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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鬱結於心

夙璃淺抽了抽嘴角,有些忍俊不禁,別鬧……確實不太像乳名。

“夫人”阿南忽然抓著夙璃淺的手,一臉期待的望著她,“不如阿南的名字就請夫人取吧!”。

“我?”夙璃淺忙搖頭,“這取名是爹孃的權利,怎能由我代勞呢?”。

“夫人,您還是取了吧!就當幫幫阿南!”阿南一臉誠懇,“阿南實在不敢想若等清止來取能取成什麼樣了”。

夙璃淺笑了笑,只能應下,垂眸看著襁褓中的人兒,柔聲道:“我看這孩子眉目清秀,日後長大了定與他爹爹一般是個重情重義、聰慧敏捷的人,就取楠楓二字吧?”。

“楠楓?”阿南點點頭,笑道:“很好聽,不過夫人……這楠楓與重情重義、聰慧敏捷有何關聯啊?”。

夙璃淺眨了眨眼,搖頭道:“沒什麼關聯啊!就是好聽,所以我才取的”。

阿南:……

兩人說了會兒話,阿鬧就睡著了,阿南讓侍女把他抱下去,就拉著夙璃淺一臉嚴肅的開口,“夫人,阿南聽說,您和宗老鬧彆扭了?”。

“沒有啊”夙璃淺隨口拿了塊糕點啃了一口,“我把他趕出去了而已”。

阿南剛放下的心立刻一頓,她嘆了口氣,把空碗放下,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話在腦子裡過了幾遍,才試探的問出口。

“是宗老做了什麼惹得夫人生氣了?”。

“也不是”夙璃淺搖頭,摸著隆起的小腹道:“也許是我自己心裡煩,總愛瞎想,我前幾日發現他鬼鬼祟祟有事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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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阿南眸子微轉,猜測道:“莫不是因為夫人有了身孕,宗老怕夫人擔心才不與夫人說?”。

夙璃淺擺擺手,“不可能的,學藥理能有什麼危險,他不告訴我定是在打什麼主意”。

“藥理?”阿南一愣,似想起什麼,拉了拉夙璃淺的衣袖,“夫人,阿南忽然想起來,阿南分娩那日,宗來來過,侍女後來告訴阿南,宗老瞧見一盆盆血水端出去,臉色就立即難看了許多”。

“侍女們當時還被宗老嚇了一跳呢!後來,就瞧見他一人坐在外邊到了天亮才回去”。

“阿南想,宗老是不是因為這事兒,想到夫人您以後也得分娩,所以就開始擔憂起來,才學了藥理”。

夙璃淺擰著眉,回想那日在園子裡瞧見的場景確是像祁言卿正在分藥材,聽到動靜才拿起的劍,她眸子微閃,喃喃道:“你的意思是,他是為了我學的?”。

阿南笑了笑,“這也不奇怪,阿南跟著夫人身邊這麼久,早就把夫人與宗老的感情看得透透的,若說這世上,再沒有人能比宗老更在意夫人了,他是把夫人放在心尖兒上的”。

夙璃淺心底微微動容,但又響起另一道多疑又膽怯的聲音。

即便從前,他對她的感情堅定不移,那如今呢?

如今她年近三十,而他剛而立之年,男人與女人是不同的,他這個年紀又這般優秀,即便是到了今日,南慕未出閣的姑娘也還有大半是戀慕著他的。

他當真會守著一顆心不變麼?

在這個世界上的人皆認為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那他呢?又是什麼想法?

她如今身懷有孕,身材臃腫,又刁蠻任性,還常常陰晴不定,明明說的好好的,心底就忽然湧起一股無端的火。

連她自己事後想起來都覺得這樣的自己格外討厭,那麼祁言卿會不會也開始煩了厭了她呢?

夙璃淺想停下來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可是停不下來,那些話,那些想法不停的往她腦海裡鑽。

她沒法控制。

直到阿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夫人、夫人?”。

夙璃淺才如夢初醒,一臉迷茫的望著她,“怎麼了?”。

阿南一怔,想到他方才的臉色,微微搖頭,“無事,夫人若是不適,就快回去歇著吧?”。

“好”夙璃淺點頭,揉了揉額頭,她的確是覺得很累了。

夙璃淺一離開,阿南的臉色就凝重了起來,她轉頭道:“快去請宗老和慕容神醫”。

侍女應聲,很快將人請來了,阿南還在月子,不便見人,就隔著帷幕,朝祁言卿開口,“宗老,阿南覺得夫人有些不對勁”。

“我聽說你今日見過她了,她同你說了什麼?”祁言卿急切的問道。

這幾日,夙璃淺根本不見他,他是一點法子都沒有了。

“夫人今日神色恍惚,她與我說了很多,阿南覺得夫人心裡很不安”。

阿南把夙璃淺那番話又同祁言卿說了一遍。

祁言卿皺了皺眉,有些疑惑,她怎會這樣消極、不安?究竟是怎麼了?

祁言卿轉頭,望向慕容神醫,“依你看,璃淺她這是……”。

慕容神醫嘆了口氣,“夫人只怕是太過憂慮所致,之前出了那樣事,夫人心中怕是早有鬱結”。

“那該如何?”祁言卿忙追問道。

“夫人如今身懷有孕,不能用藥,心病還須心藥醫,如今於夫人來說,她最為珍視不能失去的就是宗老了”。

原來那日她心底這樣害怕,可祁言卿記得,她甚至都沒有表現得很脆弱。

是他太沒用了,才會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傷害,“我該怎麼做?”。

“用真心,讓夫人相信,宗老永遠不會離開她,並且永遠珍視她,只要她知曉了宗老的心,有了安全感,會慢慢好起來的”。

祁言卿:“我知道了”。

這日陽光格外好,曬得人心裡暖洋洋的,夙璃淺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她站在窗前,望著窗外那顆老樹。

忽然覺得它一直在那兒,不論這外邊的人經歷著什麼,它始終如十年前第一次見到般。

“難道……只有這樣的死物才不會變嗎?”。

夙璃淺喃喃道,她皺了皺眉,晃著腦袋,有些迷糊,方才,她又在胡思亂想了。

“夫人”侍女進來,一臉喜意,“今日是七夕,南慕街格外熱鬧,宗老準備了馬車。說晚上要帶夫人出去散散心呢!”。

“祁言卿……”夙璃淺忽然發覺她已經好些時候沒有見過祁言卿了,“他在哪兒?”。

她忽然問,侍女有些驚訝,“宗老原本想親自告訴夫人的,但是……”。