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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善與惡

納瑟爾王子開始來到了巨龍之王前,情緒激憤地講起了自己的經歷和他向巨龍所提出的請求,在這個過程中,灰影用精神跟莫林溝通了起來。

“莫林,你已經開始變壞了,懂得借刀殺人,明哲保身了。你用言語cìjī這個年輕的矮人,然後讓他去請求巨龍,到時候,巨龍幫助咱們這個情分,卻都要矮人王子去承擔。不僅如此,就是這個被當成刀使的矮人,還要向你道謝呢。”灰影嘿嘿笑道。

莫林看著與巨龍之王交涉的納瑟爾王子,不動聲色地說:“我不是變壞了,只是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並不需要事事都由我來操心。在面對威脅之時,我也應該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xiéè的勢力那麼多,又那麼強大,我自己也不可能全部都戰勝的了,所以,必須要藉助其他力量才可以。”

灰影說:“那也要其他力量可以被你借用啊!我看這些巨龍是不會幫助咱們的,你就看他們的居住地就可以明白了。”

莫林嘆了口氣說:“也許吧,我也知道,凡事還是得靠自己。或許,在將來,我也可以招攬一些力量強大的人,組成一個屬於我的組織,也未必不可行呢。”

灰影說:“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算一份子。”

莫林笑著說:“那你就是首席元老,這個位子,別人是沒法跟你爭的。”

矮人王子與巨龍之王以明語在明處交談,莫林與灰影以暗語在暗處交談,很快,他們的交談都結束了,一時間整個大廳裡一下變得寂靜起來。

在聽過矮人王子的經歷和請求後,巨龍之王並沒有立即給出答覆,而是讓自己的手下先將莫林他們待下去,為他們提供住處和飲食。

既然到了這裡,便只能聽從人家的安排,而且,莫林他們也確實疲憊不堪,真需要好好休息和一頓像樣的美食來撫平他們的疲憊了。

經過了一宿的休息,莫林和安琪爾也都在這裡進行了一番洗漱,整個人也變得清爽起來。

藍色巨龍的領地內,也有專門為來訪之客預備的房屋,只是這些房屋並沒有照顧到訪客的個頭,或者是龍人本身體型高大,也不會蓋那種矮小精緻的房屋。

所以,莫林他們居住的房間都是十分高大寬敞的。在這寒冷之地,高大寬敞可是不再代表氣派了,而是代表著這裡會更加寒冷。

當然,這也好過於莫林他們那些日子奔襲的日子。

到了第二天上午,還是那個怪物頭領——現在,莫林他們已經知道,像這種不能飛翔,只能在地上行走的龍類,被稱為龍人——將莫林他們又一次帶到了龍王之廳。

這一回,巨龍之王沒有睡覺,而是化為了人形,坐在了一個高高的藍色椅子內。

不過,他所幻化的人形並非人類,在莫林看來,他有些類似暗夜精靈,卻在膚色和體態上,與其有著些許差別。

暗夜精靈更顯野性、古老;而這個精靈卻顯得修長而優雅。

莫林推測,巨龍之王所幻化的應該是精靈的一種,就像人類也分為不同地域的種族一樣。

這位幻化成某種精靈的巨龍之王,穿著一身藍色長袍,其上繪著精美的圖紋,而他的頭上戴著鑲嵌著藍寶石的王冠,他的手裡握著一根代表王權的手掌。

見到莫林他們到來,巨龍之王只是優雅地點了點頭,見來著都行過禮後,巨龍之王才開口說道:“對於你們提供給我們的那樣的精彩經歷,我個人表示很感興趣。但是,我們藍龍天生的職責就是守護這個山谷。這個山谷很特別,我想這你們也看見了,至於它到底特別在哪裡,這是本族的秘密,恕我不能告知。”

莫林暗地裡捅了捅納瑟爾王子,意思讓他問問請求的事情。

納瑟爾王子果然上前一步,先是施了一禮後說:“巨龍之王,那麼,我們昨天的請求,您是否會答應呢?”

巨龍之王笑著說:“我前邊的話不是已經回答了嗎?不過,作為對你們精彩故事的回報,我也會告訴你們一些,目今大陸上,鮮為人知的事情。”

莫林一聽巨龍之王的話,便明白,他們的請求算是徹底泡湯了。不過,莫林也並沒有完全指著藍龍的幫助,因為對於跨種族,沒有任何關聯的人,誰會在沒有任何實質利益之下去幫助別人呢?

既然求助無果,還是仔細聽聽巨龍之王所謂的“大陸上,鮮為人知的事情”吧。

巨龍之王見莫林他們沒有任何異議,便高興地繼續說:“我要說的事情,正是跟那上古邪神有關,像我們這樣古老的種族,都稱它們為古神。”

“在阿澤諾斯星球誕生之日,古神便隨之而生,它們便是這個星球,所有惡的集合體。當然,對於善惡,我們自有各自的標準,古神並不認為自己的惡的一方,就像一股颱風,毀滅整個村鎮的人,那颱風並不認為自己惡,但是倖存者一定會認為颱風是xiéè的。”

“善與惡,只是我們狹隘的區別而已,對於那些龐大的,高高在上的主宰來說,他們對於低等生物是沒有善惡之分的。”

莫林聽到這話,明顯一皺眉。

巨龍之王的雙眼也是所有細節之事都逃不過的,他笑著說:“也許我的這個觀點很被牴觸,但這就是事實所在。像人類隨意túshā動物以食用,他們甚至會將活的生命直接來烹飪,以求其鮮美,這個時候,有哪個人類會說自己是xiéè的?”

“像人類這樣低等種族——對不起,我無意冒犯——尚且如此,又何況那些歷盡無數歲月,又及其強大的種族呢?”

“它們對於你們的túshā,無異於——”巨龍之王用拇指和食指象徵性地捻了一下說,“捻死一隻昆蟲,所以,它們肯本不以此為xiéè。”

“但是古神對於我們來說,它們確實xiéè。它們每一次回到這個世界,都是要以支配者的身份出現的。所以奴役和殺戮便在所難免。”

“而且,古神崇尚無xiànzhì的zìyóu,享受,其實這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混亂的代名詞。這必然與我們的秩序世界發生衝突,所以,對於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生物來說,古神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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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聽到這裡,立即看向巨龍之王,他有些話想對巨龍之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