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歌眯了眯眼睛,忽然覺得有些不對。
這傢伙的表情,是明明聽見她們罵太上皇很開心,去還要在這兒勸告。
鐵定是有鬼。
若歌挑起眉梢,順著往下道:
“用得著你勸嗎?他贏紂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沈揚琪眼中弧度更濃,嘴上卻愈發誠懇:
“這位阿姨,這話您就錯了,太上皇身為一國之君的父皇,我們應該從心裡尊敬他,如若不是太上皇賜予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斷然也不會站在這裡,太上皇那般高貴的人物,你竟然口出狂言侮辱!要是在繼續這樣下去,小心我也對你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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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長笙都有點被噁心著了,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心嘆這傢伙拍馬屁也要有個限度吧。
時沉情冷笑一聲,懶得理沈揚琪,與她撞肩而過,轉身走向地牢內:“那你就去做你的馬屁精吧。”
說著,她眼神示意墨怎久:“解開。”
墨怎久彎腰撿起了鑰匙,剛要替取曲長笙解開,忽聽身後傳來一聲:
“不準。”
熟悉的聲音聽得時沉情心一顫。
沈揚琪面上大喜,看到終於肯出來的贏紂,更是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親切:
“太上皇!!”沈揚琪作勢撲上去,聲音哽咽:
“您總算是來了!太上皇您不知道這幫刁民,她們口出狂言辱罵您!臣妾不管怎麼勸說都無用!”
若歌嘲弄的勾起嘴角,怨不得方在那邊義正言辭的勸說,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們呢?
贏紂挑起眉梢,方才的話他也都聽得明明白白,卻還是裝作不懂,饒有興致的盯著時沉情的背影:
“她們是怎麼罵寡人的?”
沈揚琪懇切的道:
“她們對你不尊敬,直呼您的名諱,還直言您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些人不僅僅口出狂言,都是甚至還要劫獄!就是跟曲長笙是一夥的!”
說著她捂著自己坑坑窪窪的臉:
“他們甚至還對臣妾做出了這種事情,臣妾的臉都被他們給毀了!地上的那些侍衛也都是他們殺的,他們作惡多端,還請太上皇懲治這些惡人!”
贏紂這才注意到她的臉的變化,微不可察的隆起眉心,有些嫌棄。
眼下沈揚琪的臉確實可怖,那鴆酒中的毒物用的是最毒的斷腸草,喝下去之後痛不欲生,哪怕是用舌尖沾下那麼一點點,也救不回來。
大半杯鴆酒全部都撒在了她的連上了,沈揚琪的這張臉算是毀了。
也不中用了。
贏紂眯了眯眼睛,看向那纖瘦的背影:“沉情。”
時沉情眉心一皺,不理他,奪過墨怎久手中的鑰匙,自己上去快速的解開了曲長笙手腕的鎖頭。
“咔噠”一聲,沈揚琪的整顆心的懸起來了:“太上皇,曲長笙她——”
“閉嘴!”琅白飛快的將沈揚琪往他的身邊一扯:“太上皇看得見,不需要你在這兒羅裡吧嗦的!”
沈揚琪臉色一變,抿住下唇,心中隱隱不忿。
她娘已死,她的臉也受了傷,這幫人,根本就不拿她沈揚琪當人看!!
沈揚琪緩緩攥緊了拳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曲長笙的背影,心中妒火中燒,被琅白粗暴的撤離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