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毫不在意”他伸手輕輕撫著她臉龐,聲音溫柔,卻不容拒絕,“那為夫就幫你回憶回憶前幾日發生了什麼”。
話落,他冰涼的唇便貼上小酒的嘴。
小酒瞪大了眸子,眨巴著眼眸,不知……問罪嗎?誰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似乎是察覺到小酒走神,他眸子微微眯起,原先的溫柔瞬間變成了霸道。
掠奪她口中所有的空氣,帶領著小酒按照他的步伐,小酒緊緊抓著他的衣襟,臉頰熱得燙人,想要推開他。
可卻似乎全身軟弱無力,小手碰到他都跟撓癢似的,根本推不開他。
直到,小酒幾乎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他才鬆開她,小酒忙大口呼吸著,氣兒剛順過來,忙拉著被褥把自己的頭矇住。
方才發生了什麼?
她居然!居然沒有推開。
小酒啊小酒,美色當頭,你怎麼就糊塗了?
祁言卿看著鼓鼓的一團,心底頓時什麼氣兒都沒了,他無奈嘆了口氣,扯了扯被褥道:“出來,別悶壞了”。
不要,打死也不出去,太羞恥了。
“唉!我原想把那五百萬兩銀子給你結了的,看來你是不想要了?”
五百萬兩!小酒啊小酒,你怎麼能為了區區五百萬兩就屈服了呢?
“也無妨,咱們是一家人,反正給與不給都不重要,你既然不想見我,我就改日再來看你”。
話落,又想起一陣平緩的步伐聲,小酒忙掀開被褥,揚聲開口,“等等!”。
祁言卿眼眸劃過一抹笑意,又很快斂去,回頭望向她,“娘子是有話要同為夫說?”。
“誰……誰是你娘子了?”。
小酒皺了皺眉,這丫的,明知故問。
祁言卿眯起眸子,回身朝她走近,“看來,娘子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
小酒忙捂著唇後退一步,“你別過來”。
祁言卿勾起唇角笑了笑,揉著她墨髮柔聲道:“你若不想睡,就陪我出去走走?”。
“走走可以,但是,你不可以動手動腳”。
小酒盯著他,不敢妄動。
“好”。
他點頭應允,小酒才下榻,他又忽然回身,唇在她額前一觸,在她開口之前又放開了她。
小酒還未來得及開口,他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門外。
她只得在心底罵了他幾遍,隨意披了件狐裘,出門就瞧見他站在院子裡。
小酒上前,小酒輕咳了聲,想到白日的事兒,猶豫著開口,“我聽說……今日是表小姐出嫁的日子”。
“是啊”祁言卿轉頭睨了她一眼,“沒看見你,她有些失落”。
小酒咬了咬唇,有些自責,“是我不好,我不該……”。
“無妨”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等回門那日,你會見到她的”。
小酒默默閉嘴嚥下了未說完的話,他為何……不提江家小姐的事兒?
小酒垂著腦袋,跟在他身後,心底想著五百萬兩銀子的事兒,她傷了江家小姐,也不知……他會不會因此怪她,就不給銀子了。
若拿不到銀子,她要離開孃親一定會問,可若非要拿銀子,祁言卿定然又各種託辭,只怕也不會真心放她離開。
“啊!”。
小酒捂著腦袋,望著眼前忽然停下來的人,“你怎麼突然停了?”。
祁言卿望著她柔額頭的動作,眼眸裡劃過一抹笑意,淡聲開口道:“你回身看看”。
“怎麼了?”小酒回頭一看,什麼人也沒有啊!
“這一路走了這麼久,你一言不發,可是在想之前我問你的問題?”。
“什麼……問題?”
小酒不明所以。
祁言卿攬著她肩膀,狠狠盯著她道:“我真該把你腦袋掰開瞧瞧裡面裝的是什麼”。
小酒忙捂著腦袋,“你……你要殺人滅口?”。
祁言卿輕嘆了口氣,神色認真的望著她,“我當日說過,會給你時間,璃淺,如今已經足足十日了”。
小酒眸子微閃,抬頭望著他,“我不是璃淺,你當日的確說過給我時間,可卻是將我關在屋子裡哪裡也去不得”。
“祁宗老,我不是什麼祁夫人,能不能請您放我離開?”。
“不可能!”。
他緊緊攬著她的雙肩,雙眸通紅,小酒從未見過他這般失去理智的樣子。
“你放開我”她皺了皺眉,但祁言卿根本不聽,反而動作越來越緊,
“璃淺,我找了你五年,你可以忘記我,甚至可以恨我,但我絕不會讓你再離開我”。
“你先放開我再說”。
他這樣失去理智般的禁錮著她,不論小酒怎麼掙扎都沒有半分鬆動,力道卻又剛剛好,不會傷到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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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放,你想離開,你今日就想離開了是不是?”。
“不是……”。
“你騙我,你為什麼不肯留下來?你為什麼不肯信我?你要怎樣才可以留下來……”。
“好”小酒閉著眸子開口,祁言卿的聲音才停了下來,望著她不確定的問道:“你……你說什麼”。
“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小酒無奈嘆了口氣,只怕誰都想不到,傳說中的南慕宗老竟然也有撒嬌打滾的一面。
祁言卿眸子微轉,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似乎在確定她話裡的可信度。
小酒伸手指向不遠處的亭子,“咱們去那兒?”。
他眸子一暗,淡淡道:“你之前也很喜歡待在那兒”。
他語調平淡,卻莫名透露出幾分傷感,小酒眸子微閃,不自覺加快了步子,進了亭中。
未見身後的人眼眸裡浮現的淡淡笑意。
“你當真確定我就是你夫人夙璃淺麼?”。
“我確定”。
小酒抬眸對上他的視線,他眼眸裡沒有半分敷衍,也不像在說假話。
她微微垂眸,繼續問道:“證據呢?除了這張臉,還有什麼證據?”。
祁言卿微微勾唇,眼眸燦若星辰,“即便你換了臉,沒了記憶,我也認得你”。
小酒別開臉,神色有些不自然,“你少糊弄我,沒有證據,我是不會信你的”。
這個祁言卿,居然會說這樣的話,難保不是對其他女子也是這樣的招數。
她是不會被他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住的。
“呵”。
耳畔響起一聲清冽的笑聲,她抬頭,正欲問他笑什麼,他便忽然傾身湊近她,唇輕輕擦過她耳畔,衝著她耳根輕輕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