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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刀入臟腑,性命堪憂

“你要怎麼做?我陪你玩”。

小酒緊了緊手裡的匕首,朝她開口。

江家小姐笑了笑,“好,那……你給本小姐下跪吧!你求我,誠意夠了,我就放了他,如何?”。

小酒眸子微微眯起,“江嘉兒!你別欺人太甚”。

“怎麼?連下跪你都不願?”江嘉兒眸子一轉,“看來,你想救人的心也不是那般誠懇嘛!祁宗老就是被你這副虛偽至極的模樣給欺騙了”。

小酒抬眸,望著她沉聲開口,“江嘉兒,他是無辜的,你放了他”。

“好啊!”江嘉兒點點頭,笑得一臉無辜,只眸子的妒恨半分沒少。

“我方才說了,你跪在我面前,我就放了他”。

“孃親……”。

一道虛弱的聲音在兩人之間響起,小酒忙朝祁暄望去,“小暄兒,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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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兒……沒事兒,孃親,她是壞人,爹爹說過……不能……不能相信壞人”。

“小暄兒乖,孃親一定一定會救你的”。

小酒神色堅定的望著祁暄,江嘉兒握緊了拳頭,氣急敗壞的開口,“還真是母慈子孝”。

“江嘉兒,我答應你,我按你說的做,你別傷害他”。

小酒雙膝微彎,心底有些泛酸,想她這一生,卻只有短短五年的記憶,沒想到,到了如今,更是連尊嚴都要被人踩在腳下。

一想到小暄兒軟軟糯糯的喚著她孃親,她心都化了,或許,她與祁暄前世真是母子吧!

為了他,她做什麼都在所不惜了。

“呵呵,小酒,你休想……休想得意,你們就一起下地獄吧!”她緩緩揚唇,眼眸裡滿是得意之色,帶著恨意和暢快,手一揚。

火燭朝繩子飛去,小酒的雙膝還未沾地,聽到江嘉兒的聲音,她立刻抬頭。

見到的便是繩子被火燭燒斷的一幕,她瞳孔一縮,什麼都沒想,本能的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門被人踹開,祁言卿望著的就是小酒撲在祁暄身上,而鋒利的刀懸在兩人頭頂。

繩子一斷,刀就掉了下來,鋒利的那頭直落在小酒身上。

那樣殘忍的一幕,誰都不忍心去想下一刻的後果。

小酒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在這兒。

那樣鋒利的刀懸在她腦門上,她想,這下,她真要變成已故了。

仔細想想,此生最大的遺憾應該是沒能找到從前的記憶吧?

她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祁言卿說的那個人,又或者,她其實只是恰巧長了一張與夙璃淺一樣的臉。

可既是這樣,她竟然還是沒有覺得後悔。

她緩緩閉上眸子,可想象中的疼並沒有落在她身上,反而,後背貼上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她一愣,緩緩轉頭,“祁……言卿?”。

他低頭,對上她驚訝的目光,勾了勾唇角,柔聲道:“沒事了,有我在”。

說完,他的手無力垂落,腦袋也倒在她身上,昏迷不醒了。

“祁言卿,你別嚇我,你怎麼了?”。

她推不動他,喚他,他也毫無反應,好在影士們隨後就進來了。

幫著把祁言卿抬了下去,小酒忙起身,就瞧見祁言卿倒在哪兒,一身月白色的長袍染滿了血跡,而那把鋒利的刀就插在他背上。

她愣在原地,望著祁言卿這個模樣,腦子裡空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方才竟然是他救了她嗎?

祁言卿,在你心裡,我當真有如此重要嗎?

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她與祁言卿,其他人都好像突然之間消失了。

小酒怔怔望著他,腦子裡如走馬觀燈般,各種情景在腦子裡打轉。

眼前忽然一黑,小酒便沒了意識。

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裡,她當真是祁言卿的妻,兩人恩愛有加,歷經風雨,依偎在院中老樹下。

還有夢裡的祁暄,軟軟糯糯的,還不會說話,但只要一看到她,便不要旁人抱。

夢很長,發生了很多事,夢裡總是有危險,祁言卿總是為了她而受傷。

夢裡,她手持銀針,再棘手的病也能醫好,夢裡還發生了許多許多事兒。

只是等她醒來,那些夢就變得模糊不清了。

榻前趴著一個小小的身影,臉上還掛著兩行淚,眉頭緊緊皺著,小手抓著她的衣袖,似乎很不安。

小酒輕嘆了口氣,輕輕撫摸著他的腦袋,祁暄就揉著眼睛醒了過來。

“孃親,孃親你醒了!”。

祁暄揚起臉高興道,小酒心底一暖,正想扯唇露出笑容,卻扯疼了臉。

她才想起來,之前為了救祁暄,她用短刀劃破了自己的臉,祁暄見著她的動作,眸子一暗,垂首不安的攥著自己的衣角。

小酒伸手,輕輕握住他的小手,柔聲道:“只要小暄兒沒事,孃親就很開心了”。

祁暄原本心底難受,面上還使勁兒忍著,聽到小酒溫柔的聲音,他就繃不住了,“可是孃親受傷了,爹爹也受傷了,這些都是因為暄兒,是暄兒不好”。

心底的害怕,委屈,在這一刻,都無所顧忌的洩露了出來。

小酒心疼得一塌糊塗,忙擁著他輕聲哄道:“小暄兒乖,不哭了,孃親和爹爹都是最愛小暄兒的,為了保護小暄兒,即便受傷也不後悔”。

“還有,我一直覺得我們小暄兒是最乖最懂事兒,最俊俏的男子漢,但是男子漢是不可以哭的哦!”。

祁暄忙擦了擦淚水,一臉堅定的拉著小酒道:“暄兒也要保護孃親”。

“好,等小暄兒長大了,就可以保護孃親了”小酒捏了捏他臉頰,柔聲道:“現在,咱們去看看你爹爹吧?”。

“好”。

祁言卿身受重傷被送到淺言居主臥,正由清池清止守著。

阿南熬了藥,正要端進去就瞧見小酒的身影,忙跟進來。

榻前正坐著一個老者,手搭在祁言卿的脈搏上半晌,小酒忙上前問道:“您是大夫嗎?他怎麼樣了?”。

老者一愣,驚訝的望著小酒,欣喜道:“刀入臟腑,性命堪憂,老朽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小酒腿一軟,一顆心跌倒了谷底,那大夫笑了笑,“夫人……”。

剛要開口,小酒便拉著他衣襟,怒道:“他傷得這般重,你為何一副這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