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這麼幹看著，我這不甘心吶！”畢鑫磊不甘心地說道。
“不甘心也得忍著！”呂東辰抬高了音調，“難道狗咬了你一口，你還得回咬回去嗎？”
狗咬了一口，還回咬回去，這個說法倒是新奇。
“那你說，怎麼辦？”戴首基也有些不甘心，“難道就看著他當這個攪屎棍，蹲在你頭上拉屎拉尿？”
“所以啊，對付瘋狗，要麼不去招惹他，一旦惹了，那就一棍子打死！”呂東辰臉上也閃過戾氣，這傢伙可真是討厭啊！
“這不，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明擺著呢嗎？”
馬德尚擼起袖子，站起身，晃盪著就要往外走，“給，給我一板磚，我敲死.丫.挺的！走，走起！”
“哎，你給我回來！”畢鑫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馬德尚，“你真當是當街打架呢，還一板磚敲死，你怎麼不上天吶？”
馬德尚是徹底迷糊了，搖晃著肥肥的身子，跳著說道：“我，我特麼要是能上天，就，就能和太.陽，肩並肩……”
“是是是，你牛逼！”戴首基也站起身來，陪著畢鑫磊地把馬德尚押回座位，“老五，你什麼意見？”
“一棍子打得他不敢再說話了！”呂東辰笑了笑，“我打個電話。”
畢鑫磊說道：“老五，要不要我給樊哥打個電話？”
“暫時不用！”呂東辰搖搖頭，掏出手機看了看通訊錄，直接摁出去一個電話號碼，“喂，請問是天鵝音樂，範總監嗎？”
順藤集團，老圩區，天鵝音樂總監範俞封！
“我是，請問你是？”電話那頭，範俞封的聲音中有些疑惑。
“我青山娛樂，呂東辰啊！”呂東辰哈哈一笑，說道。
“哦，哦，原來是呂東辰啊！”電話裡傳來了笑聲，“怎麼樣？是不是這段時間想通了，願意和我們天鵝音樂籤分成協議了？”
“範總監，這件事情我還在考慮中，不過你放心，我給你的答覆一定會叫你滿意的！”呂東辰繞過了這個話題，繼續說道：“我這次給範總監打電話，是想要麻煩您一件事！”
“哦，你說說看。”聽到呂東辰還是不願意簽約，範俞封的聲音裡也沒那麼熱情了，他只關心自己的業績和利益。
“是這樣的，我想請範總監以天鵝音樂的名義，發條威播。”呂東辰清了清嗓子，“就說……”
“不好意思，呂東辰！”呂東辰話都還沒說完，就被範俞封打斷了，“你還不是公司的簽約者，我們天鵝音樂的官微，不能
發表任何與公司無關的威播，所以……”
呂東辰原本還笑呵呵的面容，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不過還是說道：“哦，那就不麻煩範總監了！”
說完，不等範俞封說話，呂東辰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呂東辰，怎麼了？不成嗎？”戴首基問道。
“嗯。”呂東辰點點頭，“也是，我和天鵝音樂非親非故的，他們沒有義務幫我。”
“要不叫萬總幫個忙吧？”畢鑫磊說道。
“這點事還用不到寶哥！”呂東辰搖頭，不過透過這件事，他也看清了範俞封的真面目，竟然想要威脅他，用條件來換取。
一向吃軟不吃硬的呂東辰，會沒有所表示？
沉默了一會，他又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喂，東辰哥？”電話那頭，傳來了方連霍的聲音，“東辰哥，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剛剛大笨狗給我發了一個截圖，是危若志發的威播，你應該看見了吧？”
方連霍的聲音中明顯帶著怒火，“東辰哥，要不要我發動粉絲懟他？”
“方連霍，消消火。”呂東辰笑了笑，“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要你的幫忙。”
“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全力相助！”方連霍說話倒是乾脆。
