪琪，盧巧珍突然很想笑，這丫頭都快變成話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