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卿似乎發現她的呆怔,不知何時到了她身旁,輕輕點了點她眉心,
“想什麼呢?”
夙璃淺抬眸望著他,“花顏易不會真死了吧?”
說來,她們來花家也一兩日了,她還真沒見過花顏易的身影。
想到這兒,夙璃淺的眉頭便越皺越緊,祁言卿眸子一深,淡聲道:“他不會那麼容易死”
“為什麼?”夙璃淺忍不住問道,祁言卿這般肯定,莫非又有什麼她不知道的?
祁言卿嗤笑道:“花家的人哪一個是簡單的?若他當真那般無用,花顏陌會容他一步步成長,一個庶子能有那個資格參加獵宴?”
夙璃淺呆了呆,祁言卿這話的意思是花顏易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想到花顏易那呆呆的模樣,她還真沒法將他與那些爾虞我詐聯想起來。
“你腦子裡若再想著他,就乾脆將腦袋擱在這兒,我可不想帶著個拖累去搶人家的家底兒”
耳邊傳來涼涼的聲音,夙璃淺打了個激靈,忙跟上祁言卿,“走吧!我保證不會分神了”
她舉手表決,澄澈的眸子眨巴著,櫻桃般大小的紅唇微微嘟著,清純又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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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卿便什麼火都沒了,想繃著的臉也被她融化了下來,最終只無奈嘆了口氣,牽著她的小手柔聲道:“小心點兒”
“好”夙璃淺眸子狡黠的眨了眨,乖乖跟在他身後。
最後的清止頭又低了幾分,他什麼都沒看到!
畢竟藏的是家底,自然不會那麼簡單,三人跟著地圖尋到了入口,但入口那道石門,卻似乎暗藏玄機。
石門上沒有任何機關,只有一道奇怪的圖案,祁言卿瞥了眼清止。
清止立刻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裡面裝著豔麗紅色液體,祁言卿一開啟,夙璃淺便問道一絲絲血腥味。
“這是……血?”
祁言卿瞥了她一眼,溫聲道:“當年花家為了鑄造這間暗室費了極大的心血,暗室鑄成之後更是將鑄造師等人全部滅口了”
“這份地圖,正是當年的鑄造師留下的,暗室上的圖騰唯有花家血脈才能開啟”
“所以,這是花顏陌的血?”夙璃淺疑惑道,可花顏陌行事謹慎,怎會輕易讓旁人拿到他的血?
祁言卿笑了笑,“你可記得從前獵宴時,我們遭受的幾次劫殺?”
夙璃淺點頭,她自然記得,幾次劫殺,他們雖然都保住了性命,可其中幾次,他們都受了不輕的傷呢,莫非……
祁言卿那時候就將他們的血留了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你……”這人的心思簡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夙璃淺忍不住有些慶幸,自己不會是他的敵人。
祁言卿未多說,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了花家血脈,石門緩緩開啟。
剛開到一半,祁言卿忽然神色一變,將夙璃淺往一旁推,自己也翻身退至一旁,緊接著,一波利劍就從裡面不斷射了出來。
夙璃淺穩住步子,靜待利劍射完,幾人才重新邁著步子進了暗室。
石壁兩旁燃著忽明忽暗的燈火,能勉強照亮前面的路,三人都沒有放鬆警惕,小心的邁著步伐前行。
“咯吱”一聲,不知踩到了什麼,一旁細微的洞孔裡又射來幾道箭,夙璃淺立即揚手,用蛛絲將箭纏繞一起,黑色的液體順著箭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