呂東辰說道：“我記得，你那天過來找，想把我拉進黑虎音樂吧？”
方連霍的聲音裡有些不好意思：“東辰哥，我就那麼一說……”
“我同意了！”呂東辰說道。
“其實東辰哥你不同意也正常，畢竟……啊？”方連霍回過神來，“東辰哥，你，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同意了！”呂東辰重複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方連霍差點歡呼起來，“我現在就給鬱留波打電話。”
呂東辰這邊剛剛結束通話電話沒多久，一個電話就又打了過來。
看著手裡的陌生號碼，想起剛剛方連霍的話，呂東辰摁下了接聽鍵：“喂，您好，請問哪位？”
“請問是呂東辰先生嗎？”電話裡面傳來一道清亮、溫婉的聲音，“我是夜夜集團旗下原夜夜動聽的CEO鬱留波！是這樣的，剛剛方連霍給我打電話，說您想要加盟我們黑虎音樂，請問是真的嗎？”
夜夜集團，幾乎囊括了所有的網際網路產業，儘管不能和順藤集團相提並論，但也是全球，排得進前五十的集團，
而夜夜動聽，相當於從夜夜集團分離了出去，但同時卻是由夜夜集團掌控，換句話說，黑虎音樂裡面，夜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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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佔股35%。
“有這個意向，不知道鬱總是什麼想法？”呂東辰倒是乾脆，直截了當地詢問。
“是這樣的，如果唐先生同意加盟黑虎音樂的話，我們可以給唐先生7.5的分成！”鬱留波看了今天的《帝都好歌聲》，她的眼光要比範俞封強得多，“想必唐先生也知道，在天鵝音樂，7.5已經是頂尖歌手的分成比例了。”
“鬱總，你也知道天鵝音樂擁有龐大的流量，黑虎音樂只是一個新的音樂平臺，我去了，說不準還沒我現在在天鵝音樂獲得地分成多。”
對這個分成比例，呂東辰是不滿意的，“至少八成！我要8：2！”
“8：2！”鬱留波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唐先生，實在是太多了！就連那些頂尖歌手都……”
“我送你一份大禮！”呂東辰打斷了他，“我記得你們黑虎音樂宣佈釋出的那一天，除了歌曲分頻道、MV分頻道，還有一個直播分頻道吧？”
“對，是有一個直播分頻道！”鬱留波回道，“唐先生對直播也感興趣嗎？”
當下這個世界，直播平臺遠沒有呂東辰前世那麼盛行，但是排在前列的幾個音樂平臺還是有不少人在觀看的。
“不是感興趣，我是想和鬱總打個賭！”呂東辰笑著說道：
“我要在你們黑虎音樂的直播平臺上，戰鬥危若志！如果直播的時候，觀看直播的網友，能夠突破200萬，那麼就按照我的條件，8成的分成。如果沒有200萬網友，算我輸，就聽你的，就按7.5：2.5的分成比例走，怎麼樣？”“唐先生這麼有信心？”鬱留波沉默了一下，“好，如果線上觀看直播的人，真能有400萬的話，我可以做主，同意給唐先生8成的收益分成。”
其實按照呂東辰現在的人氣，是夠頂尖歌手買斷協議的，就算再多一點也沒什麼，反正黑虎音樂是三家共同承擔風險，再不濟，也不能比一線歌手低吧？
這個對賭協議，無論怎麼看，對鬱留波而言都沒有壞處。
“那，就請鬱總在威播上，以黑虎音樂的名義發一條威播吧！”
呂東辰笑著說道：“大意是，明晚八點，歌手呂東辰，將在黑虎直播開通個人直播間，屆時將與‘媒體評論人’危若志，展開一場世紀對決！”
“危若志？”鬱留波愣了一下，“唐先生，您是說……”
“沒錯，就是這傢伙！”呂東辰語調堅定地說道，“他危若志不是想死嗎？那我就徹底弄死她！”
“好的，我現在就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